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川集團。·
這里是臨川的另外一家企業,雖然相比起林奕的公司來說,算不上是特別大的公司,但規模也相當的不錯。
就在不久前,剛與林奕公司確定了一個合約,而今天,就是簽署合同的日子。
公關來到了南川集團,在進行了一番交談之后,十分順利的簽署了合同,隨即一行人離開。
一切看起來十分的順利,沒有絲毫的意外出現。
然而,卻沒有人注意到。
在南川集團外,一名男人,正在低頭玩著手機,看著離開的林奕公司公關,臉上淡淡的笑著。
“應該,快來了吧?”
今天的風有點大,李塵穿的也是一件風衣,看起來,和路邊的普通路人看起來,沒有太多的區別。
但是李塵很清楚,自己是來干什么的。
“如果要搞破壞的話,這個時候應該差不多了。”李塵在心中計算了起來。
因為合同的關系,如果沒有人來破壞的話,今天下午的交易就能夠成功了。到時候,就算對方來破壞也沒用了。
正是因為清楚了這一點,李塵才選擇了來這里蹲點。·
在林奕公司的員工離開后不久,不一會,一群人果然出現在了南川集團的大門口。
這些人的眼神顯得還有些警惕,朝著四周不斷的打量著。
只不過目光在掃過李塵的身上時,卻也只是將李塵當成了普通的路人,一掃而過。
以李塵現在的實力,想要隱藏自己的氣息,簡直不要太簡單,就這么幾個家伙,還真看不出來他的水平。
“陣仗倒是不錯,竟然有兩個黃級的家伙。”
看著幾人,李塵的臉上露出了一抹饒有興致之色。
這群人,顯然就是最近跟冥軍做對的人了,不然的話,也不可能專門來給林奕的公司搞破壞。
只不過,李塵現在還不是很清楚對方的身份罷了。
因為有原石的幫助,現在的冥軍中也開始陸續涌現出了黃級強者,只不過還沒有達到泛濫的地步而已。
入了修煉品級的強者,在冥軍之中,依舊是十分的稀少。
對方能一次性派出兩名黃級強者,倒是有些出乎李塵的意料了。
一行一共五人,來到了南川集團的門口,在與保安商量了幾句之后,竟然就這么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李塵清晰地看到,在幾人進去的時候,偷偷的往保安的手中塞了幾張鈔票。
“套路很講究啊。”
李塵似笑非笑地看著這群人,沒有驚動任何人,悄然地跟了上去。
“老爺究竟在想什么?為什么要我們來做這種事情?”一名黃級強者有些不滿地朝身邊的人抱怨道:“要對付那些家伙,我們直接開戰不就行了嗎?反正他們也沒我們強。”
“不不不!”其身邊的另外一名黃級強者卻是搖著頭說道:“你不理解,說明你還沒有達到老爺的境界。”
“老爺隱忍了這么多年,抓住了這次機會一舉成為了家主,你以為老爺的腦袋會跟你這豬腦子一樣?”
“那你說說,老爺究竟在想什么?”最開始開口的那人說道。雖然只是最普通的黃級初階強者,但他好歹也是個入了品級的強者,被人說豬腦子當然有些不爽了起來。
幾人都穿著黑衣,只不過兩名黃級強者一個剪了短發,而另外一個卻留著長發。
最開始說話的,就是那名短發黃級強者。
“老爺當然是…”長發看著短發黃級強者,突然搖了搖頭:“算了,懶得跟你說,反正跟你說了你也不懂。”
“哎!我說,姓凌的,你什么意思?”短發有些不爽了起來。
“兩位大人,先別吵了,咱們還有正事要辦呢,要是耽誤了老爺的事情,怪罪下來咱們可都要受罪的呀。”兩人的身后,一名中年人苦著臉說道。
“哼!懶得跟你計較。”短發哼哼了兩聲,轉過了頭。
很快,一行人就通過指引,來到了南川集團的總裁辦公室。
“喂,你就是這公司的老總?”剛走進來,短發就一臉不爽地看向了坐在辦公桌后的女人說道。
“沒錯。我就是南川集團的總裁。不知道幾位是?”總裁一臉疑惑地看向了突然出現在自己辦公室的幾人。
她可以肯定,自己根本就沒見過幾人,可是,這幾個人又是怎么進來的呢?
而且,難道路上就沒有人盤問他們么?
看著幾個突然闖進來的男人,南湘琴在心中暗暗警惕了起來,手指也情不自禁地摸向了桌子的下方。
“這位美女,我勸你最好還是老實一點,在我們面前耍小動作,是沒有任何作用的。”短發注意到了南湘琴的動作,不禁冷笑道。
“我…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南湘琴臉色有些難看地說道。
“不知道?”長發的眉頭揚了揚,隨即輕輕一揮手,從他的袖中,一把小小的飛刀突然飛射了出來。
“奪!!”
飛刀狠狠地釘在了南湘琴面前的桌子上,將她嚇了一大跳。
這個時候,長發才緩緩的邁步走了過來,當著南湘琴的面,伸手來到了桌子下方,輕輕一掏,一個破碎的竊聽器就出現在他的手中。
“你們,究竟是什么人,想干什么?”南湘琴一臉憤怒的看向了幾人,大聲說道。
“我們?”長發指了指自己,輕笑道:“我們不想干什么,只不過是來讓你立刻中止剛剛你所簽的那張合同而已。”
“終止合同?這不可能!”聽到長發的話,南湘琴用力地搖了搖頭。
“先不說我們兩家公司的戰略合作伙伴關系。單單林奕,就是我私下的好朋友,這種事情,我干不出來!”
“你干不出來,我們可以幫你嘛。”聽到南湘琴的話,短發的嘴角揚起了一抹邪異的笑容。
“你…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短發聳了聳肩,說道:“你這辦公室的隔音效果似乎不錯。如果我們對你做點什么的話,想必外面的人也是聽不到的吧?嘿嘿嘿…”
說著,短發猥瑣的笑了起來。
南湘琴的臉色,頓時一片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