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看見徐莫琦眼睛紅紅的細數自己的罪狀,他又很想笑。
“但是我不想他和那個女人結婚,我就冤枉他…我有錯嗎,我只是,只是太喜歡他,我從小就喜歡他…”
徐莫琦邊說邊就哭了,雙手緊緊捏住楊朔的衣擺,“我就是這么壞,我現在都告訴你了,都告訴你了,你還喜歡我這樣的人嗎?”
楊朔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將她的手握住,然后點頭,“喜歡。”
徐莫琦睜大眼睛。
他又說,“很喜歡,一直都喜歡。”
徐莫琦大腦發(熱rè),不知怎么的,一下湊上去,對準他的唇就親了一下。
楊朔蹲在那里,背脊僵硬,目光灼灼看著眼前的女孩子,她滿臉通紅,咬著下唇問他,“你想要我嗎?”
楊朔沒答。
他眼中全是復雜。
一個正常男人,哪會沒有,尤其是面對自己喜歡的女孩子。
但他同時也清楚,這個時候跟她發生了什么,那應該算得上是落井下石了,這不是君子所為,他不愿這樣。
他看著女孩兒瑩潤的一雙漂亮眼睛,作祟,他拒絕不了她。
楊朔霍然起(身shēn)。
徐莫琦以為,他已經拒絕了她。
她手伸過去,摳摳他的掌心,細長的兩條腿疊起在沙發上,很是(性性)感嫵媚,她明目張膽勾引他,“我還是處女哦,你今天不要,以后我就,不愿意了呢…”
楊朔無法做到坐懷不亂。
因為他是真的喜歡她,她現在這個樣子,半醉不醉的,眼神迷離,很容易讓男人產生摧毀(欲yù)。
下一秒,徐莫琦緩緩站起來,赤腳站在他跟前,踮起腳尖在他耳邊呵氣,“真的不要嗎?不要后悔…唔…”
楊朔緊扣住她的后腦勺,吻住了她的唇。
一夜混亂。
次(日rì)清晨,女人的尖叫聲充滿楊朔的臥室。
彼時楊朔已經早起了,在更衣室換衣服。
徐莫琦一覺醒來發現自己什么都沒穿的在別人的(床床)上,而且全(身shēn)酸痛,滿(身shēn)吻痕,她就算沒有經歷過男人,也知道這是發生了什么,再說,淺色(床床)單上那斑斑點點的血跡,可比她作假栽贓言瑞森的看起來真多了。
瘋了瘋了!
楊朔換好衣服過來,戴著眼鏡,精神抖擻的樣子,又跟白天在辦公室一樣了,此時此刻徐莫琦看見他,腦子里只有四個字:衣冠禽獸。
楊朔知道她醒來之后會崩潰,但昨晚他沒有控制住自己,他也想好了,以后要留在她(身shēn)邊,保護她。
“sorry,是我混蛋。”
楊朔走到(床床)邊,誠懇道歉。
徐莫琦拿被子裹住自己,洗白的手臂伸過去指著他,“你離我遠點!”
楊朔心有自責,但見她這抓狂的樣子,又忍不住笑,“好好,我站遠些。”
“我…我…我不想見到你!”
徐莫琦憤怒到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下體痛得要命,火辣辣的讓她坐都坐不穩,這人渣,他昨晚趁她喝醉了酒竟然對她做了那種事!
她完全忘了自己昨晚是怎樣的一番勾引,只想殺了這個人,她一世英名徹底毀在他手里了啊啊啊!
“莫琦。”
楊朔好脾氣的,拉了椅子過來坐下,雙手交握成拱形狀,托腮看她,有商有量的,“你要怎么我都可以,但不想見我是不能了,以后我們兩個人…嗯,你知道我要說什么。”
“你給我滾!”
徐莫琦隨手拿起枕頭朝他砸去,楊朔躲都沒躲,直接接住,“我對你的(愛ài)是一回事,但你對我老板做的事(情qíng)不厚道是另一回事,我建議,你還是把實話說出來,讓我老板和喬小姐安安心心的結婚。”
徐莫琦整個人都要炸了,“我告訴你了?”
楊朔點頭,“我都知道了。”
“啊啊啊啊啊!”
她昨晚到底喝了多少啊,該說不該說的都說了,她驚恐的看著他,“那,那我還說了什么?”
他溫柔的笑,“你說你是處女。”
“你信嗎!”
“信了,因為我后來又驗證過了。”
“你怎么不去死啊!”
徐莫琦處于暴走狀態,她完全不知道下一刻自己會做出什么事來,她跳下(床床),四處找兇器,想立馬殺掉這個該死的男人。
她也顧不得自己現在沒穿衣服,跑到廚房去拿了一把水果刀進來。
楊朔被嚇得不輕,連連往后躲,“冷靜一點,莫琦冷靜一點,昨晚我們彼此達成共識才發生的。”
“你少騙我,我怎么可能跟你達成共識,你這個((賤jiàn)jiàn)人!”
“吶吶吶,有話好好說,我們好好說…”
楊朔動作較為靈敏,極快的將徐莫琦手里的刀躲過去,又把她抵在墻上,刀也扔在了一邊,溫柔的喊她,“寶貝,你正視一下我。”
徐莫琦咬牙流淚,把臉轉到一邊不看他。
這都什么事啊,莫名其妙就跟一個不怎么熟的男人睡了,雖然…雖然不討厭他,但不討厭和喜歡,這分明就是兩回事啊。
楊朔雙手捧起她的臉,親她的額頭。
徐莫琦感受到男人的柔(情qíng),一時間,心頭復雜。她滿漢淚光看著他。
“信我嗎?”他低聲問。
“信什么?”
女孩子嗓音哽咽,他滾燙的薄唇再一次落在她的唇上,“信我會對你好嗎?”
“我現在很討厭你。”徐莫琦說。
“我知道。”
“你要是把我跟你說的那些說出去,我一定會殺了你,然后自殺。”
楊朔像看長不大的孩子那般看眼前這傻丫頭,悶聲笑出來,徐莫琦一腳踹在他腿上,疼得他嘶一聲。
她威脅他,“還有,昨晚的事,就你知我知,你要是敢讓別人知道,我死給你看!”
“…寶貝。”
“別這么叫我啊啊啊。”
她要瘋了,一個早上他老這么叫她,叫得她渾(身shēn)都是雞皮疙瘩。
徐莫琦將楊朔推開,再次警告,“總之總之,你知我知!”
當(日rì)上午,徐莫琦從楊朔家離開,失魂落魄的回到家。
楊朔則整個上午開會都走神,甚至不敢看自己的老板。其實男歡女(愛ài),他也沒錯,跟自己喜歡的女生發生了關系,對他而言是好事。
他現在很無奈,要那傻姑娘接受他,一時之間還辦不到。
十月十五(日rì)下午,喬湘下班和鄧琳一道從學校出來。
一輛軍用吉普停在學校門口,很吸引人注意,喬湘一眼就瞧見了。
孫思勉人就站在車前,松枝綠的軍襯衫,下面的筆(挺tǐng)的軍褲和軍靴,整個人看起來很精神。
但他去西藏幾個月,黑了不少。
鄧琳也自然也看見了孫思勉,笑著說喬湘,“你的發小又來了。”
喬湘笑笑,對她說,“可能我今天不能陪你逛街了。”
“沒關系,去和他聚聚。”
孫思勉難得放一次假,回來一次還來見喬湘,鄧琳也理解。
鄧琳走后,喬湘笑著走到軍車胖,故意問孫思勉,“你怎么舍得回來了?”
孫思勉將煙頭含在嘴上,伸手拉開車門,“回來辦點事,明天就走了。”
喬湘上了車。
“怎么才回來就要走了啊?”喬湘問他。
“部隊事(情qíng)多,這次我就請了三天假。”
孫思勉啟動了車子,笑著目視前方,“本來打算請你吃飯的,出來的時候發現沒帶錢包,只有你請我了。”
“…不要臉。”
車窗降落,孫思勉拿煙那只手伸出去。
喬湘轉頭,看見他越發清瘦的側臉輪廓。
兩人找了個安靜的路邊攤,叫了幾個小菜,孫思勉(愛ài)吃醬油蘸水,喬湘還記著,特意讓老板給他拿了一碟。
孫思勉要開車,沒喝酒,喬湘卻自己要了一罐啤酒,給孫思勉要的飲料。
兩人碰杯。
“你才去多久啊,就黑成這樣,不怕以后回來找不到老婆么?”喬湘調戲他。
孫思勉呵呵的笑,點了煙靠在椅子上,“你嫁我啊。”
喬湘被他這話給噎住。
孫思勉笑得更放肆了些,又道,“逗你的。”
“最近余素顏(挺tǐng)紅的,拍的電視劇都上衛視了。”喬湘說。
“嗯,在部隊看電視的時候看到過。”
“她真(挺tǐng)適合走這條路的,又能出名又能掙錢。”
“嗯。”
“徹底沒聯系了么?”喬湘看著他,給他夾菜。
他抽了口煙,白煙從嘴邊溢出,“有幾次打電話給我,我沒接到。”
喬湘挑著眉。
他解釋,“真是沒接到,在開會呢,不是故意不接。”
就算不做夫妻,也算是相識一場,偶爾問候一句,他不排斥。
喬湘點點頭。
“你呢,最近如何?”孫思勉端起飲料,又碰了一下她的啤酒罐。
喬湘喝了口啤酒,垂眼道,“還不就是那樣,都(挺tǐng)好的。”
“和言瑞森呢?”
“也就那樣吧…”
“我等著和你們的喜酒,我以為快了。”
孫思勉看她一眼,移開視線點著煙灰,過了好幾秒,他聽喬湘說,“我和他分開了。”
“是嗎?”
孫思勉有好一陣的沉默,之后問她,“為什么?”
喬湘不愿意說這個,但對方是孫思勉,她還是說了,“我們自(身shēn)很有問題,有些東西勉強不來,倒不如早點分開,對彼此都好。”
孫思勉也沒有往深里問。
他將煙頭按在一旁的簡易煙灰缸里。
喬湘又給他夾菜。
兩個人,還像小時候那樣,無話不談,很有默契,哪怕經歷過了之前的種種,彼此還能找回最初的位置。微信搜索公眾號:wmdy66,你寂寞,小姐姐用電影溫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