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星期天的晚上六點五十五分,瓊恩哈特再一次準確的出現在了校長辦公室門口。閃舞 “呼…呼…”剛到這里,他就聽到很響亮的、奇怪的聲音。
是沉重的鼾聲,從丑陋的石頭怪嘴中響起。
“喂…石頭先生…”瓊恩輕輕拍了拍石頭怪的背后,他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一個更好點的稱呼:“麻煩問一下,口令是什么啊?”
“呼…”石頭怪翻了個邊,沒有理會他,繼續呼呼大睡。
“這么消極罷工,感覺沒救了…我要是校長,肯定把它開除了!”瓊恩無奈的搖了搖頭。
睡著了的石頭怪沒有擋住路,所以瓊恩輕松走了進去,推開后面的門,然后走上了自動樓梯。
一分鐘后,瓊恩走進了鄧布利多辦公室,那個寬敞、美麗的圓形房間。
墻上那些昔日的男女老校長們的肖像,他們都在各自的像框里輕輕地打著呼嚕;其中戴麗絲德文特校長悄悄張開眼睛,向著瓊恩眨了眨眼,又連忙閉上。
“我很欣賞你的準時,瓊恩!”阿不思鄧布利多安穩的躺在他的座椅上,一只手中拿著一杯紅茶,輕輕抿了一口,另一只手里在翻閱著報紙。閃舞 “謝謝您的稱贊,教授!”瓊恩連忙說道。
“看看這份《預言家日報》,麗塔斯基特的文章!”鄧布利多將手中的報紙丟了過來,同時哈哈大笑道:“你看她怎么形容我來這…一個僵化的老瘋子,真有意思的稱呼!”
報紙準確無誤的、經過一小段距離的飛翔,飛到了瓊恩手里。
“聽起來是挺有意思的!”瓊恩訕訕的接過報紙,看了一眼,然后硬著頭皮回答道。
鄧布利多繼續在喝著紅茶,瓊恩將《預言家日報》放回了校長的辦公桌上,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你看起來似乎有什么問題?”鄧布利多淡藍色的眼睛輕輕眨了眨眼,直視著瓊恩的雙眼。
“是的…您是怎么做到的?”瓊恩忍不住好奇的問道:“星期四的下午…保護神器生物課上!”
“看來被你發現了!”鄧布利多不由露出遺憾的表情。
“獨角獸可不會隨便就變得那么瘋狂!”瓊恩老老實實的說道:“根據我在書上對它們的了解。”
“當然!”鄧布利多贊許的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獨角獸的性情很溫和、非常非常溫和,所以發狂對于它們而言、是很罕見的事情…但是作為神奇動物,它們總會有一點神奇動物的特性。閃舞”
一邊說著,瓊恩看到鮮紅色的鳳凰福克斯,飛到了鄧布利多身邊,像撒嬌一樣朝著鄧布利多低下頭來…鄧布利多輕輕撫摸著福克斯的頭,繼續說道:
“比如說受到其他神奇動物的威脅與挑釁,它們也會產生劇烈的反應…所以,我只是讓福克斯對它發起挑釁罷了,當然,你們的眼睛看不到!”
“因為是一只獨角獸,所以面對福克斯的挑釁,它變得非常憤怒…”鄧布利多又補充道,他的語氣中帶有幾分驕傲:“如果是其他神奇生物,可能已經被嚇得瑟瑟發抖了!”
“原來是這樣!”瓊恩默默點了點頭。
“好吧,讓我們開始吧!”鄧布利多似乎喝完了他的那杯紅茶,將茶杯放下,他走到了冥想盆之前,里面早已準備好了一瓶記憶。
“我自己的記憶…”鄧布利多主動解釋道:“來自十幾年前的一次審判!”
今天的記憶,瓊恩并不陌生。
高高的石頭天花板,一個陰森而又威嚴的房間,差不多有兩百名巫師、面色嚴肅的坐在各個方向的座位上,其中阿不思鄧布利多幾乎坐在了最前面的座位上。
穆迪坐在他稍后一點的位置,這應該是正版的目的。
到處都是暗黑色、堅固的石塊,像是一間牢房…而主席臺上坐著的那位巫師,是年輕了十多歲的巴蒂克勞奇。
當時他是魔法部法律執行司的司長。
正是原著中哈利波特第一次接觸冥想盆時,所看到的那次關于卡卡洛夫、盧多巴格曼和小巴蒂克勞奇審判。
隨著巴蒂克勞奇拍了拍桌子,兩只攝魂怪、抬著一臉虛弱的卡卡洛夫,過來接受審判了…
老實說,這段記憶瓊恩在腦海中已經很熟悉了,不過一邊的鄧布利多、還回味的津津有味的樣子。
所以瓊恩還是努力裝出一副很驚訝的樣子,耐心的將這段記憶看完了。
當最后巴蒂克勞奇判決他兒子小巴蒂克勞奇阿茲卡班終身監禁后…瓊恩和鄧布利多回到了地面上,他只是感覺周圍的光線有點令人眩目。
“看起來你的興致并不是很高!”鄧布利多很是隨意的說道。
“是有點…畢竟審判的過程,看著有些無聊!”瓊恩隨口回答道。
“時間已經不早了!”鄧布利多看了一眼墻壁上的金色大鐘,上面的時針已經指到了十字。
“是的,教授…”瓊恩輕聲說道:“那么,我回去了…”
“第二個項目準備的怎么樣?”就像一名長輩一樣,鄧布利多的語氣、帶有幾分關切的問道。
“我已經解開了金蛋的謎題…”瓊恩平靜的回答道:“只是希望不要再遇到和鐵肚皮這樣的意外就好!”
“當然不會,第二個項目會很公平!”鄧布利多擺了擺手,朝著他和藹的笑了笑。
“你還有什么問題么?”鄧布利多看到了瓊恩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是的…是有一個問題…”瓊恩想了想,還是主動開口道:“關于那些霍格莫德湖底住著的那些人魚…它們應該不會上岸來追殺它們的敵人吧?”
“沒錯,人魚在岸上幾乎無法生存!”鄧布利多饒有興致的看了瓊恩一眼,似乎在琢磨著他的這句話有什么意思。
“那就好…”瓊恩松了口氣。
然后,他走出了鄧布利多的辦公室。
直至消失在黑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