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洞開的城門,趙云和呂布相視一笑,有著一種屬于大漢大將的傲然。
征伐異界首戰以不戰而勝結束,這就是一個好的開始。
“停止進攻。”
趙云當即下令道。
原本蓄勢待發的投石機,弩炮等殺傷軍械也停止了崢嶸。
從大理城內,一個接一個的宋兵走了出來,將兵器丟棄了一旁,跪在了大漢軍隊的前方,很是惶恐。
“將軍,我是大理城守將,如今我舉城投降,還請放我大理百姓一條生路。”守將雖然怕死,但還是頗具幾分道義,為城中百姓求情。
“吾大漢以仁義立國,凡臣服吾大漢,皆為吾大漢子民,吾大漢自當庇佑,但如若與我大漢相抗,殺無赦。”趙云策馬到了降軍前,淡漠道。
“是...”
在一個殺字下,每一個宋兵都是面色發寒,卻又不敢說什么。
“啟奏王上,此城已破,不戰而降,敢問王上如何處置降卒?”趙云轉過身,對著軍陣中的龍輦恭敬問道。
伴隨著趙云的啟奏。
龍輦緩緩駛來。
而跪倒一地的宋兵降卒則是顯得極為忐忑。
“以龍輦為車架,只有皇才具備資格,難不成他們自稱為大漢真的是一國?”
“可為何從來沒有聽過他們的聲名,而且他們這幾十萬大軍好似憑空出現,直接來到了我大理啊?”
看著駛來的龍輦,大理守將神色復雜的想到,極為的不安。
龍輦停下后。
劉協緩步從龍輦中踏出,站在這龍輦之上,看著這跪倒一地的降卒,臉上掛著一種威嚴漠視。
“全部收押,嚴加看管。”
“派五萬大軍入城,其余將士全部于城外駐扎,掌控此城。”
“入城后,不可傷民,不可肆掠,不可欺壓,抗旨不尊者,軍法從事。”劉協看著眼前的大理城,大聲道。
“臣等領旨。”趙云,呂布,三十萬大軍齊聲領旨道。
隨后。
大軍上前,將兩萬宋兵降卒拿下了,趙云和呂布帶著步卒沖入了城中,掌控。
待得一切大定之后,在典韋率禁軍的簇擁下,龍輦駛入了城池。
這也是大漢在此界所掌控的第一個城池。
隨著城破。
城中二三十萬平民都躲在了家中,惶恐不安,生怕大漢軍隊會屠戮城池,但隨著時間過去,安民告示張貼,大漢將士駐扎城中,卻與城中百姓秋毫無犯,也讓城中的百姓稍微放心了下來。
城中守將府邸。
作為臨時的王駕坐落之所。
劉協坐于主位,趙云,呂布等將坐于左邊,賈詡,郭嘉等謀智文臣居于右。
“啟奏王上,根據臣探查所知,此城為大理城,乃是宋國西部疆域,北臨蒙古,東臨宋國。”郭嘉手握著一張地圖,緩緩說道。
“恩。”劉協點點頭,并沒有多說什么。
“報。”
“啟奏王上,之前擒拿和尚帶到。”
這時,殿外傳來一個將士的聲音,一看去,幾個甲士帶著一臉蒼白的一燈來到了大殿。
持滅靈箭,更是趙云一箭射出,一燈也難免受傷,畢竟他之前處于不備逃竄之中,如果正面相抗,或許也不能如此傷到他。
“你可知王重陽在何處?”劉協看著一燈,淡漠的問道。
“你究竟是誰?你的軍隊從何而來?為何要興兵犯我大理?”一燈也是一臉憤怒的看著劉協,質問道。
“你可知王重陽在何處?”劉協眉頭一皺,再次吐出。
“你并非蒙古異族,為何手足相殘?難道不知此番會重創我大宋實力,給蒙古可趁之機?還請施主回頭是岸。”一燈似乎想著感化劉協。
卻是還沒把自己的身份定位弄清楚。
“你以為孤是在與你玩鬧嗎?”
“孤最后再問你一次,如若你再與孤廢話,你寺廟的和尚孤會屠盡。”劉協冷冷說道。
“施主,境外有蒙古虎視眈眈,你切不可一錯再錯啊。”一燈眉頭也是稍皺,但仍然不肯放棄。
“傳孤旨意,將其寺廟內僧侶全部屠盡,寺廟記錄大理武功絕學全部帶走。”劉協大手一揮,酷聲道,殺機一現。
“諾。”
應聲。
典韋當即帶著禁軍離開,殺赴了一燈的天恩寺。
“你...你要干什么?”一燈看著離開的典韋,有些慌了。
曾經身為一個皇帝的他也應該知道帝王之威不可犯,可他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帝威。
“迷魂術。”
劉協雙眼凝視著一燈,九陰真經中的秘術發動。
下一刻,一燈的眼神變得迷茫起來。
“王重陽在何處?中原五絕的其他人在何處?”劉協再次出聲問道。
“黃藥師在桃花島,歐陽鋒在西域,洪七公在丐幫,王重陽飄忽不定,不過全真教在全力尋找,似乎已經有所眉目了。”中了迷魂術后,一燈宛若變了一個人,面目呆板的回答道。
“很好,將你大理不傳絕學一陽指和六脈神劍背出來。”劉協對著一燈道。
“六脈神劍在上百年前就已經失傳了,我掌握的一陽指也是殘缺的。”一燈呆板道。
“看來想要得到六脈神劍還需要在天龍世界,這神雕為低武中品,畢竟不可能產生太強的武技。”劉協暗暗想到。
“將你掌握的一陽指背出來吧。”劉協自然不會浪費。
如今大漢的武道之路剛剛開啟,對于各種武技絕學都需收集。
等到一燈將一陽指的功法心訣背誦后,劉協停止了迷魂術運轉,一燈也是立刻蘇醒了過來。
“九陰真經?”
“你究竟是誰?為何會九陰真經?”一燈驚恐的看著劉協。
劉協直接無視了一燈,不一會。
典韋沾染一身鮮血,緩步走入了殿內。
“臣向王上復命,那寺廟內的僧侶都被斬殺完畢。”典韋恭敬道。
“你...你真的如此狠辣?居然殺了那些無辜的僧人?”一燈雙眼一凝,怨恨的看著劉協。
“如若你不廢話,孤何曾會對那些螻蟻動手,這只是給你一個教訓,至于你,孤暫且留你一命,看你日后是否識相了。”
“打斷筋脈,嚴加看管。”劉協瞥了一眼,冷漠道。
“諾。”
幾個甲士上前,將一燈帶走了。
既是敵人,那便就是敵人,對敵人,劉協從不會留情。
而這一燈便是站在了大漢的對立面,劉協不可能饒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