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方軍團皆是大漢王朝的精銳,就算是蹋頓的十萬大軍還未曾覆滅,也能夠呈碾壓滅之,更何況現在他不過區區一千多人,被大漢兩大精銳軍團,十幾萬大漢將士所包圍。
“敗,也要讓本單于敗個明白,你們為何會知道本單于會南下?為何會在這北境布置重兵?”蹋頓知道已經逃脫不了了,但他作為一族之主,也是有著他的幾分氣度。
“吾大漢天子運籌帷幄,早就料到爾等異族會趁火打劫,故派遣重兵鎮守于此,不曾想你等果然上當了。”黃忠冷厲掃了一眼,說道。
“好,好啊。”
“本單于聽聞你們的皇帝不過是一個年幼稚子,卻不曾想是本單于的大敵啊。”蹋頓表情復雜,浮現了一種懊悔的樣子。
悔,充釋他的心頭。
如果沒有袁紹接觸他,讓他知道大漢正處于內亂之中,他就不會生出貪婪野心,如果不是他的貪婪,他就不會舉兵十萬入侵大漢疆土,到現在十萬大軍全滅,元氣大傷。
“陛下雄圖大略,豈會是爾等異族能夠想象的。”黃忠冷冷說道,言語中充滿了對異族的不屑,還有對劉協的敬畏。
“此番興兵南下是本單于錯了,如若此番你們能夠放我離去,我以烏桓首領的名義發誓,有生之年絕對不會再踏足大漢疆土半步,并且愿意以邦屬國臣服于大漢天子,永為臣,替大漢天子為耳目,監視其他草原族群。”
似乎還是想保命,蹋頓語氣放軟,帶著渴求的語氣看向黃忠道。
“哈哈哈。”
“可笑,可笑至極。”
不料,黃忠卻是嘲諷大笑了起來。
“吾大漢雖是禮儀之邦,但也是以武立國,幾十年以來,吾大漢屹立中原卻不曾對爾等異族下死手,爾等異族卻一一挑釁,如今大興刀兵十萬犯境,更是殺我大漢四千英勇將士,如若不是陛下高瞻遠矚,我大漢恐有百萬百姓將會遭受你異族之禍,如今大難,你居然用一句輕描淡寫的錯了就想帶過?”黃忠目光一冷,厲然大喝道。
“如果你等真的要對本單于下死手,
我烏桓尚有人口數十萬,就算我死了,還會有繼承者來報仇,讓你漢國邊陲不得安寧。”軟的不行,蹋頓語氣又變得硬氣起來,大有要與黃忠他們魚死網破的勢頭。
“就憑你區區幾十萬的異族還敢與我大漢抗衡?”黃忠,孫策的臉上都是掛著幾分嘲諷之色。
之后。
更是無需多言了。
“眾將士聽令,擒異族首領者,賜百金,官晉三級。”黃忠大聲喝令道。
“諾。”
神箭軍將士齊聲高呼道,大軍威壓逼迫,朝著中心的蹋頓迫近。
而孫策也不含糊。
“眾將士聽令,擒異族首領,拔得頭籌,賜百金,官晉三級。”孫策也是下達命令。
“諾。”
梼杌軍也是紛紛有所動作,與神箭軍一前一后,逐步迫近著,就好似兩方厚實的巨墻,逐步的合攏。
“誓死與漢人血戰到底,保護單于。”
“殺。”
一千多烏桓親衛雖然被大漢兩大軍團的威勢所驚,生出恐懼,但他們畢竟是經過蹋頓培養的親衛死士,卻是拋出了生死的朝著兩面的軍團沖了過去。
“除異族首領,一個不留。”黃忠,孫策同時下令道。
“殺!!!”
十幾萬大漢鐵蹄合圍,帶著悍然威壓,前后朝著異族吞了過去。
轟然相撞,金戈鐵馬,兵戈叮鳴撞響,幾乎就是在頃刻之間,大戰結束,蹋頓最后的手下,一千多烏桓親衛全部變成了尸體,慘死在了血泊之中。
“我身為烏桓單于,又豈會落入你漢人之手。”蹋頓縱然有千般恐懼,可他也還是硬氣了一次,拔出了腰間的彎刀,作勢就要朝著自己的咽喉割下。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計。
一道破空叮鳴響起,一道黑色的流光越過了成百上千大漢將士的頭頂,朝著蹋頓激射而去。
噗呲。
“啊。”蹋頓一聲痛呼,手臂被這支利矢洞穿,手中的彎刀也是松了 開來,整個人也被箭矢巨大的力量從戰馬上掀翻了開來,狠狠栽倒在地。
“拿下。”
趁此機會,周邊的大漢將士一擁而上,刀兵加身,直接把蹋頓給擒下了。
“犯我大漢疆土,爾理當交給我大漢天子審判,想死可沒有那么簡單。”黃忠策馬來到了蹋頓的面前,冷冷罵道。
“殺了我,有本事你們就殺了我。”
“如果你不殺了我,有朝一日我烏桓一定會滅你漢人全族。”蹋頓瘋狂掙扎著,憤怒罵道。
“敗軍之將,何足言勇,你也無需等待日后了,因為我大漢天子已有滅你烏桓全族之心,今日之戰過后,便是吾大漢滅你烏桓全族之時。”黃忠英氣的臉上浮現了一抹猙獰。
如今這蹋頓已被擒拿,那劉協的目的也就沒必要隱瞞了。
烏桓入侵,罪大惡極。
殺大漢四千將士,更是罪惡滔天。
如此罪責之下,當滅全族,所有烏桓男子將被屠盡,所有女子將被擒到中原,為奴為婢。
聽到黃忠的話后,蹋頓的臉上也是涌起了一種害怕之色,烏桓全族如果被滅,那一切都完了,他將成為他部落族人的千古罪人,但是他不想承認,也不敢承認,所以還咬牙罵道:“放屁,你漢國雖強,鞭長莫及,你們是不可能滅我烏桓的。”
“你覺得朕的臣子是在與你開玩笑嗎?”
就在這時。
蹋頓的耳邊忽然響起了一聲不怒自威的聲音。
聞聲。
周邊的大漢將士先是一愣,繼而全都恭敬拜倒:“臣等參見陛下,愿陛下萬年,大漢萬年。”
順著聲音的軌跡一看。
眼前的一幕著實會震驚任何人的眼球,無數點金光匯聚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穿著龍袍,頭戴冕旒的威勢帝王。
“陛下的神力竟達到了如此地步,相隔數千里竟現身于此?”
不同于黃忠,孫策可是第一次看到劉協以氣運顯化術來到,自然被驚的膛目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