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野君,不行的話還是讓維修工來吧。”
惠理奈不安的看著踩在椅子上的水野,這種維修的事情交給一名高中生太為難了,自己怎么會答應讓水野來維修呢。
“大概是…明白了…”
看著電筆上的顯示,水野明白發生了什么,就是普通的電線接觸不良了,用絕緣膠布把斷掉的線路纏上幾道就行。
上一世獨身居住的水野,各種生活小技能都掌握了些,簡單的電路問題,水野還是會一點的,也僅僅限于一點,稍微高深些就不行了。
“可以關上電源了,我把這條線路纏好就行。”
商店街年份已久,是昭和后期的造物,一路走過了平成時代,線路設施老化,各方面難免會碰到問題,哪天忽然傳出了某家店鋪。
往常的時候沒有辦法,惠理奈又不會維修,只等慢慢等著社區維修工上門。
但馬上就要天黑了,維修工一時不會的來不了,總不能在店里點著蠟燭營業,于是水野就干脆自告奮勇。
“好。”海部紗騰騰的關閉了店里的電源開關,“已經關上了哦。”
佐田真依也放下了書包,代替海部紗的位置抓住了水野腳下的椅子。
看到佐田來到店里,惠理奈露出了輕輕的笑容,然后繼續緊張的看著水野。
用絕緣膠帶纏繞了幾圈,先把電燈裝好,水野對著海部比劃了ok的手勢 “啪。”
合上電源,電燈亮起,明亮的光芒赫然出現。
“唔。”
看著燈光,水野臉上淡淡的笑容忽然僵硬,身體微微抖動。
“咣啷。”
椅子搖動起來。
“水野君!”
“危險。”
“好險,差點就掉下來了。”
穩住姿勢,水野扯了扯嘴角微笑,仿佛剛才只是不小心失去了平衡。
站在地上,佐田真依狐疑的看著水野,真的是沒有保持好平衡?
剛才她分明看見水野的頭發炸起,半邊身子有微弱的電弧在閃,雖然是一瞬間的事,但不會眼花的。
連觸電都沒有問題。
不愧是妖怪,能做到普通人無法做到的事情。
“啪。”
安裝好燈座,電燈的光亮了起來。
沒想到會以這種方式解鎖雷遁,水野后怕的摸了摸木質的椅子。
就是自己身體素質強,才沒有被電流經過炸的里嫩外焦。
也幸好這是兩個不導電的木質椅子,惠理奈姨與真依才沒有被電流波及。
天天用著超自然力量裝神弄鬼,到頭來卻被人造的電流擺了一道。
作為自然界中最恐怖的自然現象之一,雷電蘊含著強大的力量,現代文明的基礎仰賴于被善用的電力,照明系統、公共交通、通訊技術…衣食住行全都由電力的參與,噼里啪啦中雷電驅動著七十億人前進。
但在火影世界中就詭異了,出于平衡戰力的原因,原著中的物理規則和地球完全不同,能被火焰炸死的忍者卻能硬接更為狂暴的雷電,明明雷電應該更加可怕,讓一個人在被火燒或者觸電中選擇一個…正常人哪個都不會選。
這里是地球,物理規則上雷電就是比火焰致命,人被火燒需要達到一定溫度和時間才會死,但一百一十伏特的電壓就能致死,一千伏特會造成立即死亡,而自然醞釀的閃電瞬時的電壓就是數億伏特,電流安培也要用萬來計算。
現實中不存在能每天吃一記十萬伏特的普通少年,所以原著中那些噼里啪啦威勢上不遜色于自然閃電的雷遁為什么存在感薄弱,表現出的威力還不如水遁、土遁…
將底座等擺設裝好,料理屋外的天空就適時的黑了下來,
好歹是趕著最后一拍,沒有耽誤店里的生意。
料理屋的買賣越來越紅火,水野覺得要是放在經濟高速發展、方興未艾的風云年代里,別的不說,就這一手做面的本事便能撐起一家食品公司。
這可不夸張,食其家、吉野家這些速食連鎖店一開始都是由小店發展而來,中年店長做出的牛肉飯在周邊堪稱一絕,量大味美,外號窮人樂,然后靠著這一手技術轉化成金錢,一下實現階級躍升,子孫后輩享受人上人的榮華富貴。
高橋可憐動作之迅猛,大大出乎水野的預料,沒想到同一個人卻能在短時間內變化這么大,看來果然是每個人都有逆鱗,觸碰后就會性情大變。連蒙帶騙加恐嚇,白石家就已經被高橋可憐捏在了手中,雖然只是用恐懼暫時捏住,但以高中女生的心計來說已經很不錯。
東北地區的白石家水野也有所耳聞,出租屋中使用的小電器就有白石制造。
這還真是讓人沉默流淚,自己這幕后主使還在小心翼翼的茍著,高橋可憐卻已經成為了財閥的掌控者,手下能調動的資產用兆來計算,不單高橋,守部武雄也成為了政府官僚,最近的新聞中有三分之一都是關于這位超自然官僚。
作為島國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在眾人面前展示出的超自然明星,守部武雄在官方的引導下,已經被刻畫成了一個真正的英雄,避重就輕,濃墨重彩的描寫守部在明面身份是公司職員時,如何化身為城市守護神攘除奸兇。
而且美沙對羽毛的收集速度令水野心驚,現在就已經收集到了一百多根,都是有查克拉的真貨。
那天晚上散落的羽毛大部分都掉在了迪土尼樂園中,一部分分散在舞濱市,這些在千葉縣中的羽毛,幾乎全都被官府收集走,只有一小部分流落在外。官府才是羽毛收集的大頭,能在這小部分中收集到一百多根羽毛,殊為不易。
“慢慢的,一步一步來。”
“咣嘰!嘰!”
一條新鮮的魚在案板上活蹦亂跳。
從水中抓到陌生的環境,脫水的糟糕讓魚竭盡全力的想要逃脫。
菜刀上是魚鱗晃動間產生的亮光,魚尾巴濺起的水花甩了水野一身。
魚腥味讓他皺起了眉頭。
看著案板上跳動著的活魚,水野用菜刀砸向了魚頭。
一聲悶響,掙扎著的魚瞬間失去了意識。
死掉的魚眼里發出詭異的光。
那眼神仿佛在質問面前的刀——為什么死的魚要是我。
“它是刀,還要它怎么回答你。”
并不是每一條魚的命運最終都是被擺在案板上,大多數魚生而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