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幾聲咽唾沫的聲音,伴隨著兩道慘叫聲,在場的所有執法隊的隊員全部站在原地不敢動,不敢出聲。
大家都知道,面前這個人真的可以做到,而且極其的輕松。
當啷一聲,一道普通的長刀丟在那還在慘叫的仲孫文耀面前,烈清也是望著仲孫文耀笑道:“那個人的手是你砍的哦,可千萬不要賴在我家前輩,還有小師兄的身上哦,懂了嘛?”
盡管已經快痛的昏厥了,仲孫文耀還是立馬點頭。
烈清笑著蹲下摸了摸仲孫文耀的頭發后也是道:“真乖。”
當烈清起身后,也是四處看了下,誒?前輩呢?
當烈清看到白策已經抱著仲孫承德走了很遠后,也是立馬朝著白策的方向跑去一邊跑一邊道:“前輩,等等我呀~~”
天真可愛加陽光燦爛的臉,好像這一切都不是這個家伙弄出來的一樣。
沒一會,現場只留下一臉驚恐咽著唾沫,面面相覷的執法隊,還有兩個躺在地上依舊慘叫著的身影。
那個叫白策的…
到底是什么身份啊…
回到宿舍后,也就沒啥事了,烈清在給仲孫承德包扎著傷口。
白策則依舊是坐在旁邊若無其事的看著之前的書。
“烈清哥,謝謝你啊…”仲孫承德看著面前給自己包扎傷口的烈清,也是出聲道。
烈清嘴一翹也是嘿嘿笑道:“那不是應該的嘛,我都之前就說了,你是我的小師弟,我罩著你,以后誰在欺負你,你直接拿刀捅他,出了事我負…哎呦!!”
烈清的話還沒說完,后面屁股上就被白策猛地踹了一腳,烈清也是一個趔趄,差點沒站穩趴地上,而白策也是瞪著烈清道:“你少在這瞎教,他才十五歲!”
烈清轉過身子來揉著自己的屁股一臉委屈的望著那瞪著自己的白策,也是縮了縮脖子應道:“哦…”
白策看著這兩個人就煩,一個動不動就哭就尿褲子慫的要死,一個橫的要死,動不動就砍人手腳…
白策可真不是圣母什么的,主要是要考慮一下以后的態勢發展吧?
“我說你把人雙手給剁了,這外院要是追查下來,要咋說呢。”白策也是盤膝坐在床邊皺眉道。
而烈清則聳了聳肩道一臉無所謂道:“沒事的啊,前輩,那個姓尤的是絕對不敢說的,我之前警告過他了,只要他不說,那就沒事。”
白策想了下,尤天河那邊好像確實沒啥事,對比一下,那仲孫文耀都已經要殺白策全家全鎮子的人來講,烈清做的就小巫見大巫了。
身份差距太大了。
只是,白策擔心的又不是尤天河,而是仲孫文耀,剛才烈清那一腳把仲孫文耀的腿都給跺碎了。
“我說的是仲孫文耀,那個家伙好歹也是個王子吧,你把他腿跺碎了,就真的一點事也沒有?”白策也是皺眉道。
烈清也是立即點頭道:“沒事啊,反正他也不敢說的。”
“他為什么不敢說?他不也是王子嗎?他爹跟你爹都是王,差距沒那么大吧?”白策也是好奇道。
烈清對尤天河做的,白策倒是能理解,畢竟一個王子一個平民。
但仲孫文耀也是王子,跟烈清的身份差距沒那么大吧?
烈清則是直接搖了搖頭道:“雖然都是王子,但我可是嫡出王子!”
就這么短短的一句話,烈清也沒怎么解釋,但是白策能從烈清的這句話里面聽出張狂,肆意。
烈清也是繼續嘿嘿笑道:“而且,就算他說了,仲孫王族也不會找我麻煩,自己家王族的王子被別人家的王子給打斷了腿,這是多么丟人的事情,仲孫王族才不會自己把這件事說出去呢,丟人的還是自己。”
“因為就算說出去,我也不會受到處罰,我可是嫡出王子,未來的烈王族的王,難不成仲孫王族的王還能在打斷我的腿啊?就算我愿意,我爹我娘也不愿意啊,整個烈王族也不愿意啊。”
“這件事,他說出去,我最多就是拿點東西去賠禮道歉,但是丟人的還是仲孫王族,所以不會說。”
白策聽著烈清的這些話,真是想跳起來在給烈清屁股上兩腳,好你個烈清,欺負人還欺負出經驗來了。
看著白策的表情,烈清也是縮了縮脖子一臉害怕的看著白策道:
“哎呀,放心啦前輩,這種事經常在八大王族里面經常發生的,庶出王子在嫡出王子面前就是屁都不是,一般來說各個家族的庶出王子見到嫡出王子都是躲著走的,誰讓他剛才沒認出我來呢。”
見烈清這么說了,白策也懶得講了,反正不管怎么樣,仲孫文耀跟尤天河那兩個大麻煩沒了,心里真是輕松很多。
只不過,對于烈清剛才說的那些,白策是不會茍同的。
但白策也清楚,這就是這個世界的規矩,強者為尊,尊卑有別的規矩。
白策不會傻不拉幾的把自己地球上那一套什么人人平等,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的這一套搬出來說教一通,那樣的話,那簡直就是傻子!
在說了,就算是自己的那個世界,人人也不是平等的,人人平等是給那些不平等的人說著聽的…
不過,話雖如此,白策也是拿起手中的書撇了撇嘴道:“你就囂張吧,等你囂張過頭了,以后你爹不讓你成為下一任的王,我看你還怎么囂張。”
說起這個,烈清則是咧著嘴搖頭晃腦一臉得意道:
“我知道前輩這么說是為了我好,并且,前輩說的也沒錯,雖然嫡出王子身份最為高貴,但確實要注意影響,要不然的話,等到選王的那一天,就有可能因為平時的劣跡斑斑而導致選不上。”
“不過,這些事是不會發生在我身上的。”
“為什么?”白策也是皺眉道。
烈清一臉得意道:“因為我只有三個姐姐,一個妹妹,沒有兄弟,所以,未來我們烈王族的王,肯定就是我!”
看著烈清那一臉得意的樣子,白策真想一腳給他踹出去。
白策坐在床邊看了會書后,看仲孫承德也沒什么大事,全是外傷后,手中的書往桌子上一丟,也是脫了衣服躺在床上,準備睡覺。
躺下的時候,白策也是道:“小承德,你這幾天就先住在我這吧。”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