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凌繹,爹爹和娘親今日去你家里了,你要回去看看么。”她想著他應該會回家一趟,至少還需要梳洗。
“恩,我回去看看,待會再來找顏兒。”他確實有這個打算。
“凌繹,你回去一趟之后要快些回來,”她要今晚一定要行動,她得....
“好,娘子就這么不想離開夫君嗎?”他的聲音變得低低的,透著笑意。
“對,所以夫君回去見了大哥,沐浴更衣,然后就得來陪顏兒了。”她聲音甜甜的撒著嬌。
“好。”他應下,將要去瀑布水潭的念頭打消,想著明日早晨再去吧。
顏樂看著穆凌繹遠去的身影,步伐輕盈的溜回屋,將桌子下的令牌撿起仔細端詳著,“抗暝司——統領之令,”她輕聲念著,眼里盡是滿足的笑意。
今夜怕是沒人敢攔自己了。
顏樂將令牌放在衣櫥里的男裝上,然后去妝臺桌上拿了今天熬制的安神藥水,將一半的藥水滴落在水壺里。
凌繹,對不起,我今晚必須做這件事,顏樂在心里愧疚的默念著,她相信穆凌繹會在五天后陪她下水,但是要凌繹在五天內學會游泳,潛水,那是極難的事情。而且他那么忙,沒必要浪費時間受這個苦了,而且天越來越冷,她舍不得她的凌繹下那冷水里嗆水。
“小小姐,”盼夏的聲音將顏樂從思緒里拉回來,“盼夏為你準備好了熱水沐浴。”她已經摸清了自家小小姐的習慣,所以她幾乎不用再來問一遍,就可以準備好了。
顏樂想著就如常吧,雖然今夜洗了也是白洗,但...至少等一下哄凌繹師兄的時候自己身上是香香的。
顏樂走出屋外,原以為宣非還未回來,但卻看見了他落在對面的屋檐上,是故意讓自己知道他在附近的。顏樂低頭不語,她現在不止要凌繹睡著了,還要宣非不在場,不然他會壞了自己的計劃的。
顏樂這次對舒適的熱水浴沒了心思享受,她極快的熟悉好回屋,而后照大夫天天換藥的吩咐換起了繃帶。
“我來吧。”穆凌繹出現在盼夏的身旁,接過了她手里的藥。
顏樂一個錯愕,急著拿手去擋著自己的傷口,她還沒將她傷口又裂開了一次的事告訴他呢。
盼夏也察覺到這一點,心疼小小姐的苦心煞費了,無奈的退出屋子去,她想穆統領今日應該也會陪著小小姐。
“顏兒,怎么了,還疼么。”他想著傷口應該結疤了,應該不會怎么疼了才對。
“凌繹你不該這么早來。”她認命的將手放下,無奈的看著他。
穆凌繹迎著她明亮的眼睛在她身旁的椅子坐下,臉上盡是笑意,“顏兒剛才催著我要快些來,這會又嫌我來得太早。”
顏樂看著他一身黑色的抗暝司官服換成了他第一次見他是穿的深藍色衣裳,驀然覺得好久沒看他如此穿了。
她的緊張與局促散去,眼里盡是癡戀,“凌繹師兄,你真好看。”
“顏兒也好看。”他冰涼的手指滑過她的臉,看著她一身潔白的薄布睡裙,一頭微泛著褐色光芒的長發披上在肩,沒過了她的腰。沒了平日外衣的遮擋,光潔的脖頸和好看的鎖骨展露無遺。
他眼里閃著莫名好看的光,讓顏樂移不開。
而穆凌繹的心情在目光抵達她胳膊肘那處傷時,徹底被破壞了,眼里的笑也變成了沉重。
他很是苦惱的說:“顏兒這傷口真是多磨呀。”看來她從樹上掉下來并不是全沒事。
“顏兒就是怕凌繹師兄心疼才沒說的。”她委屈的說著,聲音嬌氣得要滴水。
“顏兒真傻,以后無論什么事都要說可知道?不然我會更心疼的。”
顏樂莫名不敢回答這話,回答了自己轉身就要辜負了。她低垂著眼簾點頭,不去看他。
穆凌繹輕輕的將藥擦在顏樂的傷口上,輕輕的為她吹著氣緩解疼痛。提著的心待繃帶綁好才稍微好了一些。他將她抱進懷里,就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后輕聲和她說著:“顏兒要多穿些,現在天越來越涼了,可別感了風寒。”
顏樂原本不覺冷,但在窩進他懷里才發現他的懷里格外的暖,外面是真的有些冷。
她眼神似無意一般的撇過桌上的水壺,聲音軟綿綿的說:“那凌繹師兄倒些熱茶來喝吧。”她小指頭指著桌上的水壺,剛才已經讓盼夏往里面加過熱水了。
穆凌繹輕輕應了聲,伸長了手去到了一杯,他體貼的幫她吹散了熱氣,端到她的嘴邊,輕柔的說:“顏兒,喝一些就好,你待會還要喝藥。”
顏樂伸出手自己端過,甜甜一笑,并不著急喝,眼里閃著好奇問:“凌繹師兄,大哥可有說什么,爹爹和娘親那邊都沒來和我說什么。”
穆凌繹的心一頓,其實他這次回家,穆凌源和他說了一個頗為不好的消息,也是穆凌源和兩位長輩商討了一下午的事情,他聽后很是無奈。
穆凌繹不想顏樂跟著操心,所以故意輕松的笑笑,說:“顏兒不必好奇,我現在也什么都不知道,等我知道了再與你說,可好?”
“好呀,顏兒聽凌繹師兄的。”她乖巧的應答,看了看杯里的水,仰著頭喝了滿滿一口。
穆凌繹剛想叫她吧和太急,就看見她極快的低下頭吻住了自己,而后微張的小嘴就那樣的將溫熱的甘茶喂進了自己的口中。
“好喝嗎?”顏樂抬手,用手指抹掉他唇邊的濕潤,笑得極深的望著他。
“很甜,”他笑著,和她做著一樣的動作,幫她把嘴邊的濕潤擦掉。
顏樂低低笑著,伸長了手,極快的又見杯子填滿,然后大口的吹著熱氣,估摸著是溫了,又一口喝下,又迅速低下,傳到穆凌繹的口里去。
“顏兒,”穆凌繹拉住了她又要去倒水的手,卻發現她只是將杯子放下。
她笑著窩進他的懷里,想著兩杯應該是夠的,這藥量相當于自己一碗藥里的三倍,凌繹就是喝了不是暈倒,也足夠沉沉的睡上一晚了。
突然顏樂又想念起她的內功來,如果可以用內功,自己可以和之前一樣,點了凌繹的穴,再敲暈他。
“凌繹,你可以讓宣非他們今夜別守著嗎?”
穆凌繹沉默了一會,他以為顏樂因為白天的事情,情感上變得脆弱,特別是在晚上。他以為,宣非他們的存在,又讓她害怕起了那樣一種被監視的感覺。
他心里很是不忍,所有還是答應了她。
顏樂開心的從他懷里起來,輕輕推著他去找宣非說。
穆凌繹依著她,出了屋外讓宣非和另一個暗衛回去,他想著自己今夜會一直在,也是無事的。
“顏兒乖,宣非他們走了,別怕。”他將門關上回到她身邊去,輕聲安慰著她。
“好,”她笑著,眼里閃過狡黠,這讓穆凌繹有些疑惑。
“顏兒今夜要干什么壞事,怎么好似是怕宣非發現似的。”穆凌繹有些疑惑,好笑的看著她。
顏樂被穆凌繹這么一提問突然有些心虛,她知道自己心虛就會結巴,所以她干脆不開口,直接用吻迷惑將她的心思看得透徹的穆凌繹。
她上前靠在穆凌繹的懷里,沒有受傷那只手就那樣攀上了穆凌繹的肩,而后踮起腳尖去吻住他的唇。
她閉著眼,將自己的嘴唇牢牢的印在他的唇上。
穆凌繹嘴角不禁揚起好看的幅度,他的顏兒的吻技的變化真是大,之前熱情的吸吮完全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木訥的相印,但這好像更具誘/惑力了。
慢慢的,他不滿足于此,在這樣曖昧的夜里,有些欲/望會被無限的放大。
穆凌繹雙手環過顏樂的腰,拉進著兩人身體的距離,讓她只有薄衣遮掩的身體緊緊貼著自己。
穆凌繹可以感覺得到顏樂的身體也在慢慢變得火熱,他微張開唇,含住顏樂柔軟的唇瓣,然后細細研磨起來。
顏樂的氣息突然變得渾亂,她不知為什么自己說不出自己心中設想好的話了,她應該停下來,然后讓凌繹乖乖睡覺的。她已經迷情的投入到穆凌繹的火熱里了,任由著他抱起了自己往床榻而去,任由著他將自己放到床上去,然后不斷地加深著這個已經邊緣了的吻。
“唔...凌繹”顏樂輕推著穆凌繹的胸膛,希望他給自己喘息的空隙。
穆凌繹的手撐著自己的身體,不讓自己比她重得多的身體直接壓到她的柔軟的身體上,但這樣她起伏得快速的胸口便一直在自己眼前晃了。
他控制不住自己最原始的/欲/望,低頭輕輕的在她的胸前輕吻了起來。
雖然隔著衣物,但好似一樣的熱火,顏樂不覺的喚了他的名字,她的聲音嬌/媚的穆凌繹的身體愈發的僵/硬。
“顏兒,我要你。”穆凌繹的聲音低啞得不成樣子了,他也不想再撐著自己的身體了,他好似很想躺下去。
而他也怎么做了,他任由著自己的身體附在了她的身上,然后原本撐著床的那只手與顏樂輕撓著自己的手,十指相纏。
顏樂感覺自己的力氣好似被完全抽空了,身體軟綿綿的,完全提不起力氣,但竟然格外的舒服,她很喜歡凌繹輕柔的吻著自己的脖頸...乃至身體。
穆凌繹的另一只手在顏樂的腰間磨蹭著,終于找了她的腰帶,他極快的拉開了,不再遲疑,直接將顏樂的衣物卸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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