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色剛剛微亮,天邊還有些泛白,葉凌微便已經起床了,睡了一覺,感覺精神好多了,而她沒有忘記冉沐陽昨天的話,想花錢自己掙,想吃飯自己做,還有,這里的工作都要做,他冉沐陽不會養閑人。。2。
雖然是他的情婦,但是卻得到不到情婦應有的利益,她葉凌微什么時候淪落到給人家當情婦的,想想爸爸媽媽,還有英綺,這些委屈都算不了什么了,只要他們平安無事,是要英綺還在她的身邊,以前她受過的委屈不比現在,但她還是挺了過來,現在,她一樣咬咬牙會挺過去的。
葉凌微將被子疊好,穿了件米白色的T恤,下身穿了一件藍色的裙子,將黑亮的頭發高高束起,扎了個馬尾,整個人看起來清新氣爽,精神了不少,將房間的門關上,葉凌微便下樓走進廚房開始做早餐,她想冉沐陽應該也會喜歡她做的早餐的吧,以前她就喜歡烹飪,在學校的時候,她經常做些特別的便當拿給他吃,開始的味道不是很好,但是他還是說很好吃,想到這里,葉凌微嘴角不由的輕輕往上揚,輕笑出聲,想想以前,他們多么的幸福。
雖然她希望他們還能向以前一樣那樣幸福,但是她知道他們回不來過去了,在她將他拋棄后,他們就再也回不到過去了,所以她一直都不敢奢求冉沐陽重新接納她,愛上他,做他的情婦只是一個偶然的意外罷了,也是她生活中的小插曲罷了,很快也會過去的。。2。現在能呆在他的身邊給他做早餐是她想都不敢想的,老天還真是眷顧她。
葉凌微很快的就把早飯做好了,可是冉沐陽依舊沒有下樓,看了看墻上的鐘表,已經八點了,可是依舊沒有看到冉沐陽的影子,葉凌微按耐不住,終于邁上走上二樓的臺階,走到冉沐陽的房間外,輕輕的敲了敲房間的門,卻看見房間的門是虛掩著得,葉凌微見狀,便推開門走了進去,房間里空無一人,床上整齊的不曾有人動過,葉凌微突然想起昨天晚上的一切,冉沐陽應該是去他未婚妻那里了吧。
葉凌微想著,隨即走出房間下了樓,她不應該忘記他有未婚妻,或許有一天他們就會結婚的,而她只是他的情婦,三年后,她就會離開,他們之間的關系便是陌生人,所以,這三年里,他不管做什么,都跟她沒有關系,就這樣而已。
雖然這樣想著,葉凌微還是將一些飯菜留了出來,裝進飯盒里,飯都做了,豈不是白白浪費了。自己則吃了一點東西便拿著飯盒去上班了。就算他這樣對她,她還是想去關心他,或許就是為了彌補當年自己的狠心吧。
冉沐陽的家離公司不算太遠,步行半個小時就到了,葉凌微將飯盒放抱在懷中,走進世博集團,直接進電梯上了專屬總裁的那一層,走到總裁辦公室,葉凌微就看到秘書在收拾桌子上的東西,葉凌微走了過去,走到秘書小姐的面前,微笑的說道。
“你好,請問總裁來了沒有?”葉凌微禮貌性的問道,是不是的撇向總裁辦公室緊閉的大門。
“還沒有。”秘書小姐抬起頭,看了一眼葉凌微,再次低下頭,收拾檔案。
“哦,那麻煩你將這個便當拿給總裁,謝謝。”葉凌微將遞到秘書小姐的面前,便轉身離開。
秘書小姐看著自己面前的便當,眼底閃過一絲不屑和鄙夷,順手將便當丟進了垃圾桶,又是一個勾引總裁,愛慕虛榮的女人。像是剛才的事情沒有發生一樣,秘書小姐依舊低著頭收拾今天總裁需要用到的文檔。
葉凌微回到自己的崗位上,看了看墻上的表,時間剛剛好,部門里的同事基本也都到齊了,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看著桌子上的文件,葉凌微突然想到,在公司里,她還是盡量的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吧。
“葉凌微,進來一下。”剛剛坐下,葉凌微就聽到部門經理的喊聲,滿臉霧水的葉凌微起身向辦公室走去,其他的同事有的羨慕,有的嫉妒,有的幸災樂禍,被經理叫進辦公室,不是獎勵,就是懲罰。他們經理可說是非常厲害的母老虎,精明能干,獨裁專制,更是嚴懲不貸。
“經理,您叫我什么?”葉凌微走進辦公室,部門經理就將房門關上,葉凌微一臉疑惑的看著經理。
“是這樣的,剛剛總裁下達命令,讓你去做他的助理。”部門經理有些遺憾的看著葉凌微說道,雖然她上班的時間很短,但是他可以看到她很努力,不想失去這么好的一個人才,但是,總裁開口向她要人,她能說不行嗎?公司都是老板的,她可不想被炒魷魚。
“什么?經理,你是不是聽錯了?”葉凌微吃了一驚,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沒有聽錯,雖然我也希望自己聽錯了。”經理聳聳肩,不置可否。
“經理,能不能拒絕的?”葉凌微有些為難,做冉沐陽的助理?那豈不是每天都要面對他?不行,堅決不行。這個冉沐陽又在搞什么鬼,難道這是他報復的方法之一嗎?
“我也想拒絕,除非你不想干了。”經理攤攤手愛莫能助,其實她也不想她離開,但是,老板的命令誰能反抗。
“哦,我知道了,如果沒事的話我先出去工作了。”葉凌微心情頓時跌入谷底,做冉沐陽的助理,冉沐陽的情婦,為什么他就是不肯放過她?
“等等,你要做什么去?總裁說了,現在,立刻,馬上,去他的辦公室報到。”經理見葉凌微轉身走出房間,便出聲制止道。
“什么?現在就去?”顯然經理的話讓葉凌微有些措手不及,她知道總裁叫她去做他的助理,但是她以為是明天去,沒想到是現在。
回到座位上,葉凌微無奈收拾著自己的東西,冉沐陽,到底你要什么才能平復你心中的傷,在你痛的時候,我何嘗不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