“攀虎。”花蝶連忙沖上去扶起攀虎,攀虎用力推開花蝶道:“圣女快跑!”
說著他雙眸變得血紅,猛地在胸口一拍,身體變得赤紅,噴出大口的獻血,本命天牛蠱變得更加大只。
血霧繚繞,那些血爪的速度更快的掠過,攀虎的本命天牛雖然變得巨大,但是也禁不住五六個血靈教人的圍攻,很快,那本命天牛哀嚎一聲,精血盡皆干枯而亡。
本命天牛蠱一死,攀虎更加不堪,偌大的身軀瞬間佝僂成了一米六的老頭一樣。
白發蒼蒼,顯然精血損耗過多。
花蝶厲吒一聲。
一道白光再次從她嘴里噴出,本命白蟬化作的白色尺芒轟擊在一團血霧之上,血霧發出一聲刺嚎,兩個血靈教的人被白光穿透,撲倒在地,身上多了一個血洞。
“小心這娘們,她好像能看到我們。”
血靈教的人哇哇亂叫。
他們血靈教的功法十分詭異,一旦化作血霧,很難捕捉到他們的身形,沒想到居然被眼前這娘們看出來了。
“血靈合體!”
幾道血霧融合在一起,化作了一個巨大的血掌,猛地拍下,白色尺芒和血掌撞了個正著,白蟬被重重擊落在地,花蝶噗的噴出一口鮮血。
那巨大的血掌同樣潰散開來,變成三個血袍人。
三個人臉色都有些蒼白。
狠狠地盯著花蝶獰聲大叫起來:“你這臭娘們居然敢傷到我們,等會非把你擺出個十八般花樣出來,讓你嘗嘗血魂噬陰的滋味。”
花蝶眼睜睜看著三個血袍人沖上來,臉色露出一陣絕望,她現在本命蠱被重創,導致她自己的心神也受到巨大傷害,已經無力抵抗三個人,血靈教的人都是些變態的家伙,落到他們手里絕對是生不如死。
花蝶一咬牙,就要用蠱蟲自殺。
想不到今天要死在這里。
就在她準備讓蠱蟲咬斷自己心脈的時候,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傳過來:“你們幾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人不好吧。”
三個血袍人連忙回頭四顧,卻沒有發現四周有人。
他們連忙警惕起來到:“誰?”
話音剛落,一道身影迅速的從空中落下,橫掃一圈,將三個血袍人踢飛了出去,三個血袍人看到出現在他們眼前的是一個渾身毛發旺盛的野蠻人。
“你是蛇巫教的?為什么管我們血靈教的閑事,你是想和我們血靈教開戰么。”三個血袍人認出了龍小山。
龍小山大笑一聲道:“我蛇巫教還怕你們血靈教,給我趕緊滾一邊去,趁我現在心情好不殺你們,不然我蛇巫教一定把你們血靈教滅個干凈。”
“你找死!”
血靈教的人都被龍小山的猖狂態度徹底激怒了。
一個個化身血霧沖了過來,想要將龍小山的精血吸干。
龍小山冷笑一聲,屈指彈出幾張符箓,轟!轟!轟!一連串的爆炸后,三個血靈教的人被炸飛了。
而且身上著起了火,三個人急忙在地上打滾,好不容易才將火焰熄滅。
這一次他們渾身焦黑,差點被火球燒死。
血靈教的人修煉的邪法,最怕的就是火這種東西,所以他們受的傷非常重,已經沒有了任何反抗之力。
龍小山過去扶起花蝶道:“你沒事吧?”
花蝶愣愣的看著眼前這個渾身黑毛的家伙,她剛才看到過對方出現在蛇巫教的隊伍里,蛇巫教的人怎么可能救他呢。
發現自己被龍小山扶住了。
她心里一慌,急忙推開龍小山的攙扶說道:“沒事了,多謝你救我。”
不過她忘了自己受了重創,精血虧空,因為用力推開龍小山,她一下子失去了站立的力氣,身體往地上倒去。
龍小山急忙又伸手將她抱到了懷里,這一次兩個人比剛才靠的更近了,花蝶幾乎就是躺在龍小山懷里。
你滿是黑毛的手臂緊緊攬著她的腰,強烈的雄性荷爾蒙氣息沖入了她的鼻翼里。
花蝶羞得滿面通紅。
龍小山目光有些發直。
花蝶一旦身體受到刺激,便會顯現出她絕代芳華的一面,現在的花蝶被他抱著,又變成了另外一個女人。
這女人雖然和花蝶的臉是一樣的,可是魅惑指數卻提升了一百倍不止。
花蝶看到龍小山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她。
心里有些羞氣。
她知道自己長得很一般,但是就算自己長得不好看,也沒有特別難看吧,有必要這么盯著不放嗎?
想要掙扎起來,卻被龍小山按住她道:“你受傷了,就先不要亂動。”
他說著拿出一顆藥丸給花蝶:“吃下去。”
花蝶猶豫著不敢吃,龍小山伸出手捏開她的嘴巴,把藥扔進去,花蝶臉色一變,想要吐出來,不過藥一進嘴巴就化開了。
一股灼熱的氣流涌進她身體里,使得她的精血立刻得到了補充,臉色也不再那么蒼白了。
花蝶臉色驚訝。
就算白巫教內也沒有這么好的藥。
精血損失是很嚴重的,只有靠著慢慢調理才能恢復,但是龍小山的藥卻讓她馬上有了反應,這個人為什么把這么珍貴的藥給她啊。
她實在搞不明白了。
不過她馬上想到了倒在一動不動的攀虎,剛才攀虎受的傷更嚴重,她急忙道:“先生,你還有這種藥嗎?我的朋友受了重傷,求求你救救他,我知道這種藥很珍貴,但是我可以付出任何代價的。”
“任何代價嗎?”龍小山摸著下巴,露出一絲促狹的笑容。
“是的,我可以的。”花蝶有些心慌,可是想到攀虎為了她受了那么重的傷,她咬著牙說道。
“嘻嘻,那你也給我的主人當女奴唄。”忽然一個聲音從后面傳來。
花蝶急忙回過頭,看到一個特妖嬈美麗的藍眼少女走過來。
這女人漂亮的讓她嫉妒,身材更是把她拉出了十萬八千里,看著那飽滿無比的上圍,低頭又看看自己的小山包,讓她尤其的自慚形穢。
“你,你是…”花蝶看著這個女人,有種熟悉的感覺,總好像是苗疆她的那個死對頭,不過那個死對頭是黑巫教的圣女,而且終日帶著面紗,她只知道自己有個宿命之敵,每一代的白巫和黑巫的圣女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