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化世界是如何從一個繁榮的現代世界變成了那般慘狀?
幾十億的生靈都變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喪尸?
幸存者不過千萬?
這都是生化病毒的恐怖傳染力。
喪尸最可怕的不是戰力,就是它們那咬上一口就無藥可解的傳染力,一口咬下,不到兩個時辰就會轉化成了喪尸,然后持續發酵,越變越多。
病毒傳染力的問題不解決,就是根本問題。
劉協可不想日后征戰世界后,喪尸咬到了生靈,最終那個世界也變成一個喪尸的世界。
當然。
這只是劉協為了以防萬一的設想。
畢竟每一個世界的世界法則都不同。
病毒畢竟是生化世界的產物,在其本土世界,或者日后征戰了其他的科技世界,其病毒的力量或許能夠發出,但到了修煉世界后,其病毒的力量或許就不能發揮了。
這就是世界的法則。
就好比核彈而言,在生化世界最強大的武器,可是到了大漢主界卻根本不算什么,因為世界規則的不同,或許核彈到了主界根本爆都不會爆。
諸天萬界,法則不同,規則不同。
自然都有著差異。
也唯有一點能夠相同,那就是自身的實力,如若自身的實力越強,就算其世界規則的不同,但力量仍舊屬于自身的,這一點不會改變,頂多是世界法則的壓制讓實力發揮不出全盛。
但對于大漢而言卻不是事,因為大漢擁有穿梭之門,憑借這門戶的法則之類可以屏異界的天機,不會被天道發現,所以大漢將士的實力不會受到壓制。
“請皇上放心,臣在生化世界搜尋到了諸多人才,都是對這生化病毒有著深刻了解的人,相信只要我大漢給予他們支持,他們一定能夠解決病毒傳染這一個隱患。”對于病毒的傳染,親身去過了生化世界的馬超和張飛自然是了解的。
但是在有了組建生化軍團的想法后。
他們自然也有所研究。
威廉,還有原本安布雷拉的許多科學家都已經被張飛他們收服了,只要好生利用,一定能夠解決病毒傳染隱患。
“如此就好,組建生化炮灰軍團之議就此定了,如若能夠解決病毒傳染,那便可以組建,倒是來向朕請旨既可。”劉協點點頭,不再此事多做深究。
畢竟哪怕是成功組建的了炮灰軍團,最終也并不能伴隨大漢走得更遠,因為隨著時間的推移,大漢未來所征戰的世界強大是不可想象的。
大漢將士會隨著國力的增強而進步,但是喪尸可不會進化的那么快,而且就算能夠快速進化,它們也有著局限。
“臣領旨。”
聽到劉協的話,馬超和張飛的心思也算是定下了,隨即就讓人將兩頭喪尸帶離了朝堂。
“對了皇上,臣還有一物相獻。”張飛忽然想起了什么,原本沉寂的表情再次動容了起來。
“還有何物?”劉協目帶詫異。
張飛不敢猶豫,立刻心念一動,打開了手中的空間戒指。
一個充滿了現代科技的主腦出現在了朝堂之上。
“就是此物。”張飛指著這主腦道:“在那生化世界之中,臣等的大軍除了鎮壓那些嗜血之欲的喪尸外,它就是最大的阻礙,在其世界內出現了一個叫什么的人工智能,就是這什么智能操控,產生了生化軍團,最終與我大漢將士相戰,甚至這智能野心極大,還想要反攻我大漢主界。”
“究有如此產物?”
“難道這里面的是鬼魂不成?”
“這個生化世界的產物還真的都是前所未聞,先是那嗜血的喪尸,然后又是這什么智能。”
看著張飛拿出了一件又一件的生化產物,所有臣子都不由暗暗稱奇了。
而張飛和馬超也極為的受用,難得在一眾同僚的面前大出風頭啊。
“紅后和白后嗎?”
對于人工智能,劉協自然也有一定的了解,不過他此刻想的并不是其他,而是想著在主界內,這人工智能還能不能存在?
畢竟一方世界的法則不同,一切都有著定數。
“打開。”劉協對著張飛下旨道。
“臣領旨。”張飛立刻照辦,將封鎖主腦的裝置全部打開了,很簡單,按下一個按鈕就可以了。
“倒要看看這里面是什么?”
如之前生化喪尸出來一樣,眾臣的目光都立刻看了過來。
但在張飛按下去后,
這主腦并沒有任何的動靜,安靜得出奇。
“這是咋回事?難道這東西壞掉了?”張飛茫然的摸了摸頭。
“難道是因為我們的世界沒有電力不成?”馬超有些猜測的說道。
“世界法則的不同,便有所差異,這科技產物在生化世界為人工智能,但是到了我主界就變成了一塊廢物了。”劉協平靜的說道,并沒有意外。
“皇上所言極是,世界的不同,法則的不同,空間的不同,這才會讓這人工智能無法開啟。”荀彧贊同的點頭道。
群臣也是紛紛恍然回神。
“臣懺愧了,居然帶回了此等無用之物。”張飛有些愧疚的說道。
原本以為這人工智能是件寶,所以特意帶回來獻給劉協,可不想居然是廢物。
“恩?”
劉協正待勉勵張飛,可忽然間,在這主腦的上面好像發現了什么,目光一定,右手忽然一抬,一道真元瞬間匯聚,朝著那主腦擊了過去。
轟的一聲。
在劉協的力量下,這主腦被直接轟碎了,那堅固的金屬變成了齏粉。
“這?”
劉協忽然的動碎,讓整個朝堂的文武都臉色一變,不敢出聲。
而張飛和馬超的臉色也變得惶恐了:“難道皇上震怒了?”
兩人有些驚恐,就想要懇求饒恕。
但下一刻。
從那打成了齏粉的主腦之中,忽然飄出了兩道光暈,一道紅光,一道白光,逐漸的浮現在了朝堂的半空之中。
隨著光芒的擴散開來。
變成了兩個小女孩的模樣。
兩個小女孩長得一摸一樣,但是氣質卻是兩樣,一個身著紅色的裙子,顯得極為的兇惡,另一個身著白色的裙子,則是顯得十分的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