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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 道路

  時間在潘安面前沒有意義,哪怕是安平明天就要坐上前往燕京大學的車,潘安也依舊是帶著這小子看遍了列國強隊的表演。

  除了開火車,還有很多極具特色的舞蹈。

  在看了連續半個月的強隊表演之后,潘安才放過安平,讓時間回到了正常的流速,讓安平終于是在未來往前走了那么一分鐘。

  “手機里的東西保存好,晚上隨便找出一點和小花看看,我并不是在戲耍你,只是出于父親的忠告,我當年可沒有任何這么照顧我,也沒有你這種便利條件。”

  潘安看著一臉解脫模樣的安平,提醒安平不要忘記和小花分享手機里的視頻。

  安平不想這么做,沉默著做著無聲的反抗。

  看著第一次敢反抗自己的兒子,潘安耐心的說道:“我和你媽的感情你也看得到,你媽是什么性格你也清楚,我要是一直像是你這種性格,你媽還不得憋出抑郁癥啊。”

  “小花不一樣。”安平反駁了潘安,他承認母親確實是一個比較跳脫的性格,但小花不一樣。

  潘安勸解道:“你從小就是跟著小花后面跑,小花又是一個好孩子,所以你一直都是把小花當成了女神,把你們之間的感情看得非常純潔和珍貴,但這和夫妻之間的情趣并不矛盾,小花難道就不需要你的溫柔對待嗎?”

  “算了算了,我懶的和你繼續討論這種話題了。”潘安很清楚自己當年也是這樣的,“既然你那么喜歡小花,那么好好的對待小花的注意事項里,就應該包括履行丈夫的職責,讓小花保持輕松的心態,就像是你媽那樣開開心心的。”

  “有些事情你自己和小花說,我覺得這種事情,你們夫妻自己討論,比聽我在這里廢話要強得多。”

  潘安揮了揮手,“和小花一起回去吧,今天的事情告訴小花和甄雯李妍都沒有關系,但別和你妹妹說,不然又要整出什么讓人麻煩的事情了。”

  安平明白潘安說的沒錯,這種事情若是告訴李妍和甄雯的話,那兩人絕對是瞞不過萍萍。

  “我只告訴小花。”安平不想瞞著小花,他覺得有事情就應該和小花商量。

  潘安直接打開了房門,“快點走,我還要繼續看表演。”

  安平迅速的離開了花園,不過潘安并未在安平離開之后去看什么表演,而是出現在了臥室的位置。

  李妍不用上班,現在就是每天在家里陪著潘安,此時正在臥室旁邊的舞蹈教室里做著保持身材的舞蹈訓練。

  潘安推開門走了進來,看到正在坐氣球鍛煉臀部的大美人,笑著說道:“老婆,閑著也是閑著,來跳支舞吧。”

  李妍聽到潘安的話,高興的說道:“好啊,跳什么?”

  潘安的舞蹈還是甄雯教的,平時也會和甄雯一起學習新的舞蹈,和李妍也經常一起跳舞。

  不管是高雅還是低俗的,兩人都差不多跳過。

  潘安看著穿著舞蹈服的李妍,現在的衣服還是適合高雅又快節奏的舞蹈,“弗拉明戈吧。”

  “好”李妍感覺身上的裙子不適合旋轉,裙邊不沉重的話旋轉起來就沒有那種感覺,“不過我先去換身衣服。”

  潘安笑著說道:“那我搬個小板凳等著,你先來前一只單人舞,我后面跟著再一起跳探戈。”

  “那我換身適合的衣服。”李妍將頭發放下,開始想著穿什么舞蹈服比較好,要同時適合兩種舞臺的衣服,還要優雅性感的那種。

  潘安和李妍的情感,和小花與安平的情感并不同。

  小花和安平很自然而然的就走在了一起,但多數時候都是因為身邊人的推動。

  不論是從小就安排起來的潘安,還是小花家一直都竭力贊成這門親事的父母,都在推動兩人走在一起。

  盡管雙方都并不反感對方,也不反對這門親事,但其實這兩人之間還是存在著隔閡的。

  兩人都很懂事,所以只能是潘安來做不正經的那個人。

  該做的事情都已經做了,正如潘安說的那樣,今后安平的事情他就不會再做干預。

  不論是安平的孩子,還是他們孩子的孩子,都要學會自己走路。

  春去秋來年歲疾,潘安并未穿越時間,但大多數人的時間都在緩慢的前行。

  長坂山學院的事情就是那樣,潘安待了三年就離開了那里,之后一直都是在家里待著,或者陪著李妍甄雯去世界各地旅游。

  靜靜將張琪雨接到了長坂山,在潘安離開之后,已經重新覺醒基礎能力的她成為長坂山學院的院長,坐上了潘安曾經坐過的寶座。

  不過志磨花代等人可不接受靜靜的使喚,都跟著潘安一起跑了,留下一個只有部分能力者和新生的學院給她。

  憑借著潘安的余威和自身那傲氣的性格,小靜靜很快就整合了長坂山學院,并且推翻了潘安以前制定的那些軟弱規矩,開啟了新的時代!

  萍萍繼續在鋼鐵帝國學習,人工智能小A的龐大知識庫,足夠她學習很多年的了。

  安平畢業之后成為了一名學者,小花成為了一名家庭主婦,全職在家帶孩子。

  第一個孩子是男孩,叫潘揚,耀武揚威的揚。

  李妍和甄雯特別的寵這個孩子,各種事情上都想著插一手,不論是衣服還是教育問題都是如此。

  隨著小孩子慢慢成長,已經成為一個父親幾年了安平,才逐漸的領悟到潘安當初的勸告。

  這個孩子只是一般孩子,他無法做到潘安那種地步,甚至是自己小時候都比他強。

  而且更為關鍵的是,安平自己根本沒有潘安那種照顧孩子的耐心和能力。

  從小到大,小花、安平、萍萍喝的都是潘安養的那頭奶牛的牛奶,而那只奶牛早就因為年紀的關系死去,它的后代只是普通的奶牛。

  萍萍和靜靜對于親戚的親戚很不感冒,對于安平的孩子態度很一般,她們兩個對小花的態度就很一般。

  對兩人而言,這種稀釋的血脈,已經不算是核心的家庭成員。

  安平是安平,小孩是小孩。

  安平是她們的兄長,但安平的孩子在她們眼中并不能代表安平,也沒有繼承和代替關系一說。

  說不上討厭,也不反感和敵視,更多的時候,都是那種不關注不評論的態度,兩人都很忙,她們各自關心的人也不多,也很難會增加。

  逐漸的,安平意識到自己長大了,已經成長到該分家的地步了,便也慢慢的減少了和別墅那邊的往來。

  從當初選擇不走那條路的時候,其實就已經應該意識到今天的局面。

  “父親啊…你所選擇的道路,又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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