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廳中。
紀北,南離刀,夜孤星坐在一旁。
林白走進來,露出笑容的說道:“紀北長老,南兄,夜兄,真是好久不見啊。”
“林白!”紀北驚喜的看著林白。
夜孤星和南離刀幾乎用一種看著妖孽的神情看著林白。
紀北說道:“要不是看見你在北邊山脈和風云休,劍若寒,十八劍主動手了,我們都還不知道你已經到了名劍山莊了。”
“怎么樣?有沒有傷到?”
林白笑道:“多謝長老掛念了,雖然有些傷勢,但都是皮肉之傷,無關大雅。”
聽見林白沒事,紀北才松了一口氣。
緊接著,紀北猶猶豫豫的小心問道:“林白,你能不能透露一下,本次你參加論劍比武的目標是…”
“第一!”
不等紀北說完,林白便直接了當,萬分堅定的說道。
嘶——
聽見林白如此堅定的回答,紀北激動的滿臉紅光:“好好好,林白,不管最終你能否成功,你都是我靈劍宗的絕世天才!”
紀北太激動了。
名劍山莊的論劍比武,時至今年已經舉辦了超過一千多屆了,而在這一千多屆中,靈劍宗只有一個武者奪得過第一。
那就是劍玄。
當初劍玄奪得論劍比武的第一,讓靈劍宗一躍成為了嶺東七百國內的一流宗門。
被嶺東七百國稱之為靈劍宗五百年來最巔峰之時。
如今靈劍宗落敗,自劍玄叛出靈劍宗后,靈劍宗長達百年都沒有一個武者能進七千之前。
論劍城中,一共九千武者,靈劍宗的武者連七千名之前都入不了,只能算是墊底的存在。
而如今,如果林白奪得了論劍的第一名的話,那靈劍宗必定會借林白之勢,再次崛起。
靈劍宗弟子林白,奪得論劍比武的第一名,成為嶺東七百國的第一劍修。
靈劍宗也跟著沾光,到時候必定有數不清的武者,爭先恐后的拜入靈劍宗。
那時候,靈劍宗崛起的希望就來了。
所以,紀北聽見林白如此堅定的說,自己的目標是第一,紀北才會如此的激動。
夜孤星提醒到:“如果你的目標是第一的話,那你可以要小心了,本次滄海云臺宮的也派了武者前來參加。”
南離刀也提醒到:“是啊,本次滄海云臺宮來的吳劍,修為已經達到半步神丹境大圓滿了,他的目標可是前二百。”
“吳劍?呵呵,手下敗將,何以言勇?”
林白搖頭說道。
“本次論劍比武,除了風云休,劍若寒,葉劍秋,名劍山莊四位劍皇,十八劍主之外,其余的劍修,均不在我的視線之內。”
“區區一個吳劍,他如今能接的下我一劍,都還很難說。”
“我的對手,只有風云休,劍若寒和葉劍秋。”
林白堅定的說道。
嘶——
紀北被林白這幾句,激動地說不出話來。
而南離刀和夜孤星卻是十分苦笑,自己在提醒林白小心吳劍,可林白卻說,吳劍早已經不在他的眼中,他的對手只有風云休,劍若寒,葉劍秋這三位嶺東七百國的青年劍修巨頭。
紀北激動無比,按照林白的話來說,那么林白最終的成績,就算不敵風云休,劍若寒,葉劍秋等人,進入前十應該是沒問題。
前十!
如果林白進入了前十,那靈劍宗必定光芒萬丈啊。
紀北心中對于林白的期盼:前十就夠了,前十就夠了!
紀北激動的說道:“那林白,我們等候你的好消息,還有兩天就是比武了,你好好休息,我們就不打擾你了。”
林白笑道:“長老慢走,靜候佳音吧。”
“好啊好啊。”紀北激動的笑道。
當即,紀北,南離刀,夜孤星離開了劍河宮。
紀北高興的說道:“林白,真是靈劍宗的救星啊。”
南離刀苦笑道:“當初我和夜孤星與林白一起拜入靈劍宗,如今我們的修為才天武境九重,而林白卻已經敢和嶺東七百國的青年劍修巨頭爭鋒了。”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夜孤星面色孤傲,他也是劍修,如今說道:“林白,他身上的確富有傳奇色彩!一個黃級一品的武魂,他能一步步從一個螻蟻武者,踏上如今嶺東七百國最輝煌,最榮耀,最盛名的劍修戰場,的確是一個了不得是人物。”
紀北笑道:“那你們兩個要努力啊,你們兩個也不會遜色林白多少的。”
南離刀苦笑著。
夜孤星說道:“曾經我覺得追上他的腳步,應該不是很難,但是如今看來,當我們的目光都還放在吳劍身上的時候,林白的目光卻已經看向了嶺東七百國的青年劍修巨頭。”
“單憑這目光,就不是我們能追的上的。”
紀北,南離刀,夜孤星等人一路交談著,一路回到了住所。
尤其是紀北,格外的激動高興,就好像是撿到寶貝的小老頭一樣,笑個不停。
深夜。
月上中天。
林白坐在白紙鳶的床邊,默默的守護著。
“咳咳。”
正當這個時候,白紙鳶輕輕咳嗽了兩聲,從昏迷中醒過來。
“紙鳶,你醒了。”林白笑著說道。
頓時,林白抬手一揮,靈光閃動,將房間中所有的油燈全部亮了起來。
白紙鳶面色蒼白,有些虛弱的睜開眼睛。
當白紙鳶睜開眼睛,第一眼看見的是林白之時,她的臉上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林白哥哥。”白紙鳶親昵的喊道。
“我在呢。”林白笑道。
白紙鳶緊張的問道:“林白哥哥,你在劍仙酒館斬了清風居士的手臂,名劍山莊沒有怪罪你吧。”
林白笑道:“沒有,你放心吧,這些事情我自然會處理。”
白紙鳶怯懦的說道:“林白哥哥,對不起,要不是紙鳶任性,也不會至林白哥哥入如此危險之地,要是被姐姐知道,又該打我的屁股了。”
“林白哥哥,紙鳶以后不會在任性了。”
林白笑道:“沒事,你林白哥哥,天生賤命一條,皮糙肉厚,打都打不死。”
白紙鳶一聽林白這話,樂呵呵的說道:“胡說,我林白哥哥最好看了,皮膚這么白,就好像是一個小白臉一樣。”
“林白哥哥,是不是當初你爹娘給你取名字的時候,看見你這么白,才取的林白呀。”
林白被白紙鳶這么大腦洞的問題,給驚了一下。
白紙鳶說的有道理呀。
會不會是當初父母看見自己長得這么白,才取名林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