頃刻間。
左慈以內力護持了全身,刀劍難傷。
而在左慈的正前方,滅靈箭飛速襲來,趙云在沒有踏足武道之前就是這個世界響當當的大將,戰力無雙,在踏足武道后,自身力量更是暴漲,足以輕松百步穿楊,這一箭的力量足以將十個人洞穿。
面對這等迅猛的利箭襲來,聲勢驚人,左慈卻也是不慌不忙,絲毫不懼。
“這左慈道人如此自信,看來是有絕對的信心,否則不可能如此。”
“看來這一次陛下口中的滅靈箭并沒有那般奇效了。”
“唉,如果滅靈箭真的有無視內力之能,日后我大漢軍隊的實力可至少增長十倍啊...”
看著左慈的坦然自若,朝堂內的百官都對滅靈箭不自信了。
歸根結底,還是因為他們踏足了武道后,知道武道先天是多么的強大,那可是能夠一人滅千的強大實力啊。
而一支小小的箭矢如何能夠傷到先天強者?
“等一會,你們都會大吃一驚的。”
看著朝堂眾臣的表情,劉協也不由一笑,但對于滅靈箭的威力沒有絲毫懷疑。
此刻。
利箭穿梭,撲向了左慈,如同刁鉆毒蛇,不見血就不會中斷撕咬。
“給貧道停下來。”左慈一聲低喝,身上的內力屏障爆發,試圖以內力將這箭矢定格在半空。
但...接下來令他驚慌的一幕發生了。
一聲清脆的聲音。
左慈身前構成的內力屏障形同無物,滅靈箭根本沒有任何阻礙的穿透了內力屏障,然后朝著左慈的胸膛射了過去。
“這怎么可能?”
情形突變,讓左慈也是始料未及。
“左慈道長小心。”
趙云急忙的一聲大喊。
“不好。”
左慈這才恍然回神,猛地一個閃躲。
噗呲。
但仍然有一聲洞穿入肉的聲音,鮮血一濺,滅靈箭直接穿透了左慈的左手手臂,這還好是左慈是有著先天境的實力,否則這一箭只怕直接貫穿他的胸膛了,必受重傷。
“差一點...好險。”
這無比驚險的一幕也讓朝堂中的文武捏了一把汗,差一點左慈就沒命了。
而左慈也是難以回神。
“這箭真的無視了我的內力?”左慈后怕的想到。
“諸愛卿,現在以為這滅靈箭如何?”劉協看著滿朝嘩然的樣子,不由大聲笑道。
聞聲。
文武群臣們才回過神來。
“恭賀陛下,有此滅靈箭,日后我大漢將士面對武道強者也有抗衡之力了。”眾臣齊聲恭賀道,看著劉協的目光不再有質疑,只有敬畏。
“左愛卿,你的傷勢無礙吧?”劉協看向了左慈道。
、“多謝陛下關心,臣的傷勢無礙,還請陛下恕罪,臣之前竟然質疑陛下。”左慈也帶著濃濃的敬畏道。
“你即日帶著這一百支滅靈箭奔赴交州,務必將于吉誅殺,不得有誤。”劉協當即下旨道。
“請陛下放心,有此滅靈箭,足可將于吉誅殺。”左慈自信道。
劉協點點頭,不在此事多說。
滅靈箭,如若以真正的鍛造方法來煉制,就算是大宗師的強者也可以威脅到,因為可以在滅靈箭上刻畫陣法符文,但現在顯然做不到,在這世界找尋到的材料也僅僅是基礎的,并不具備真正滅靈箭的力量。
等到日后大漢征戰到了更強的世界,在世界之中得到更強的煉材,鍛造的滅靈箭威力將會更強。
“諸愛卿可還有要事?”劉協問道。
“回稟陛下,臣等已無事。”文武百官齊聲道。
“既無事,那便散朝吧。”劉協威聲道,一擺手,繼而直接離開了朝堂。
“恭送陛下。”眾臣目送著劉協離開。
回到后宮。
“只剩下韓遂和士燮,大漢十三州就會被朕徹底平定,到時朕就可以以泰山封禪,聚天下氣運,順勢開啟穿梭功能了。”劉協頗為激動的想到。
目前。
劉協已是先天境的實力,在這世界已經可以說是無人能敵,而且他體內還有無崖子宗師境的真氣,一旦全部煉化后,劉協的實力將會暴漲數倍,只不過目前劉協為了穩固境界,并沒有將真氣煉化。
畢竟不到一年的時間里,劉協的修為進展太快了。
他要等到泰山封禪,聚攏氣運成就運朝之后,以氣運之力護身,方順勢突破修為。
“伏壽娘娘到。”
這時,一聲宦官的嘶喊,伏壽在一眾宮女的侍奉下來到,而在她的身后,還跟著幾十個身著宮裝的女子,而看她們的樣子,不像是正統的漢家人,而帶著一種異域風味。
“愛妃怎么來了?”劉協笑著看向了伏壽。
“臣妾參見陛下。”
“黃忠將軍破烏桓,立不世奇功,還特意進獻給了陛下幾十名絕色烏桓女子。”伏壽臉上掛著笑意,指著身后的烏桓女子道,似乎是想要劉協挑選侍寢。
“不愧是朕的愛妃,居然這么為朕著想。”劉協笑著,一把摟住了伏壽。
“恩。”伏壽如小女人一樣的點著頭。
“那就由愛妃為朕甄選幾個絕色,今晚留在寢宮侍寢,還有,愛妃可不能離開啊。”劉協壞壞笑道。
時間流逝。
畫面一轉。
半個月后。
劉協的圣旨傳達到了各州大將的手中。
沉寂了幾個月的大軍再動,涼州方面,馬騰調動大軍三萬,張濟,張繡調動大軍五萬,總計八萬兵馬進攻韓遂。
而交州方面。
三州守將齊動,總計兵馬超過了十五萬,從三面圍攻士燮,而左慈也是暗中來到了交州,伺機對付三仙中最后的一個敵人,于吉。
此刻的交州州府所在,交趾郡。
三路大軍起兵戈,即將圍攻來到,士燮已經驚慌的一團糟。
交州雖然也是一州,但相對于大漢的其他州郡卻是遜色許多,地廣人稀,可戰兵馬也是少之又少,整個州郡也不過數萬的兵馬罷了,面對十幾萬大軍的討伐,根本無力對抗。
“仙人,你當初勸我不去洛陽覲見天子,可現在出事了,當今天子已經將我定為叛逆,號召天下共討之啊。”士燮一臉苦澀無奈的對著眼前的道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