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放牛嘛，從小就干過！”，牧飛羽拍著胸脯保證道。
大家都被牧飛羽給逗笑了，響水灣爆發出哄堂笑聲。
時間已晚。
牧正陽解決了廠址的事便上了山。
“吾日三省吾身！”
牧正陽坐在院子里沉思，琴棋書畫他已精通三樣，是時候學習一下圍棋了。
旭日東升。
牧正陽讀完書后，沒有外出就坐在院子里翻看玄玄棋經、仙機武庫、棋經十三篇。
上午十點。
太陽照得人暖洋洋的，酒廠廠房在響水灣開工。
陳夢瑤提著一籃水果，毛嘉志抱著幾盆精致的蘭花，滿臉笑意地出現在南山書院。
“請便！”
牧正陽正躺在椅子上曬著太陽，研究著棋譜，瞥了眼陳夢瑤、毛嘉志隨意地道。
“牧先生，我們是替馨欣來感謝你的！”
換作其他人像牧正陽這樣，陳夢瑤必定會覺得對方在擺譜，可在牧正陽面前沒有半點脾氣，把手中的果籃放在桌子上，又指揮毛嘉志把花盆擺在院子的角落里，用非常尊敬地語氣道。
“太客氣了，舉手之勞而已！記得讓馨欣注意休息！”
牧正陽與洛馨欣只接觸過一個星期，但感官卻極好，順便叮囑了一句。
“馨欣本來是執意親自過來謝你的，可昨天發生一件離奇事件，導致她沒有時間來！”
陳夢瑤回憶起昨天的事，似乎還是非常新奇。
天南山山高路遠，正常人想來南山書院尚且不易，洛馨欣又雙目失明，走在陡峭的山路上充滿危險。
牧正陽知道的話，也會拒絕馨欣來南山書院謝他，他的興趣興趣點在陳夢瑤說的事上，問道：“離奇事件？”
陳夢瑤點點頭，像是在講故事一般道，“我和馨欣從幼兒園開始就是同桌，一直到小學二年級，關系非常的親密。在馨欣過八歲生日的那天，從外面領了位風塵仆仆的云游道姑回家吃飯，道姑吃完飯離開的時說十六年后會來接馨欣，幫馨欣醫好眼睛讓馨欣重見光明，那時馨欣的眼睛還沒有失明，大家都覺得這位道姑太可惡了，馨欣領她回家吃飯，她還詛咒馨欣。道姑笑了笑，沒有解釋就走了。當時我也在馨欣家吃飯，氣得不行！可在馨欣過完八歲生日的那天，眼睛突然真地就看不見了！大家才想起道姑的話，覺得道姑應該是早就看出來馨欣的眼睛有問題！但再也沒人能找到那位道姑，馨欣的父母帶著馨欣去各大醫院看病，也沒有治好馨欣的眼睛，后來就放棄了！大家慢慢淡忘了當年那位云游道姑的事，可就在昨天那位道姑真地來了，時間剛剛好是十六年，說是今天跟她走就可以免費幫助馨欣治療眼睛！”
“馨欣就這樣跟那位道姑走了？”
類似的情節一般只發生在小說里，牧正陽聽著還真挺離奇的，那位道姑有可能是一位真地的高人，也有可能是一位江湖大騙子。
第一種情況的話，洛馨欣的眼睛興許有機會治好，第二種情況的話，恐怕命運就會極其悲慘了。
“是啊！我本來擔心那人是人販子，可那位道姑身份似乎還挺重要的，連省、市道教協會的人都跟著一起來了，應該假不了！馨欣又在黑暗中待了整整十六年，咱們是沒法想象她對光明的渴望的！”
陳夢瑤之前有和牧正陽一樣的疑問，解釋道。
“既然那位道姑能夠治好馨欣的眼睛，為什么會等到十六年后呢？”，牧正陽心里還有很多疑問。
“這就不清楚了，那位道姑著急帶馨欣走，馨欣就托我先來感謝一下你，說等她眼睛治好了，再親自來山上拜訪你！到時候你就可以問清楚了！”
陳夢瑤也只清楚事情的大概，搖搖頭道。
“馨欣的謝意我收下啦，你們沒事其他事的話就早點下山，我這里太簡陋，可沒有午飯招待！”
牧正陽想想他曾祖父牧清風能給他留下玉凈瓶、神秘書籍，洛馨欣遇到道姑的事就沒有可值得奇怪的了，便向陳夢瑤、毛嘉志下了逐客令。
陳夢瑤、毛嘉志尷尬地離開。
下午。
牧飛羽牽著老水牛上了山，黃色的頭發直接都剃掉了，只留下一毫米左右的發樁，人望著精神許多。
牧正陽在書院的大廳，讓牧飛羽按照古禮拜了師。
南山書院算是有了第二位正式的門人。
牧正陽計劃按照學生們的興趣愛好，選擇傳授他們君子六藝禮、樂、御、書、數、射中的一項或者幾項。
趙施然出身書法世家，又是學習書法專業，將來自然是走‘書’的道路。
牧飛羽則是對陰陽學說感興趣，算是六藝‘數’中的一種。
但牧正陽目前陰陽學說還來源于魯班經，儒家經典的三易還沒來及下手，不過牧飛羽還需很長的時間打基礎，暫時也無需著急攻讀三易。
“小叔，你準備啥時候教我風水絕學呀？”，牧飛羽拜完師就猴急地問道。
“還早著呢，先去給老水牛搭一個牛棚，我就教你一套養身操！”
牧正陽覺得這頭老水牛有點靈性，才讓牧飛羽照顧這條老水牛，也許將來能派得上用場。
“噢噢！”，牧飛羽滿口答應。
牧正陽在書院的后山選了一個位置，打下幾根木樁，和牧飛羽搭建了一個簡易的牛棚。
往牛棚里鋪了些干草，老水牛躺在新的牛棚里，悠閑地咀嚼著干草。
牧正陽在太陽下山前，將養身操傳授給牧飛羽，又寫了些陰陽五行的基礎知識，讓牧飛羽帶下山熟記背牢。
孫小圣似乎很喜歡老水牛，經常從山林里給老水牛帶些野果。
老水牛拍打著尾巴安心享用孫小圣摘來的各種水果，沒吃的就躺在牛棚里睡大覺。
牧正陽都有點羨慕這頭貪睡的老水牛。
天南山平靜了幾天。
牧正陽就在山上讀讀書，教教牧飛羽。
可一群穿著‘縣一中’文化衫的人坐著旅游大巴車來到了樟樹村，帶著各種瓜果零食登山了天南山。
牧正陽向往常一樣，指點完牧飛羽的問題，就背著一筐書游蕩在山林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