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劉協的褒獎,賈詡和諸葛亮也是面帶激動。
無疑。
得到了劉協的肯定讓他們非常的受用。
“傳朕給趙云他們,準備接受三國割讓的城池,不得有誤。”劉協平復了幾分心情后,對著兩臣令道。
“臣遵旨。”兩臣立刻領旨。
“憑空多了二十二座城池,增添上百萬的子民,也算是不錯,最重要的是宋國割讓的五座城池正是無涯所在之地,倒也免了與宋國先動干戈了。”
在降臨這北宋世界之前,劉協就有所籌謀,首先先攻占一個屬于大漢的立足根基,再實現當初的承諾,為無涯復仇。
經過探索,無涯所在的玲瓏棋局擺設之地正是位于西夏與宋國的邊境山林之中,隸屬于宋國,如若此番沒有賈詡的算計,或許劉協會直接動兵攻占,畢竟劉協非常看重當初的承諾,替無涯復仇,擒逆徒。
“等這些割讓的城池接管,便前往無涯所在。”劉協背負著手,遙看著宋國所在想到。
幾日后。
割讓城池的序幕已經拉開,吐蕃和西夏礙于被擒的俘虜仍然掌控在大漢的手中,只能乖乖的遵從,將自己的大軍從要割讓的城池中撤出。
西夏境內。
由呂布與公孫瓚接管割讓的十個城池,近十萬大軍蓄勢待發,浩浩蕩蕩的開赴進入了西夏境內,對此,西夏沒有任何阻擋,邊境防守大軍已經被他們全部撤離了。
“吾乃西夏將領李延宗,奉皇上之命來交割城池。”
在西夏一方,一個統御了幾千兵馬的將領向著公孫瓚與呂布拱手道,倒是別有一番英姿。
“吾大漢之前與貴國使者商議時便議定了,十座城池內,除了你們的兵馬外,其他一草一木都不允許動,你等可做到了?”呂布抖擻了手中的方天畫戟,目光一瞪,看向了李延宗。
“放心,我西夏既然答應了貴國不會動一草一木就絕對不會,將軍可派人入城查探。”李延宗笑了笑,似乎并不慌。
“先鋒營將士聽令。”呂布一揮手中的畫戟,大聲喝道。
“在。”五千先鋒步卒齊聲應道。
“入城,掌城,不得有誤。”呂布大聲令道。
“諾。”
五千將士沒有絲毫猶豫,將令一落,便是他們執行的一刻,而看到了前方的一千多個西夏兵,眾將士視若無物,在關興的帶領下,朝著城關突進。
“好一支精銳雄兵,難怪西夏和吐蕃都會敗得那么慘,不到幾日的時間內損兵數萬。”
李延宗看到大漢的精兵,雙眼中浮現了一種驚駭之意,而且還帶著一種貪婪的目光。
“如果我能夠得到這種強軍,或許復國就有望了。”李延宗心底暗想到。
在關興統帥下,五千大漢將士帶著無畏一切之力,整齊突進,而正前方的西夏士卒都慌了神。
“散,快散開。”
“這些殺人不眨眼的地獄軍隊可不能碰”西夏士卒帶著慌亂,迅速向著四面散開,而李延宗的將令也根本沒有下達。
從這一幕便可看出軍容之強弱。
“西夏之兵雖然強于宋國,但比之這個漢國卻是弱了。”李延宗將這一幕看在眼中,目光中泛出深思。
一會后。
大軍進駐這割讓的城池。
原本空蕩的城關之上,豎立了數十柄“漢”旗,在旗幟豎立的那一刻起,此城便是屬于大漢的疆土,任何人不得侵犯。
“啟稟兩位上將,城中百姓猶在,除了西夏之軍外,其余一切都未動,包括城中的西夏官吏。”
將城中審視了一番后,關興便來到復命。
“很好,看來西夏兌現了他們的承諾。”呂布大笑道。
“公孫將軍,這周邊的五座城池就交給我來控制了,另外的五座就有勞你了。”呂布看向了公孫瓚說道。
“客氣了,此事理當由我來。”公孫瓚笑道,策馬移動,來到了麾下大軍前“眾將士聽令,繼續開赴,為王上掌控城郡。”
“諾。”
五萬白馬從義齊聲應道,隨著公孫瓚向著另外的城池開赴而去。
“如今此地已是我大漢疆土,你就請回西夏去吧。”呂布看了李延宗一眼,眉頭微皺。
“敢問閣下不知能否與我單獨一敘?”李延宗策馬上前,來到了呂布身旁。
“單獨一敘?”呂布有些詫異,不過他也倒想看看這個西夏將領要玩什么花樣,索性就直接應下了“可以。”
說完。
呂布直接策馬到了大軍的一旁,李延宗表情一喜,立刻跟了上去。
“有話就說。”呂布凝視著這個李延宗,打量了一陣后道。
“不知將軍在漢國地位如何?”李延宗試探性的問道。
“地位高如何?地位不高又如何?”呂布無所謂的回道,根本不知道這個李延宗要玩什么花樣。
“其實我并非西夏人,而是來自中原,我乃姑蘇慕容復。”李延宗挺起胸膛,帶著一種自傲的語氣說道。
而呂布仍舊帶著審視的目光,根本不知道眼前這人要玩什么花樣,也并沒有回話,感覺很莫名其妙。
這才李延宗看來,卻是想到了呂布是被他慕容家的聲名而驚。
畢竟在這方世界的中原,南慕容,北喬峰卻是如雷貫耳。
說著。
李延宗的神情變得異常的鄭重,目光中盡是堅定和野心“我有一個抱負,窮極一生都要完成,也是我整個家族的抱負,我希望將軍能夠助我一臂之力。”
話音落。
呂布的表情有些抽搐,身為大漢上將之一的他,也是被這李延宗給驚到了,不過不是嚇到了的驚,而是莫名其妙的驚,心底似乎在想,這人腦子有病吧,把自己拉到一邊說了一大堆廢話。
“將軍,我再告訴你一個我家族的秘密,其實我慕容家族乃是當初的大燕皇族,而我慕容復之所以混入西夏也盡是為了重復我大燕國,只要你答應組我一臂之力,他日我大燕光復,你必位極人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我定然不負你。”李延宗目光死死盯著呂布,帶著一種瘋狂的炙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