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以吾大漢實力,在此界足可橫行,無需擔憂這所謂的陽頂天,任憑他有什么算計,吾大漢無懼之有。”典韋這腦筋自然也想不通為何陽頂天會假死,但他自信的是大漢的實力。
“于密室外為孤護法吧,沒有孤的旨意,任何人不得進入。”劉協對著典韋說道。
“臣領旨。”典韋自然不無二話。
帶著十幾個禁軍離開了密室,鎮守在外。
而劉協也是從白骨的腿上拿起了卷軸,乾坤大挪移。
隨而。
目光在這功法心訣上端詳,將其中的奧妙了然于心。
“玄階高品功法心訣。”劉協將功法記在心底后,對于這品階也是有所了然。
乾坤大挪移,并非是內功心法,而是一種武技。
修煉到化境,可復制武功,借力打力。
隨著大挪移變強,敵人打出了十分的力,甚至可以打出十分的力來。
在天龍世界之中,有一慕容復被稱之為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但這乾坤大挪移卻才是真正的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比之那斗轉星移更為精妙數倍。
“修煉這乾坤大挪移,朕實力可精進一倍。”劉協心底暗想,當即進入了修煉的過程。
至于此番降臨滅了許多門派,掌控了明教的氣運點獎勵,所獲得的氣運,劉協暫時沒有放在心上,等到趙云率軍掃滅諸多城池后,再行吞噬氣運,召喚大軍。
而另一面。
明教總殿之內。
楊逍,殷天正召集了光明頂上的明教高層。
“王上有旨,召集我明教天下分舵舵主,諸位可明白了?”楊逍看著殿中聚集的明教高層,足有數十人道。
“屬下明白了。”
下方的這些人心思各異,但明面上都不敢違抗。
“好,立刻去辦吧。”楊逍揮了揮手,喝退了這些人。
等到殿中僅剩下了楊逍和殷天正兩人后。
“哎,也不知道我帶領明教投效大漢是對是錯。”楊逍哀嘆一聲,無奈道。
“于大局上來看,你是對的,如若不臣,昨日我明教就覆滅了。”殷天正說道。
“我明教教義乃是匡扶漢家,祛除暴元,如今這大漢橫空出世,以漢家為名,不知道能否覆滅暴元。”楊逍說道。
“呵呵。”
“楊左使啊楊左使,你真是聰明一世,糊涂一時啊。“殷天正聞言,不由大笑道。
“此話為何?”楊逍疑惑道。
“暴元朝廷的兵馬雖多,但你可曾見到有如大漢這般的悍勇之軍?居然連正道那么多的武道高手都剿滅了?”殷天正笑道。
聞言。
楊逍一陣默然。
不錯。
如若是蒙元的軍隊,他們的鐵騎雖強,但根本不可能如此之快的剿滅數千名正道武者,就算剿滅了,自身傷亡也絕對是數萬以上,畢竟武者與普通人的差距太大了。
“其實我更疑惑的是,他們究竟從何而來?那張門戶究竟是什么?”楊逍壓著聲音說道,透出了深深的困惑。
“哎,如今已臣大漢,吾二人也不是三心二意的小人,興許等到建立了功勛之后,王上自會告訴我們,至于現在,我們在王上的眼中不過是降卒罷了,此番召集天下教眾,何曾不是他對我們的考驗。”殷天正活了這么多年了,自然對任何事都看得通透。
他們臣服之后。
劉協并未派任何人來管束他們,仍舊是由他們掌管明教,從而可見其中的深意是什么。
“或許在他的眼中,我們明教根本不算什么,揮手可滅,所以才會有如此考驗。”楊逍有些吃味的說道。
自明教在中原扎根立足以來,聚集教眾,暗中興起起義軍,讓蒙元朝廷都是忌憚不已。
如此龐大的力量,足可顛覆蒙元,可在大漢的眼中卻算不得什么,不得不說這是對他們幾位打擊的局面。
“總之,隨遇而安吧。”殷天正嚴肅說道,不無告誡之色。
“恩。”楊逍也是重重的一點頭。
他們真正見識了大漢的力量,自然不敢違逆劉協的旨意,召集分布于中原天下分舵的舵主,來總壇匯聚。
顯然。
哪怕劉協并沒有刻意去控制他們,但他們也是不蠢,明白這是劉協在考驗他們,如若不尊,甚至趁機逃離,那結果必然是身死道消。
此刻。
距離大漢十五萬大軍降臨已經過去了一日時間。
光明頂之下。
蒙元防備明教所設軍鎮,興慶城。
明教這些年來發展迅速,已經逐步引起了蒙元朝廷的忌憚,但明教乃是武道門派,遇到蒙元大規模圍剿便隱藏,哪怕是曾經蒙元攻上了光明頂,結果也是一無所獲,因此,在這明教總壇之下,蒙元屯軍興慶,防備明教。
在此城中,有著蒙元的五萬精銳甲士。
此刻。
趙云率領著十三萬將士,朝著興慶城殺去。
在大漢鐵騎之威下,不到一日之功,便奪下了光明頂周邊的數個小城,而這興慶城作為蒙元軍鎮,趙云自不會放過,當以此興慶城為跳板,逐步覆滅蒙元。
“嗚,嗚!!!”
悠長而震耳欲聾的軍號之音響起,興慶城內外,如同遭遇了地龍侵襲,整個方圓百里的地面都在瘋狂的震動。
踏,踏。
重甲鐵騎的踏動聲,馬蹄如同雷霆般侵襲。
興慶城前。
只見無數柄旌旗屏天。
威肅的“漢”字大旗飄蕩于空,展現著屬于大漢的滔天之威,更代表著屬于大漢的無上榮耀。
旌旗之下。
趙云手持龍膽槍,一身白甲,一騎當先,統帥十三萬大軍林列了數十個軍陣,重甲鐵騎在前,步卒在后,戰車居中,各種大漢的精銳軍械推動,有序的朝著興慶城逼近著。
整個城池都被大漢的軍威煞氣所懾,呈現了一種瑟瑟不安之中。
而在城關之上。
蒙元的統兵大將白穆爾一臉凝重,惶恐。
在城關之上,蒙元的士卒也都是陷入了忐忑不安之中。
“將軍,大軍臨城,我們怎么辦啊?”蒙元小將看著白穆爾道。
“這支軍隊究竟是從哪里冒出來的?這才多少年,明教那些逆賊就培養出如此軍隊嗎?”白穆爾極為抑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