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身份。
忽然發現自己指上的同心環亮了,趙依抬手看著這不停閃爍的光芒,雖然葉濤曾不相信她,可這個結果讓她甚是欣慰,至少同心環還可以證明她是真的,這也讓葉濤對她更信任一分,可當葉濤想指出紅衣魔女是假趙依時,眼見的一幕讓他頭腦頓時嗡嗡作響,她手中也有趙依的同心環。
“為何?”葉濤還是忍不住出聲問了她。
“葉濤,真真假假已經不重要了,你們要抓我,我跟你們回去便是。”她話畢,伸出兩手,竟是束手就擒,眾人疑慮不前,許久,見她還是保持伸手的姿勢,看似心意已決,祭先上前用捆線繩綁了她,她竟也沒有掙扎過。
楊寒把一切看在眼底,她到底是真心還是想乘機潛入他們內部,這就不得而知了。趙依深眸緊閉,想不出什么辦法可以證明自己的身份,“葉濤,我現在也沒法向你證明我的身份,我只希望,你不要隨意相信她便好,直到,你確定了真假。”
說罷,趙依也束手就擒,楊寒再看著她們的神情,好吧,他認不出,心道“不知薈兒能不能認出?”
城主府。
天微微亮,司馬令言帶著一眾侍衛來到白梅珠房前,揮一揮手,那些侍衛闖進屋去,搜索了片刻,灰頭土臉的出來了。
“公主,沒有人。”
“公主,搜遍了,沒有。”
“怎么可能沒有,本公主昨晚就見他從那邊翻過來的,肯定在這個院子,你們再仔細搜一搜。”
司馬令言下令,待到侍衛都走開了,她也是按耐不住心中疑惑,邁開腳步踏進屋子里,打算自己搜羅一遍。
確實屋內空無一人,侍衛又來報,“公主,沒有。”
“真的沒有?”司馬令言才接受了這個事實,屋頂上傳來一道懶洋洋的聲音,“公主這是在找我嗎?”
眾人望去,白梅珠靠著飛檐仰躺,一手為枕,一手搖著折扇,一腳踩著梁骨,一腳自然垂下,那身白袍肆無忌憚地張揚著,戲謔地看著地下這些四處找尋他的人。
司馬令言承認,他著實生了一副好皮囊,可是與她心中認定的夫婿相比,卻有些遜色。
眾侍衛皆到司馬令言身后去,司馬令言遠山眉微微一皺,道:“你給本公主下來!”
白梅珠聞言收回視線,望著將明未明的天際,道:“為何要聽你的話?”
“因為我是公主!”
“公主又如何?這輩子白梅珠只聽從一個女人的調遣,你”白梅珠看向司馬令言,一字一頓道“不是她!”
司馬令言臉色霎時難堪,這人當著這么多侍衛的面令她蒙羞,可惡!
斟酌了許多,現在與他斗嘴并不是明智之舉,司馬令言試探道:“你喜歡的人?”
“非也,是尊重的人。”
聽著這話,司馬令言心里竟有一絲絲竊喜,又道:“不扯開話題,你到底下不下來?”
“我就偏不下去!”白梅珠悠悠搖著白玉梅子扇,閉上眼享受清晨,耳邊忽然傳來一道凌厲的聲音,白梅珠睜開眼,竟是一支箭射了過來,不偏不倚,在他手腕劃了一道傷口。
白梅珠臉一沉,心想這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女子,心思這么歹/毒的?那就摔下去吧,將計就計!
司馬令言眼見白梅珠真的摔了下來,嘴角揚起一個勝利者的微笑,“看你還不下來,喂,別躺著了,地上又沒有黃金。”
白梅珠的沉寂讓司馬令言心中一抖,鬧出事了?
“喂,你別裝了,快起來。”司馬令言又在遠處催道,還是一樣的沉默,侍衛面面相覷,鬧大了吧?
司馬令言漸漸走近,見白梅珠手腕和腦部都浸在鮮血里,一頭飄逸的墨發染了鮮血,此刻皺成一團,司馬令言傻眼了,不安的感覺從頭頂傳遍全身,手腳已是冰涼,侍衛也在一旁議論紛紛,不過司馬令片刻就恢復了鎮定,對著拿弓箭的侍衛道:“不是讓你不要傷了他,還不快去先太醫,還有,別讓我爹和我哥知道。”
司馬令言吩咐了兩個侍衛,又指著幾人道:“你們趕緊抬他進去。”
侍衛按照吩咐做了,太醫說只是輕微的腦部受傷,不會有大礙,可司馬令言親眼目睹那灘血,仍心有余悸。
“太醫,他真的不會有危險嗎?”
太醫看了看白梅珠,方才把脈時,他可是抓了自己一把,而且這腦部也沒受什么傷,就是手腕的傷口罷了。
“公主放心,臣給駙馬爺熬幾方藥,服用三日便能痊愈。”
“他的傷這么輕的嗎?”
白梅珠躺床上,心道“什么叫這么輕?你是想要多重?”
太醫笑道:“公主信臣便可,駙馬爺三日能好。”其實現在都是好的。
“別叫他駙馬爺,才不想嫁給他呢!”
白梅珠心道“我也不想娶你啊!冤/孽啊!”
太醫掖嘴笑了笑,把藥方給了司馬令言,這才離去。
司馬令言看著仍舊不醒的白梅珠,把藥方給了侍衛,道:“吶,照顧好他吧,不然我爹怪罪下來,我也沒辦法。”
“是,公主。”侍衛也不敢怠慢,接過藥材便趕往太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