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莫忘塵手掌一翻,空間微微震動了一下。
隨即幾張丹方便是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這里有兩張圣階一品,以及一張圣階二品層次的丹方,你拿回去研究一下,算是我的見面禮吧。”莫忘塵笑著言道。
方寒小心翼翼的接過,只是略微掃視了一眼,便看到了那丹方之上,密密麻麻的許多文字。
這三份丹方,詳細記載了許多莫忘塵的煉制心得。
“多謝師父!”
方寒自然也能看出,這些丹方的價值,絕非尋常,除了莫忘塵之外,其他人根本無法拿得出來。
“姬大師…”
海老與張明遠開口,目光有些火熱的盯著方寒手中的三份丹方。
莫忘塵一笑,自然知道他們在想著什么,“我手上,圣階三品以上的丹方并不多,而且也沒有列出詳細的煉制心得,等過段時間,在給兩位大師拿去幾份吧。”
“哈哈,那感情好,老夫就再次,先行謝過了!”海老哈哈一笑,如獲至寶一般。
圣階三品的丹方他自然不會缺,而他所缺少的是,莫忘塵對于丹方上的心得,以及那種負責而玄妙的煉丹手法。
若是能夠研究一番,自己的丹道造詣,必然可多進一步。
很快,四人回到了丹塔頂層。
方寒拿著三份丹方,告辭離去,他急匆匆的趕回了自己的住處,迫不及待的想要進行研究。
而海老吩咐人備好一桌佳肴,張明遠則是取出了自己的珍藏九天神釀,不是一壺,而是兩壺。
“好酒,老夫已經有些年,沒有嘗到過這神釀的味道了。”
一杯酒下肚,秦右使長長吐出了一口氣,臉上似有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臉上笑呵呵的同時,當下,他又是為自己斟滿了一杯。
見得他便如一個嗜酒的酒徒般,海老與張明遠不禁搖頭苦笑,“秦右使,酒雖是好酒,但可別忘了你來此的目的,如今姬大師已經煉丹結束,你的事情,也該說了吧。”
“急什么,讓老夫再喝一杯。”言罷,秦右使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還不忘吧唧嘴。
“現在可以說了吧?”海老言道。
“嗨,我的來意,你們又不是不知道,無非就是為了圣帝八百年壽,專門來給你們二人送請帖的。”秦右使言道。
“就沒了?”張明遠疑惑。
秦右使好奇望去,“不然呢?”
“只是送個請帖,值得你親自跑一趟?”海老明顯不信。
“哈哈,還是你了解我。”
秦右使打了個哈哈,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此次大壽,圣帝宴請四方,玄武盟中,有頭有臉的人物都已發出邀請,包括年輕一輩的許多天才,屆時都會到場。”
“圣帝聽聞,丹師聯盟中有一種叫‘明靈釀’的美酒,所以…”
“圣帝是想要我丹師聯盟的明靈釀,招待四方來賓?”海老皺眉。
秦右使點了點頭。
張明遠也是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實不相瞞,你應該也知道,明靈釀雖無法與老夫的九天神釀相比,可丹師聯盟對這種酒,卻未有過對外售賣,因為此酒還沒有徹底研制成功。”
“無妨,我知道明靈釀還缺少幾味藥材的搭配,不過怎么說,當初老夫也藏過一些,對它的味道自然沒有質疑,用來遭到那些來賓,至少檔次足夠了。”
“說得簡單,明靈釀煉制起來,難度可不比九天神釀差多少,我丹師聯盟雖已經研究了十幾年,它的問道也是越來越好,但至今,聯盟之中也沒有多少存貨,圣帝大壽,四方來賓何止數萬,那里夠用來招待的,你這老家伙未免也太強人所難了。”海老吐槽道。
“哈哈,不然老夫又怎會親自跑一趟,不瞞你說,當初你給我的那一壺明靈釀,我帶回去之后,圣帝也曾嘗過一口,對其有著極高的評價,不然你以為,為何圣帝要以你丹師聯盟的明靈釀,來招待外賓,這可是許多勢力求之不來的榮幸呢。”
“要大量沒有,存貨倒是可以給你,聯盟事務繁瑣,煉丹師們每日皆有忙不完的事情,如今可沒空抽出時間,來煉制明靈釀。”海老直言道。
秦右使眼前一亮,“有多少存貨?”
“只夠幾百人份吧。”張明遠心中估略了一下,這般說道。
“可以!”
秦右使打了個響指,“明靈釀只是用來招待貴賓,一般來客就免了。”
“對了…”
說話的同時,秦右使便是將目光望向了一旁,那獨自飲酒,不曾開過口的莫忘塵,他笑道,“姬大師,此次圣帝大壽,你身為玄武盟丹道界的第一人,可一定要到場才是。”
“那倒可以,不過壽禮的話,我可沒有什么準備。”莫忘塵笑了笑道。
正好可以接著此次機會,與玄帝城方面,拉近一些關系,也方便日后借用他們的跨域傳送陣法。
而且,壽宴上,必有諸雄降臨,各大圣地與古武世家的圣主強者,應該都會到場,自己正好可以趁著這次機會,了解一下玄武盟的整體實力與局面。
“哈哈,壽禮不壽禮的又有何妨?”秦右使哈哈一笑。
“前輩,還請能務必為我隱瞞今日之事,我并不想太過引人注目。”莫忘塵提醒道。
他生怕秦右使回去之后亂說,到時候全天下都知道自己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擁有圣階四品的丹道造詣了。
這對莫忘塵而言,并不算是什么好事,便拿那些圣地做個比方,玄武盟當世,除了自己之外,圣階四品丹師再無他人。
那些圣地若知道自己的身份,肯定會不斷有人上門求藥,莫忘塵可沒有功夫去應付這些。
而且他多半的時間,都是花費在了武道方面,唯有實力的成長,對自己而言,才是最重要的。
“難得!”
秦右使對莫忘塵豎起大拇指,“一般人有點成就,都會在人前炫耀,巴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姬小友卻完全與之相反,這份心性,實在難得。”
對于這一點,不得不說,秦右使是真的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