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氣散了絢爛的極光長久地停在天上,清風吹散了陰霾,世界迎來了又一個清晨“希望”的引爆毀滅了“白洞”,毀滅了霸主,而在它衰亡的同時,地球上的異變的植物紛紛枯萎,靈氣濃度也隨之迅速跌落,回歸于正軌文明再一次幸運地得以延續然而,你知道這其中有太多的巧合,活著,本就是無比的幸運,如果沒有你的參與,植物霸主不會消失,它將纏繞于地面,漸漸的,將整個星球包裹,而人類只能在長久的掙扎中越來越少,直至消亡在每一個瞬間,文明的走向都有一百萬種可能,你所在的,只是其中一種 推演將會在10秒后結束…10、9、8…0
推演結束!
恭喜您完成章節“重啟(深空)”,即將開始發放獎勵獎勵如下 身體綜合機能10
稱號:“植物克星”
(介紹:你毀滅了“植物霸主”,導致了無數異化植株的滅亡,也獲得了它們的恐懼)
房間微微震動,本次推演正式宣告結束。
程林感受著腦海中傳遞過來的信息,感覺有些頭暈,他皺了皺眉,然后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床上。
頓了幾秒,才想起自己應該是被核武的高熱量殺死了,然后直接在這里復活——顯然,他還是低估了熱武器的威力。
“呼。”
深深地吐出一口氣,程林坐起身,抱著頭,眼神里流露出幾分余悸,雖然死亡的瞬間沒有來得及想太多,但那恐怖的難以抵抗的力量還是帶給了他很大的沖擊。
“還好,正常情況下這種東西不可能被引爆,恩,尤其是針對修行者,更是幾乎沒有用處,假如植物霸主有足夠的智慧,它絕對不可能允許我們攜帶彈頭進入,早在我們乘坐火箭剛飛出來的時候,就可以攔下我們。”
他在心中總結了下,心想的確就如同推演程序所說,一切都充滿了偶然,人類誕生,社會的每一次演化,又何嘗不是充滿了戲劇性呢?
沉默兩秒,他讓自己從推演的劇情中清醒過來,開始查閱信息。
旋即發現這次的獎勵屬實少了些。
“身體綜合機能…這是全面的提升?不是針對某個單元,而是在整體上的提高,看起來不錯,不過似乎也沒什么感覺…”
“這個稱號…嘶…說的不明不白的,不知道有什么用,不過聽起來,總感覺是被植物們記仇了啊。”
程林看著獎勵,忽然有種被植物們將名字記在小本本上的糟糕感覺。
“算了,聊勝于無。”搖搖頭,程林也不太在意這些,如今的他與當初截然不同。
半年前的他還是個普通人,任何一點提升都是難得的驚喜,而如今,便是不談那些底牌,光是六品境的修為,也足以讓他應付絕大多數的危險,因此,也對于獎勵不再那般渴求。
打開“推演程序app”看了眼,歷史庫中又多了一張卡片,只不過并沒有發光。
不太意外的起身,活動了下身體,感受著健康的身體,對比下推演中兩年前的自己,不禁有些唏噓。
走到公寓的窗邊,“刷拉!”一聲,拉來窗簾,就看到一縷晨光將學院照耀的明媚。
經過了多次推演,靈界與現實的“時差”越來越大,里面是晚上,可現實中已經是清晨。
吐出一口氣,程林去洗了把臉,然后穿上運動服,走出宿舍,剛下到一樓,就看到了一樓宿管的前臺桌子上多了幾盆姹紫嫣紅的花,看著還很新鮮,這算是反季節了,大冬天的還盛開的這般鮮艷。
“什么時候添置的?”
程林想著,便多看了幾眼,旋即,他便愕然看到那幾盆花忽然葉片瑟瑟發抖起來,接著,那原本盛開的花朵硬是扭轉避開,緩緩合攏,撇開頭去。
“…所以果然是被植物討厭了是吧?”
程林頗感無語地想著。
就在程林為自己的新稱號苦惱的同時。
帝都,燕山,那一棟古色古香如同道觀殿宇的建筑內,某個房間里,一夜未眠的施圣存靜靜審視著桌上的報告。
“報告”頁數不少,若是仔細看去,便會發現每一頁上都設涉及“黑袍”或者稱之為“black”。
距離上一個投影結束也有段日子,相比于在靈界中帶著艾露和女媧她們悠閑地搞建設的程林,國際修行界卻是波瀾不停。
不,用波瀾這個詞或許都還并不合適,稱之為“海嘯”更恰當些。
世上沒有永遠的秘密,更何況是涉及到那位飛升者,在短暫的“保密期”后,全球榜排名第八的代號black便是曾經出現于精靈投影中的神秘“黑袍”的消息暴露。
而更加出乎所有人預料的是,這位神秘強者竟還自稱獲得了那位“飛升者”的真正衣缽。
這顯然引發了空前的關注,尤其是在確認了伯納德的死亡后,對于“黑袍”的關注達到了一個頂峰。
按照已經知道的資料,“黑袍”大概率是華人,并且年紀不大,為男性,且并非夏國暗中培養的高手,換言之,他的真實身份仍舊是個謎團,而立場上,處于獨立,與白葉情況類似。
可當人們想獲得更多的信息,卻發現根本找不到他活動的蹤跡。
于是,他們只能轉而探究其余的線索,比如說“黑袍”的那把武器,于是,關于“禾劍”的搜尋突然成了各大勢力的目標。
夏國同樣也展開了搜尋,并意外地得到了一個消息,那就是在沙市的一場“地下拍賣”中出現過一柄禾劍,卻又神秘失蹤。
“失蹤…沙市…年輕的男性…擁有多種異能…”
施圣存疲憊地坐在梨花木椅中,鼻梁上的眼鏡擦得纖塵不染,雙眸凝聚,似乎沉浸于思考。
他拿起一份口供,那來源于沙市行動抓捕的一名長安市的富商,根據線人報告,對方的“保鏢”疑似與失蹤的禾劍有關。
而類似的雜亂而沒有頭緒的線索足足有五六十頁,零散地堆在桌案上。
沉默良久,房間的窗子似被清風吹開一道縫隙,桌上的白紙如同凋零的秋葉般卷起,有一種凌亂的美感。
忽然,施圣存拉開抽屜,拿出了一張薄薄的身份文件,這份文件來源于九司,表格中填寫著基本的信息,以及學員編號,在照片的位置貼著一張面容清秀,眼眸深沉的照片。
施圣存靠在木椅中,將這張紙放在桌上,然后用右手手指輕輕敲擊桌面,凝望著用紅色墨水筆圈起來的那個名字,他嘴角微微勾起,眼眸發亮,喃喃自語:
“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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