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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 是我 ,你懂?打錢

  “面對習慣用刀刃來對話的群體時,就必須先改正他們那糟糕的對話習慣,然后才能講道理,否則他們把你的話當成放屁。”天啟歷544年,熾白帶隊時感言。

  在天權山門外不到三十公里的地方。這里道路筆直,而兩側凡是的高過三米的樹木,被龍衛兵呼嘯而過的戰翼削出了筆直的截面。

  而在盤旋的龍衛兵機甲構成的圓形攻擊圈中,當天權門的長老低姿態站出來詢問“好漢有何需求”,熾白說出了“龐大的索賠金額”。

  蘇哀波長老還沒來得及用江湖式的討價還價,否定這個獅子大開口的索要。

  熾白這邊的龍衛兵小隊在熾白放完話后,接下來的動作讓他這個老江湖差點心肌梗塞。

  盤旋的機甲機體打開機械武器倉,露出了機炮口,對著圈子內的掃射開始了。這是一種縮圈式,子彈雨從外開始向內漸進式逼迫射擊。

  從發話要錢,到開炮,中途沒讓蘇哀波有任何插嘴的余地,完全就是“要么給錢,要么滅門。”的態度。

  能用槍管索要的東西,干嘛來談判,槍管都索要不來的東西,談判有嘛用?先打,然后,再看情況談!

  在短短的數秒鐘內,蘇哀波等人被收縮的彈圈,逼得靠成了一團。

  盡管這些子彈的彈著點,距離前方所有人只有七八米,沒有實質性傷害。但是這些江湖人士幾乎都覺得自己今天要完了。身上考究的衣服沾滿了塵土,至于臉上也維持不住儀態,盡是倉皇。

  射擊持續了三秒鐘,然而彈雨停時,天空中就立刻下落了四十個黑點,蘇哀波剛剛抬頭看到這一幕,立刻被一旁的人撲倒在地。然而黑點并沒有爆炸,而是噗嗤一聲,一股劇烈的惡臭液滴猶如驟來的雨點一樣灑到了所有人身上。(臭鼬臭腺的分泌物氣味)

  在這些惡臭得能讓人昏厥的物質撒下來時,大家都被子彈聚集在一起,沒有時間散開,被雨露均沾。

  而在所有人咳嗽且前仆后仰的時候,原本包圍他們的龍衛兵則是有序地撤退了。

  整個突襲過程就像驅趕羊群一樣,最后用火力(惡臭物質)聚殲。

  這看似惡作劇,其實是正統的龍衛兵,對步兵集群殲滅的戰術。因為最后那如果不是惡臭物,而是燃燒彈話,現在蘇哀波等人就沒機會咳嗽了。

  蘇哀波實在是想不通,在渭河行省能夠調集這種武裝的力量,其實根本用不著用這種流氓式威脅,只要在千川內發一個聲音,天權門就會照辦。而現在是為啥呢?

  剛剛就在這密集的掃射開始時,蘇哀波幾乎認為千川的大人物要來對天權門滅門了。

  他沒猜錯,在熾白的眾多預案中的確有滅門的選項。

  蘇哀波這群人對外通訊全部中斷,附近的公路也被設置了路卡,周圍兩公里內沒有閑人。

  假若剛剛的事情朝著小概率的惡化事件發展,例如:熾白帶隊的機甲隊伍中有一個人被天權門的人打下,為了確保隊員安全撤退,這支機甲隊伍會當機立斷地掐死這幾個天權門的高層,不留下任何證據,然后帶隊直接返回去天權門駐地,打殘其總部。

  現在呢,一切都沒有惡化,現在的行動是熾白諸多方案中最和緩的。

  而就是這最和緩方案下的行動,也給天權門造成了巨大的利益損害。

  一天的火箭彈襲擊造成的經濟損失是近百億元。因為一個地方一旦有沖突的風險,大家都會很敏銳地逃離。天權門的那幾個地點被轟炸,幾個小時內,各個商業部門的電話通訊中,大量的訂單都被取消,大量的資金也被撤離。

  當天晚上,在天權門的臨時駐地中。

  死里逃生的蘇哀波匆匆返回駐地,與熾來極,廉柯兩位宗師高手碰頭,天權門的主事全部到場了。

  在這個陰暗但是寬大的房間內,三位天權門主事坐在高臺上。而探照燈從三人的背后向下照射。

  先前在邯民城中朝著農工基金辦事處投擲燃燒物的涉事成員被依次帶上來。

  其中包括熾非綴,以及受到熾非綴‘慫恿’的暗組掌控者熾螢。

門派內的執法堂成員,更時將暗組那邊的資料庫翻了個底朝天執法堂和暗組本來就不對付,在門派內是兩股相互平衡的勢力,現在暗組倒霉,執法堂是朝著死里整  當投影上的資料播放完畢,以及一個個當事人,分開審訊獲得的證詞被讀完,有關熾非綴那一系和熾白沖突的來龍去脈,呈現在長老們面前。

  誠然,

  這些大佬們非常理解熾非綴種種考量:熾家的未來繼承人,怎能隨便授予一個未經測驗的小子。為了家族的穩定,選材必須要慎重。

  這些大佬們現在也非常不滿熾白的反應:你能爭熾家繼承人的能力,就好好爭奪。額,什么?你不爭?幾百億的家產,你看不上?(怒其不爭),現在直接砸這個盤子,對家族敲骨吸髓,你枉為熾姓!

  就是天權門這些屁股完全坐在地方財閥位置上,思維完全同情熾非綴的這幫宗門領導們,此時此刻不得把斷牙給吞掉。心里涌上惱怒的‘巖漿’抵達臉上不得不冷卻成小心慎重和從長計議的‘玄武巖’。

  因為現實:熾白這個從熾家外系發芽的小子,似乎自始至終就沒放眼過宗族。

  什么繼承權?什么的門派人脈?這個愣頭青棄之如敝履。在得知這樣結果是。,這些宗族長老們很是想用資源和人脈力量來教育他什么叫做社會!

  可是熾白現在掌握的資源,人脈,還有更加蠻橫的暴力,反倒是讓熾家,天權門今天面皮被按在地下磨光,還得抬起頭尋求和解,以至于這些長老們心里都不約而同問道:“這個社會怎么了!”

  先前熾白勒索旁系的‘戲言’,無論是那一條。放在當下,都讓天權門很難接受。更何況當時做決定的熾非綴。

  無論是大數額的資金索要。還是把所有資金全部存入農工基金會中。

  都意味著要熾非綴把上交門派的財富,轉讓給熾白自己搞的那個社會商業組在此之前都是向著提安全門開戰的行為。

  幾天前,熾非綴尋找暗組來警告熾白是很正確的處置。就算熾非綴不這么做,上報到門派,門派也會下這樣的決定。

當然,剛剛被機炮指著鼻子上,從陰陽線上走過一回后,天權門內部對熾非綴和暗組的擅自行動,變成了“痛心疾首”的遺憾  好吧,暗組的負責人熾螢,也不是沒調查過熾白。

  她在調查之后認為:熾白是熾家離戶的一支,在外走了軍方的高層線,現在想倒逼族內長輩。是很違反宗族道義的,所以略微警告了一下。

  暗組的行動總體來說也不過分,放火燒一下熾白那個基金會大樓,目的只是提示熾白即使是走白道,也不要得意忘形。這幾百年來,在白道混得好的,也依舊不能和家族和江湖鬧翻了。

  但是現在沒有一個人能想到,碰一下熾白,熾白的反擊是如此凌厲,彪悍。

  縱然千種萬種舊道理,碰到了槍管,就得統統都讓開。

  在公議堂上,資料都傳閱了數遍后。

  幾位元老看了看,開始簡短的討論。

  熾來極:“我,應該避嫌。還是你們先說吧。”

廉柯:“軍方那邊我已經通過眼線查過了,找不到任何戰斗無人機和導彈出庫的資料,在雷達系統上也沒有發現空中支援。要達到這種效果,除非我們門派內出現了叛徒,要么就是那種可能”廉柯在隱隱擔憂,是有長城在幫助他,這也就能解釋軍隊對這種,龍衛兵在地方上亂竄嚴重事件,處于‘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原因  為了除臭已經剃成光頭的蘇哀波心有余悸道:“十名以上的龍衛兵裝備的調遣,對方至少是少校級別的軍官。熾來極,你的侄子如果不是擅自從軍隊行動,那么他在軍隊的能量大得很。”他的目光略有深意地看著熾來極。

  數秒鐘后,熾來極反應過來,連忙以‘這不可能’的態度否定到:“他才十四歲!一些事情,我不敢去想。但是等會兒會傳來消息的。”

  熾來極這邊在事情發生后,已經出了大價錢去軍隊那查自己這侄子的資料,但是軍隊那邊貌似都諱莫如深。

  眼下兩位宗門長老隱晦地提及這件事,讓他有些動搖。

  討論了足足半個時辰,這幾位相互看了看后點頭,開始對熾螢和熾非綴進行處理。

  廉柯開始宣布處罰:不經匯報,擅自行動,造成門內嚴重損失,兩人革職。這樣的懲戒,熾非綴苦笑認領而熾螢則是松了一口氣。

  損失是需要人來背鍋的。盡管這兩個人按照門規行事沒錯,但是這是江湖,江湖不可能因為規矩來觸犯過于強大的力量。江湖是充滿妥協的,只有妥協,獲得最大利益,才能將人聚集在一起。

  然而受懲的兩人心情是不一樣的。

  熾非綴掌握的是下面的實權,這時候踩了雷,被擼掉職位后是不可能恢復的,丟掉這個權利,他這一支旁支馬上就會沒落。

  而熾螢被消除職務,則是暫時的,等到雪藏一會還會繼續啟用。

  因為暗組是處理事情的,在按照上面的意思辦事,辦錯了后,如果太過苛責,以后臟活累活就沒人干了。

  對天權門報復的十四個小時后。

  在陽和學院。

  熾白趕到總部召開了全新的工作會議,并且召集執行組的成員穿戴好作戰防具,拿上了激光槍,同時帶上震撼、閃光彈等非致命性裝備,開入城區,對熾家旁系的產業進行徹底的打擊。行動不是擊打天權門上層就結束了,要迫使對方做出重大利益讓步,必須震懾到每一個神經末梢。

  兩個小時后,邯民城中,執行組也穿戴好機械服乘坐車輛,朝著各個區域開進。

  而熾白則是坐鎮在邯民城內進行總指揮。

  熾白本人,位于鋼筋水泥的城市叢林般的建筑群中、一偏僻小巷內、一輛外部看起來是普通面包車的車里。

  這輛面包車內部是大量電子計算機設備,而熾白則是坐在屏幕前忙碌著。

  執行組的行動開始了。邯民城的太守,是不會坐視這種騷亂產生的,那位太守正急匆匆地在城內警署大廳中調集力量,監控全程。

  可是現在,隨著熾白的法脈系統上大量的電子指令輸入面包車,領域也全功率打開,

  整個城市里的打著探照燈的警用無人機自起飛開始就被領域給籠罩了,面包車內的電子系統發送的指令直接駭客進去這科技檢查系統。就這樣,熾白接管了該城市的無人機監察力量。

  而熾白在強入系統后。

  城市治安總部,那邊雞飛狗跳,警署無人監控屏幕上,統一都播放了“世上只有爸爸好,爸爸揍你是真愛”的詭異歌詞。

  治安總部,準備彈壓邯民城混亂的太守在場,氣氛原本是非常嚴肅的。然而這嚴肅的氣氛遭遇了這個嘲諷性十足的打油歌,坐在屏幕上眾人是一臉荒誕,且冷汗直流。

  治安總部的大小領導,被太守掃了一眼,這目光是對他們‘無能’的定義。

  當然太守臉色在鐵青,也不會拂袖而去。現在外面出現亂子,所謂:君子不立于危墻之下,他現在必須呆在治安所來保證自己的安全。

小巷內  做完了這一切后,熾白在座位上伸了一個懶腰。穿著戰服手套的手掌和車廂壁碰了碰,發出的啪嗒的聲音。

  熾白拎起桌子上的頭盔,頭盔與身上的戰服對接后、熾白不緊不慢地檢查了自己腰間的子彈,然后走下車輛,來到了大街中央,抬起頭對著小巷黑暗的地方說道:“來了十分鐘了,都不動手,我都急了。”

  這時候小巷中的一個影子動了動,閃出了一個人。

  熾白駭客治安所的電子系統時,這個人就已經來了。

  熾白的能量觀察確定其體內有著很強的法術位能量體系,不過他剛剛還一直沒有抵達能威脅自己的距離。

  所以熾白也就等到工作做完了后,才走下車和他打招呼。

  從小巷口中,走出來一個老頭,身上穿著蜂鳥級別輕裝甲戰服。而身上的隱身系統,意味著他在兼職法術位時候,同樣達到了初級戰職者的標準。然而熾白瞇了瞇眼睛覺得有些奇怪,因為這個老頭和熾來極以及自己的父親長得比較像。

  鶴發童顏老者笑著說道:“是不是覺得面熟?”

  熾白一臉嫌棄,擺了擺手說道:“別攀關系,我對熾家那邊混亂的家族情況沒興趣了解。”

  熾白一邊對話,一邊讓大量觀瞄法術向外釋放著。

  四十多條黃條,從熾白身上竄出,而如果此時透過熾白的鎧甲,熾白的身上法脈的線條都散發著淡淡光芒。這些密集如同指紋,如同集成電路的光路,足以讓這個世界的上位職業者羨煞。

  而此時,在熾非燃眼里,幾十個觀瞄法術對外釋放的熾白此時猶如孔雀開屏一樣驕傲。‘當然也的確是足以驕傲。’

  所以熾非燃用欣賞的目光看著面前的孫子。

  熾白何等冰雪聰穎,自然是能猜到此人和自己可能有血緣關系,也知道他為何而來。但是現在熾白在裝糊涂。

  熾白用職業術法精確測量兩人的位置,位置保持著三十米的距離,并且緊盯著其五米方位的障礙物。

  五米和三十米是一個微妙的距離。

  三十米外的區域,熾白具有射擊優勢和領域光線扭曲優勢。

  五米范圍內,熾白的機械服有近戰優勢。

  而在五米到三十米之間如果過多停留,熾白將面對對面法術位的優勢。

  而對面的法術位等級,熾白經過能量觀察預估,應該是超過所謂的九級,也就是現有資料中所謂的天道強者。

熾非燃看到熾白周邊光線大范圍扭曲的畫面,目光一震,表情怪異起來。作為見多識廣的老江湖,他見過領域。只是他此時還沒敢那么猜!畢竟大制造師已經太驚人了,若是再加上一個長城!這  不過此時,熾非燃看到了三十米外熾白擺出了進攻姿態,沒有繼續順著先前的懷疑思考觀察,而是心里搖了搖頭。不由嘆息道:“年輕不怕災。”

  他揚起手,手指輕彈,隨著一道紅色茶杯大小的紅彎刃飛過,啪嗒一聲,路燈電線桿,直接被火刃切成了兩段。

  他本以為露這一手,可以震懾。

  而這一下似乎引爆了導火索。切斷的電線桿還沒有傾斜七十度。

  熾白幾乎瞬間‘不知輕重’地沖了上來,接下來場面讓熾非燃不禁凜然。

  在熾非燃眼中,這周圍的一切宛如哈哈鏡一樣。熾白的人影突然拉長變得極細,近乎全部光學隱形,并且周圍的一切聲音也都忽遠忽近無法判斷領域對光、聲信息的扭曲。

  熾非綴急忙借助突然騰起的火焰迅速急退,而周圍的一切全部歪歪扭扭的,光學扭曲對他制造了大量的錯覺干擾。

  而在這光怪陸離的海市蜃樓中,從左邊方向上出現了幾道明亮的激光。

  熾非燃猛然對著那個方向打出一個火焰燃爆。這一擊中,熾非燃只用了一成功力。因為一旦用上十成功力,且聚焦法武能量,是能夠燒穿一厘米鋼板的。

  不過,熾非燃出招轟出的瞬間就發現自己想多了,這一擊根本沒有碰到熾白。

  這讓熾非燃心中咯噔:‘怎么?我視角中的他怎么突然扭動一下(錯位了足足半米)?’同時一個讓人不可置信的猜測從心頭冒出來。

  他猛然扭頭看另一邊,但是這種打斗中慢了半拍都是敗者食塵。

  他頭剛剛準備偏,剛好一巴掌朝著他的腮幫抽過去。這一下,如銅鑼在耳邊炸響,讓其腦海一片空白。

  “阿達!(拖長音)”伴隨著騷包的呼喝,熾白對準了熾非燃的屁股一個飛踹。

  天道高手就這么被熾白直接踹在地面上,由于機械裝甲的動能太強,熾非燃以趴在地面的姿態,擦著滑了三米的距離,

  當然,熾白也是用著柔勁,也就是腳掌接觸他屁股后再緩緩發力,若是全速剛猛踹上去,這老骨頭是要散架的。

  然而這一踹,給熾非燃帶來的不是物理上的傷害,而是心理上的重擊。

  熾非燃摔了個狗吃屎后,準備起身。卻又被熾白一腳踩在地下,他勉強轉過頭,咳嗽道:“住手,你個小畜生,我是你爺爺。”

  熾白愣了愣,動作頓了頓,這表現很顯然是沒有意料到,熾白原以為是那個旁系的叔父之類的家伙跑過來討打。

  而就在熾非綴準備起身時,熾白揚起腳朝著熾非燃剛剛抬起來的屁股跺了一腳,將其又踹趴下去,回嘴道:“我是你祖宗。”

  熾非燃震怒咆哮:“我、熾非燃,天權門的大長老。”而小巷口中,咕咕蟲‘咯咯’的叫聲,似乎也仿佛應和道“是噠”。

  熾白再猛踹了一腳,插著腰,用更高一籌的語聲宣道:“我、槍焰秉核,長城和大機械師雙職業者,一千六百年了,哈哈哈,今天我回來了!”

  躲在墻角縫隙中亂叫的咕咕蟲,被熾白用領域搜索到后,用微波燒死了。

  小巷中的回聲尚在,熾白則已低頭向下瞥視,對熾非燃伸出了手,做出了大拇指食指中指摩擦的動作:“你!懂?打錢。”

  熾白用領域聚焦采集的星光,灑在了身上如身披綾羅。人工給自己加上了光環效果。

  熾非燃扭頭咬著牙瞠目看著“閃閃的”熾白,想要用手指責,但是趴在地面上手臂無法指著背后,一口氣岔胸口中生疼。

  熾非燃突然覺得,認孫子可能對心臟不好。

  二十分鐘后,

  附近的執行組成員趕過來,幫助熾白逮捕了這位年事頗高的襲擊者。

  在眾多身著外骨骼執行組成員的幫助下,熾非燃被帶上鐐銬,和氧氣面罩,然后封在一個裝滿氬氣的鐵箱子中,只有臉上的玻璃窗可以看到外面。

  熾白坐在鐵箱子上,手指敲玻璃層對著帶著氧氣面罩的熾非燃,挑釁說道:“你不是能燒嗎?全是氬氣你到是燒給我看看,呵呵。”

  熾非燃胡子氣得吹,雙目如鈴般盯著熾白。

  熾白都沒用正眼去看,猛拍鐵箱子警告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改惡從善,回頭是岸。”

  一本正經的熾白神采飛揚,而摘下頭盔后,臉頰到脖頸部位的發光法脈似乎因為興奮或刺激更熠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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