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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紫由秋向晚交手

  "夫君,不許你亂點鴛鴦,一切順其自然。"寧薈嬌聲回絕,楊寒料到了,立即道:"好,聽薈兒的,那為夫就只點我與薈兒的這對鴛鴦。"

  寧薈突然發現前面那句話,只是為后面這句做了一個鋪墊,"夫君,你怎么都不害臊?"

  一個滿臉嬌羞,一個脈脈含情,夜深人靜,門口卻傳來了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

  "小薈!"

  "嗯?"寧薈轉頭看向門口,被忽略的楊寒一臉的幽怨,"是夕姐姐嗎?"

  "嗯,是我。"門外季夕細微的聲音傳來,仔細一聽,還有一點哭腔,寧薈頓時慌亂了起來,趕忙起身去開門,見著季夕紅著眼眶等在門外。

  一臉寧薈開門來,直接就撲進了寧薈的懷抱,不斷地抽噎,寧薈一時又是心疼又是不知所措,這又是怎么了?

  "夕姐姐,先進來,外頭夜色清涼,小心著涼了。"

  季夕跟著寧薈的腳步,進了屋子,一見楊寒也在,且這時候正襟危坐著,季夕有些愧疚道:"抱歉了小薈,深夜打擾了。"

  "夕姐姐哪里的話,我這不也沒休息嘛。"

  寧薈扶著季夕坐了下來,徹底把楊寒拋之腦后了,只剩下心心念念的季夕心頭憂心事。

  "夕姐姐,你怎么了?是不是江師兄他說了什么不好聽的話?"

  季夕任由寧薈擦拭她眼角的淚水,一臉困惑,"今天是有些不愉快,你怎么知道就是江期惹了我?"

  寧薈擦拭淚水又揶揄道:"若不是江師兄,我也想不到別的人了,能惹哭了我的夕姐姐。"

  季夕沉默著默認了,寧薈娓娓問道:"是發生什么事情了,方便說來我聽聽嗎?"

  "楊寒不能聽。"季夕瞥了一眼異常安靜的楊寒,這時候楊寒突然發現自己真的就成了剛才對師姐所說的那種人,他就是出現在這個星屋子里,即便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說,也是有所不便的。

  "好吧,我去外面坐一會,薈兒季夕姑娘,你們好好聊一聊。"楊寒自覺地起身離開,這年頭,自己的屋子都不能待了,大晚上出來看星星。

  楊寒拿了一件外袍就起身離開,關上房門之后,只能是仰望夜空,滿目星辰。

  也不知過個多久,房門打開,季夕這才依依不舍地和寧薈告別,楊寒伸了個懶腰,一臉的疲勞。

  "夫君,你是不是累了?"寧薈見著他的神智似乎都有些昏昏沉沉,楊寒點頭,"有些困了,應該不會有人來了吧?"

  寧薈回頭看向浣溪閣入口,只有季夕離開的背影,沒有見著來此的人影。

  "應該是沒有了,夫君快去休息吧,明日還是夫君帶的晨練。"

  "嗯。"楊寒自然是沒忘記,這才和寧薈相互攙扶著回到屋里,躺了沒一會,蠶絲被都沒熱乎,又傳開了一陣急切的敲門聲。

  "楊寒!快醒醒!救救我!"

  夫妻兩睜開眼睛,心里都有了一個答案,這是江期的聲音!

  楊寒又得翻身下床去開門,江期風急火燎的趕來,此刻還在喘著粗氣,"小薈呢?"

  "已經躺下休息了。"

  "深夜打擾,實在不好意思,我也沒想到你還沒睡下。"

  "…"楊寒張口欲言又止,既然自己都已經起來了,又何必告訴江期,他剛才已經躺下了。

  "師兄,我知道你有事,就開門見山了說吧。"楊寒簡潔說來,江期甚是驚奇,楊寒現在這個樣子難得一見,疲勞又無神。

  "我想問一下,季夕有沒有來過浣溪閣找小薈?"

  楊寒眼一閉,果真是為了季夕,"季夕姑娘剛離開。"

  "是吧,我怎么沒有看到她離開?"江期說著回頭張望了一下,楊寒可是看出了一股戲謔的意味,這幾個人不會是故意來整他的吧?

  "師兄,你看那邊。"

  楊寒想著腳步已經跨出門外,順手把江期也給推了出去,江期子衿做好個楊寒給他指明方向的準備。

  然而楊寒手里一退,把他推出去好遠,然后轉身進屋,"師兄,很不幸你是最后一個過來的,我現在有些累了,只能把你推出去了。"

  "你…你真的是都不愿聽我解釋一下?"

  楊寒一眼看穿,笑道:"原來是聽師兄解釋,而不是聽師兄傾訴自己的感情。"

  說罷把人關上了,江期心里氣卻又無可奈何,只好吃癟,沮喪地離開浣溪閣。

  所以一大早,楊寒精神沒那么好,大家下了早課之后,見著在殿外的楊寒,好奇的弟子都給湊過去,團團圍住楊寒,好像已經篤定了他這里有什么有趣的事情。

  楊寒逼不得已,只好神神秘秘道:"行吧,我自己一個人還有些不好辦事,還需要修為師弟幫我一個忙。"

  "師兄,鐵定幫你。"

  一群人離開廣云大殿之后聚在一起聽著楊寒的話,還沒有交代完畢,矯兒常傅就找了過來。

  "楊寒,掌門找你。"

  師弟們聽著矯兒的聲音,瞬間一哄而散,只留下楊寒一人在原地啼笑皆非。

  "矯兒師姐,掌門找我所為何事?"

  矯兒朗聲道:"好像是瀛洲的公子來了咱們五嶷,掌門讓你過去一趟。"

  楊寒不禁感嘆瀛洲的人終于還是到了呀,"好。"

  隨著矯兒離開之時,楊寒又回頭望了一眼還躲著的無常,心頭念道:"希望你們記住我說的話。"

  無常給他眨了一下眼睛,做出一個捶胸膛的動作,分明是讓楊寒放心此事。

  "放心吧師兄,一定幫你辦妥。"

  青云梯。

  已經第二次進入五嶷了,上一次是從青云梯進來,這一次是因為五嶷結界壞了,秋向晚便帶著剩下的不足世人的武士大搖大擺進了五嶷,這才還沒有到達廣云大殿,消息就已經傳了出去。

  霧崖始終沒有什么變化,一直都是十分平靜的迷霧,只是綠林園的植被就變了許多,沒有了靈力的滋潤,這些小樹苗想要快速長大已經太難辦到。

  這個時候,大多數弟子還在廣云大殿里上早課,綠林園人不多,所以一旦有一個人出現,便足以引起他的好奇心,尤其是一個不露面的人。

  秋向晚動作利索,看到了在綠林園里一躥而過的人影,當即甩開身后一眾武士,跟了過去。

  跟在那人身后,秋向晚發現那人是向下方的霧崖沖去,在即將墜入霧崖之時,他又猛地上躥,向著鏡河那邊過去,秋向晚眼神一挑,流露一抹戲謔的意味。

  渾身的力量擴散而出,從那霧崖上方掠過,緊跟不舍,那人定然是察覺身后有著詭異的氣息,已經在干擾他的真氣,這才稍微回眸望一眼。

  秋向晚只覺得有些熟悉,而后那人身影出現了一抹亮光,他還未看清那是什么東西,亮光就已經脫離了那人的身子,向著他奔來。

  秋向晚只一閃躲,眼前人即刻不見了人影。

  "誰能在五嶷這么來去自如,還沒有被發現?"

  "本公子還就不信,你能插上翅膀飛離五嶷了。"

  秋向晚又跟了過去,沒一會,便見著遠遠的涼亭里,赫然站立著一個人影,正是他所追蹤的那個人。

  秋向晚冷哼一聲,聚了一股力向著那人的背影襲擊過去,而這一刻,秋向晚看著那人并不在閃躲,只是微側過頭來,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微笑,站在原地等候秋向晚的到來。

  “這人傻了不成,怎么不躲,又或者在耍什么花樣?”

  秋向晚心里思量著,下一刻,那人回過身來,竟然是紫由。

  見到這一幕,秋向晚大驚,連忙收回手里的力量,可令他沒想到的是,紫由的右手,堪堪長出了一把黑色的刀刃,其威力非同小可,竟然是沖著秋向晚砍過來的。

  秋向晚避之不及,手心里也在千鈞一發的時刻,聚集了一團真氣,而后也匯聚了一把長劍,雷電交加,迎著紫由的兵刃砍了過去。

  這兩道若是都落在彼此的身上,那后果簡直不堪設想。

  “滋滋…”

  兩把以真氣匯聚成的劍刃彼此沖撞,擦出的火花發出不停歇的鳴響。

  又在這時,秋向晚的左手突然握成拳,又有一道雷電長劍凝聚于手中,眼神一凜,紫由已知在修為上,秋向晚顯得更為剛烈。

  紫由淡然一笑,腳向后移,手中一松,手中的黑色長劍便化作一道黑色濁氣,向著秋向晚撲去,而他人已經在這個時候選擇了后退。

  “砰…”

  而后只聽得一聲巨響,秋向晚手中的雷電劍刃和右手的雷電相撞,兩邊的劍刃都隨即消失。

  再觀紫由,已經是丟兵棄刃,整個人就十分淡定地站在那里看著秋向晚,而后微微點頭,"多謝秋公子手下留情。"

  秋向晚也奉承道:"是長老承認了。"

  "秋公子這身法不錯。"

  秋向晚瞧著紫由微瞇的雙眼,剛才過招,發現他的真氣并沒有恢復。

  "晚輩是沒有想過會是紫由長老出現在此處,一場誤會,您老在五嶷還這么來去匆匆?"

  言下之意,秋向晚把他當賊了,紫由不惱怒,寬和地笑著,"這把老骨頭傷著之后就不怎么動了,沒辦法,耋耄之年,老骨頭不中用,比不得你們年輕人。"

  "長老說得哪里話,晚輩多有得罪,還請長老見諒。"

  紫由眉眼間似乎有一股暈不開的愁緒,一雙眼睛就這么盯著秋向晚,忽然笑開來,讓人無端生出一絲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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