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怎么可以自戀成這般…
一個硬、物抵在了冷若的臀間,她面色一變。
“別在男人的身上扭來扭去,尤其是欲求不滿的男人身上…”他的嗓音略微黯啞,望著冷若的眸子也越發的幽深。
冷若無語望天:“你莫不是將我藥瓶中煉制的當成糖豆吃了?而且還吃了一輩子的份量?”
郇玉將下巴抵在冷若的肩膀上,壓制著身體內翻滾的情、欲,啞聲道:“你怎么還不明白…你才是我的!”
心突然漏了幾拍。冷若的臉上悄然間爬上了兩朵紅霞。
這個男人怎么這般擅長說這種讓人毫無抵抗的情話…
冷若不知想到什么,面色突然有些慘白,一把捧住了郇玉的臉,眸中帶著幾分探究,幾分醋味,吞吐道:“你…你…我是你…”
羊脂玉般的指節,帶著絲絲雅致的清蓮香,抵上了冷若的粉唇,低低的輕笑道:“我將清白都給了娘子,還不相信嗎?”
無論是從接吻的熟練度,還是床笫之事的…明明…明明都很可疑!
“書上看的!”
“刷”冷若面上的紅意更甚。
這種輕易被人看破心里的感覺,真是意外的不好…
冷若岔開話題道:“他們都走了…咳我們也趕緊追上吧!”
郇玉目光灼灼的看著冷若,只笑不語。
冷若尷尬的望天。
馬車內,香煙裊裊。
緋夜坐在暗紋紅色蒲團上,眼巴巴的看著躺在軟塌上假寐的容清,悶聲道:“容家小子…你可知本王尋了你多久?你怎生的回了天祁也不知會本王一聲,害本王北上南下的尋了你好幾年…你不知這幾年里發生了多少變故…你又不在,我身邊連個體己的人都沒有…”
目光看向他蒼白的面色,擔憂道:“那個號稱天下聞名的奪命圣手不是給你看病了嗎?怎生的這些年…你的身子越發的一日不如一日了…”
美男子瞇著眼縫兒看了緋夜一眼,換了個姿勢繼又沉沉的睡去。
見容清不語,緋夜微微垂頭,面上布滿了愧疚之色:“容家小子…你不是…是不是還在生本王的氣?是不是還在怪本王?本王不知三皇兄那日要害你…若是知曉會如此,本王定是舍了自己的命不要,也是不愿你受傷的…
你走的這些年,本王日日愧疚…從前便時時對你不好…午夜夢回,總是夢見你渾身是血的樣子…本王已經和三皇兄徹底決裂了…雖然花素月也已然嫁給了我四哥…但,那般水性楊花、攀龍附鳳的女子不要也罷…
你可是天祁朝的第一美男,還是琰王世子爺,日后世襲王爺,論相貌,學識,還是武藝,你樣樣出眾,想要什么樣的女子沒有…你若是實在想要的話,待回到城中,本王便給你尋個百八十個好生伺候你…只要你不生本王的氣,不怨本王…”
“夠了…咳咳咳咳…六王爺,容清想要靜靜…咳咳咳咳…您若是實在連這點小小的要求都滿足不了我的話,便讓我下車吧!”說罷,起身,作勢便要離開。
緋夜見此一愣,急忙將容清重新扶著躺倒了軟塌上:“本王閉嘴就是,本王閉嘴就是…你不氣,不惱本王就成!”
待容清重新躺下,緋夜給他掖了掖被角,雙手撐著下巴就這么直勾勾的看著容清。
容清被緋夜灼熱的視線盯得頭皮發麻,蹙了蹙眉頭,翻了個身,避開這道灼熱的視線,忽的想起了什么,淡聲道:“四王妃是四王妃…容清是容清,王爺若是再這么口不擇言,會給容清帶來麻煩的!”
緋夜被容清這話說得一愣,試探性的問道:“容家小子…你…你當著將她給忘了…”
“不是忘…而是當我遇到她后,我才真正的知曉…自始至終,她都未入我的心…”
“她?她是何人?”緋夜問道。
容清嘴角劃過一抹苦澀的笑,閉上眼睛,將眸中的痛苦之色遮掩。
良久,沒在說已經話。
緋夜看著容清的孤寂的背影,心中有些說不出的落寞:“…睡吧,到城中我會喚醒你的。”
清風皓月,長夜寂寥,一輪明月當空。
客棧內,冷若站在窗前,看著天祁城內花燈錦簇,人潮如流的怪異景象.微微蹙眉。
思忖之間,腰身被一個熟悉的胸膛給抱在懷中,耳邊,如絲竹般悅耳的聲音中夾雜著幾分埋怨:“娘子夜深該歇息了!”
冷若看著街道上征然出神:“天祁城中今晚為何會這般熱鬧!”
郇玉勾了勾唇,一雙墨玉眸子,眸底清澈剔透,縷縷月光下仿若點綴無數繁星,美的醉人。羊脂玉的般的指節把玩著冷若腰間的衣帶,聲音低緩,充滿蠱惑:“娘子想知道?”
“說來聽聽。”
郇玉低低一笑:“娘子覺得這世間有白吃的午餐?若想知道,可是要付出代價的。”說話間,羊脂玉般的指節輕輕一扯,冷若腰間的衣帶上打的結被扯了下來。
冷若阻止了他進一步的動作,反問道:“相公今晚是想睡床?還是睡地板?亦或者再開間房?嗯?”
郇玉面上的笑容一僵,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將臉深深的埋在冷若的頸窩,委屈道:“若兒,你不能這般冷落我!”
不知是不是街道外的燈火太過刺眼緣故,冷若似是在郇玉投在墻上的影子上,看到了一對同樣聳拉著的獸耳,一副好不可憐的模樣。
冷若揉了揉眼,無聲的舒了一口氣出來。
果然是錯覺。
“床和地板,你自己選。”
少頃,郇玉悶聲道:“床。”
順著冷若的目光看向外間的街道,郇玉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娘子可知曉,天祁與東璃的之間的事?”
冷若點了點頭:“聽聞此次天祁與東璃的戰爭。天祁不僅損去了十五萬大兵不說,就連安定、江州、漢中和徐州城也被東璃一并拿下了…”
冷若看著外間繁花的街道征然出神,不知想到了什么,她嘴角忽的勾起了一抹明媚的笑:“莫不是天祁連連敗北,怕了東璃,主動和東璃談和了?那…這街道上的繁花似錦豈不是為了迎接東璃的使節?”
郇玉緩緩一笑,仿若月光下緩緩綻放的白蓮,霎時間勾人心魄:“娘子好生聰慧,果然一點就透。”
冷若一時看的有些失神,看著湊的越來越近的臉,一巴子拍了上去,拍了拍郇玉臉道:“這溜須拍馬的功夫,真是越發的爐火純青啊!”
郇玉謙和一笑:“娘子所言極是,為夫受教了。”
冷若無奈的笑了笑,不得不說,郇玉若是不作的情況下。幾分溫文,幾分出塵的模樣,真真是如書文里所說的——人間真絕色。
“天祁提出什么誘人的條件讓東璃這般輕而易舉放棄這塊到嘴的肥肉。”
郇玉笑道:“和親。”
冷若聞言一怔:“和親?和親之人是誰?”
“冷幽蘭。”
話落,冷若身子一顫,環住她的手,越收越緊,郇玉在她耳邊低喃:“莫怕,萬事有我。”
冷若搖了搖頭:“不是怕……冷幽蘭早就…死了…此事天下皆知,東璃提此條件除了有意為難天祁,你可還知曉其他?”
郇玉不語,少頃問道:“若兒是冷幽蘭嗎?”
冷若點了點頭,卻又搖了搖頭:“我并非冷幽蘭…來了這里…她的記憶經常會無欲無故出現在我的腦中…我不知玄機為何會如此…但是冷幽蘭她…她真的很可憐…很可憐。”
郇玉一怔。
玄機?
如若真如他所言,他只是在推動時間的齒輪,讓一切隨著軌道行駛。
那他話中的軌道…最終是東璃一統天下,還是他會幫著天祁一統天下呢?
郇玉剛想到此處,便否決了這層想法,他雖明面上看著是在幫著天祁,但…天祁的勢力卻是在悄然間被一點點的折斷…
冷若見身后的人許久也不曾說話,轉身,便見郇玉不知在想些什么,面色怔怔的出神,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繼又晃了晃。
郇玉回神,輕笑不語,一把抓住了在眼前搗亂的手,環在自己的腰間,雙手環在冷若的臀上,轉身向床榻走去。
冷若如同一只樹袋熊一般,掛在郇玉的身上,抱姿曖昧,行走間,他腿間逐漸蘇醒的某物,不斷蹭著冷若的腿心的敏感處。
已是新嫁婦的她,對此自是明了,暗罵自己這副身子敏、感不爭氣。
她面頰紅得如同滴血一般,腦中不時的浮現一幕幕日本愛情動作片中的性。。姿勢,抬眸,去偷看郇玉此時面上的表情,卻意外的發現郇玉此時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冷若面上“刷”的一下整張臉爆紅,騰騰的冒著熱氣,干脆垂下腦袋裝鴕鳥。
郇玉看著冷若面上羞紅一片的樣子,嘴角差點翹到了天際,為了今晚的福利,他強忍住笑意,只是…更惡意的用腿間的堅。。。硬的物體,去蹭冷若腿心的敏。。。感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