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去找你們,竟然都潛伏到腳下了。”
羅塵木雖然只是七品武者,但他無論是神念,還是身體素質,都比七品不知道強了多少,就是八品,都不見得能夠勝他,就是九品武者,最多也只會是和他打個平手罷了。
甚至強行爆發時,九品都不見得能夠勝他。
而下方的穿上甲,也只不過是七品武者罷了,跟他神念比起來,完全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就是他的大人那條巨蛇來了,也沒有羅塵木這么強大。
所以他還沒感受到羅塵木,羅塵木就已經將他的一切行蹤,跟把握的嚴嚴實實。
甚至嘴角都不由自主的浮現了冷笑。
既然敢來,那就不用回去了。
正好能對五華山脈的勢力劃分,做個簡單了解。
“大人,你可真厲害。”
“真的只憑借殘留的氣息,就能夠追來。”
被穿山甲提在手中的刺猬拍著馬屁。
生靈一旦有了意識,奉承強者,那都是與生俱來的,不僅人類如此,這只刺猬,也對穿山甲是畢恭畢敬。
“這有什么。”
穿山甲擺了擺尾巴,“等你到了我這個地步,追蹤六品武者在空中流傳下來的氣息,完全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這些氣息,在空中三天都是散不開的。”
這也是它穿山甲為了找過來的具體原因。
狗能在空中聞到人走失的氣味,這還針對的只是普通人,跟不用說身上氣息澎湃,如小型太陽在陸地上行走的強者。
那三名黑衣大漢回來的時候,可沒有什么隱藏氣息之類的。
“到了。”
“那氣息在前方兩公里處就消失了,估計就到目的地了,準備好。”
穿山甲道。
這次來,他可不僅僅是查出這五華山脈的山腳下,到底來了什么樣的存在,而是要想方設法,弄清楚這人的來歷,看他是不是姓葛,是不是葛洪的傳人。
最主要的,他要完成大人給他布置的任務,有沒有那步書籍!
這可是關乎大人的化形!
甚至此間有了具體消息,大人都有可能親自出手!
一部化形之術,就是將前方的小村莊給屠了,甚至不遠的人類城鎮給滅了,也是必須要做的事。
有了化形,成為人身,大人的境界說不定用不了多久就能夠突破,到時候,成為九品武者,乃至整個五華山脈的主人都有可能。尤其大人可以參考化形之術,給它穿山甲也來這么一套。
到時候,說不定他也有機會化形。
“恩。”
刺猬點了點頭,甚至穿山甲在它的身上,都布置了一層氣息,畢竟對方是六品,比這刺猬高了不少,到時候,可別因為它而露餡。
“嘩。”
“嘩。”
兩只妖獸在土壤中不斷穿行著。
只是當他們剛快要到羅家村下方的時候,這穿山甲的神情卻是一變,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前方,就連刺猬,也是一臉目瞪口呆,甚至不由自主的揉了揉眼睛。
不是吧?
這怎么回事?
怎么一下子這么多穿山甲?
一二三四五。。
尼瑪!
這加起來都快十八只了!
尤其渾身閃閃發光,比七品穿山甲的鱗片還要閃耀?
“大人。。。它們。。。它們是你同族?”
刺猬有些不敢確定的問道。
它有些疑惑,從沒有聽過這五華山脈,會有這么多成了精的穿山甲啊,不是只有身邊的老大一只么?
怎么一下子來了這么多。
就是一窩都沒有這么多啊!
而且他總感覺這些穿山甲怪怪的。
因為他們的身上是鱗片,但貌似不是那種生長的自然鱗片,反而有種人類制造的金屬感覺。難道是它們修煉特殊功法,身體成為了金屬特性?
這也不是沒有可能。
只不過,它老大穿山甲并沒有回話,而是無比慎重和認真的盯著前方的十幾只穿山甲,因為他更加懵逼,他根本就不知道五華山脈中還有這么多成了精的穿山甲啊!
不會是外來的吧?
只是緊接著,它的眼睛卻無比慎重,因為在前方的這十幾只穿山甲身上,他竟然沒有感覺到絲毫的生命氣息,甚至對方散發出來的武者氣息,它都沒感覺出來!
對方。。。對方不會比他的戰斗力還高吧!
若不然,怎么會感覺不到。
尤其對方的模樣,都一模一樣,彷若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一樣,尤其眼睛,都是統一的紅色,散發出懾人的光芒。
穿山甲眼睛有紅色的?
搞笑了吧!
它活了幾百年怎么不知道。
而且他怎么越感覺,前方這些穿山甲都跟金屬一樣,他并沒有感受到絲毫的生命氣息。
“你們是誰?”
“怎么會在這?”
穿山甲用特有的族有腦電波道。
只是他話音剛落,前方十八只穿山甲的眼睛中,卻都同時射出了一道宛如胳膊粗細的巨大光芒,甚至剛一出現在土壤中,周遭的土壤就已經直接被氣化,化為了虛無。
“我操!”
穿山甲和刺猬大驚,根本就沒想到對方會什么話都不說就齊齊動手,而且這什么招數?
眼睛放光?
這它們的比人類的子彈還牛啊!
“轟!”
“轟!”
“轟!”
十八只穿山甲絲毫沒有罷手,繼續瘋狂攻擊,甚至在看到自身的激光攻擊沒有起到多大效果,只是在對方的鱗片上轟出幾個坑洞,將對方給擊飛后,就已經親自上前,十八穿山甲,瘋狂的圍攻起來這只七品穿山甲。
砰砰砰。
碎石飛濺,土壤崩壞,只是片刻間,這七品穿山甲邊上的刺猬,就已經分崩離析,身體被轟殺成了渣渣。
因為他根本就顧不得對方了,此刻只能堪堪管住自己。
甚至越打越是心驚,因為他已經感覺出來了,只十八只同類,雖然都只有六品境界,跟他差了一個大品階,若換在平時,他根本就不懼,一個七品,打殺一百個六品都是有可能的!
但眼前這些同類,可大不一樣。
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有絲毫痛覺,自己的牙齒,咬住了一個其中的脖頸,對方都沒有絲毫的反應,甚至那脖頸就不是自己似的,強行在他嘴里轉動,彷若要把它的牙齒給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