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莊一臉鄙夷,還有這么狗腿的人嗎?沒有!
“劉總來接孩子?”南緒言裝作不經意問道。
“是,是啊,”他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樣,“這個潑婦還對我動手,真是太可怕了。畢竟是女人我又不好動手,所以…”
宋莊真是刷新了三觀,還有這樣倒打一耙的?簡直無恥,太無恥了。
南緒言環視了整間教室,團團緊緊抱著穆于清的大腿一臉驚魂未定,見到他也吶吶不出聲。而另一邊的胖女人臉上有著紅紅的巴掌印,看向他時眼神極不自然。憑他的智商,猜都不用猜就知道是怎么樣的情況。
“可我怎么看到了你舉著花盆呢?是我看花眼了?一定是最近太累了眼睛都看不清楚了,差點就冤枉你了。”南緒言淡淡說道,可是身上的寒氣一點一點的滲出來,像是三月春雪般凍人。
劉正業聞言胖胖的身子一顫,“呵呵,誤會,都是誤會,南總來這…”
“哦,我來接我兒子。”
劉正業一愣,南緒言連個女人都沒有,哪來的兒子?
準備開口又被南緒言打斷了。
“這里是怎么回事?”南緒言淡淡看向女老師,女老師正滿眼含春地看著他聞言趕緊說了事情的經過,不過卻是站在了劉正業夫婦那邊完全顛倒是非。南緒言只是冷冷一笑看了她一眼,又轉頭看向劉正業。劉正業因為女老師的證詞不由底氣十足,神氣地睨著穆于清。
“不說實話?宋莊,去調監控。”
女老師頓時慌了,忙阻止宋莊。
南緒言見劉正業臉上的慌亂,冷冷開口:
“向他道歉。”南緒言指了指抱著穆于清大腿的團團。
劉正業下意識就喊開了:“為什么。”
南緒言冷冷一笑,“就憑他姓南。”穆于清一下子就愣住了,他說團團姓南?
劉正業腦子“轟”一下就炸了,完了完了。
“誤會,誤會,這都孩子鬧著玩兒的。”劉正業陪著笑臉,給女老師遞了個眼神,女老師會意也開口打圓場,“是啊是啊,孩子間鬧著玩兒的。”
“宋莊,打電話給院長。拷貝監控轉交派出所。”南緒言不為所動。
“是。”宋莊拎著公文包正準備出去,劉正業急了,“別,宋特助,我道歉。”
“為什么要向他道歉?他本來就是野種!”這時劉正業的兒子突然出聲。
劉正業差點被自家寶貝兒子氣死,要知道南緒言就是個煞神,惹了他絕不會有好下場,劉正業想想就覺得可怕。
“閉嘴!”
“本來就是!爸爸你沒用,連個女人都打不過!”果然是被寵壞的小孩。
劉正業臉一黑,“叫你閉嘴!”
小孩這下不依了,扯著嗓子就嚎啕大哭。
“過來。”南緒言對著穆于清輕聲說道。
穆于清牽著團團走到他身旁,他伸手輕撫穆于清的臉,看見一道傷口,眼里迸出寒冰。
“我的女人你都敢動?!”
劉正業打了個寒顫,哆哆嗦嗦不敢說話。
南緒言青筋暴起,抬起腳就狠狠一踢,劉正業瞬時飛出去兩米遠。要知道南緒言雖然沒入伍,卻有南非臨監督著進行各項訓練,若他入伍實力定強于那些頂級特種兵。這一腳南緒言僅用了三分力就把他踹出去老遠,劉正業疼得說不出話來。
“劉正業,你被解雇了。”
劉正業還沒反應過來,南緒言又說:“對了,我夫人很漂亮,你傷了她的臉,工資和獎金就當賠償了,再賠個二十萬吧。我想,你應該沒有異議。”
南緒言看都沒看他,抱起團團牽著穆于清頭也不回地走了。
“爸爸,你好酷哦。”出了幼兒園團團才敢說話。
“抱歉,是爸爸來晚了,是爸爸不好。”
“爸爸最好了,啵兒。”團團搖頭,爸爸來接他他很開心呢。
穆于清任他牽著手慢慢的走著,這畫面看起來就是溫馨的一家三口,夕陽余暉三人美好得讓人羨慕。南緒言突地偏頭看她,她也正好抬眼望他,兩人相視一笑 走在后面的宋莊看著這一幕真是心情復雜啊,他也想找個女朋友了。
“媽咪,你好勇敢。”團團上車后就縮在穆于清懷里,回想起穆于清飛身踢人的樣子就覺得她很勇敢。
穆于清微笑,“是嗎?這樣的媽咪你怕不怕?”
“不怕,媽咪是在保護我。”
“團團真乖。”
團團撫上穆于清的臉,嘟起了嘴,“媽咪疼不疼,團團給吹吹。”
“媽咪不疼。”
夜已深,團團還是堅持要穆于清到南緒言房里去,穆于清欲哭無淚只好又鉆進了南緒言的臥室。
穆于清靠坐著昏昏欲睡,南緒言拿著消毒水和棉簽過來了。
他輕柔地撫上她的臉,像是觸碰最珍貴的寶物。穆于清悠悠轉醒一臉茫然。
“疼嗎?”
“唔,還好。”
“忍著先,我給你消下毒。”
南緒言輕輕地給她消毒,俊美無儔的臉貼的極近,穆于清只覺心臟砰砰直跳。南緒言消了毒又上了藥,輕輕地吹著。穆于清的臉微紅,她不自然地把眼睛轉開。
“今天的事我很抱歉,讓你受傷了。”南緒言把她擁在懷里。
“沒事,他也討不了好。”
南緒言勾唇一笑,“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你戰斗力不弱。”
“呵呵,”穆于清有些尷尬,像是被人戳穿了一樣。
“不過,家有悍妻也不錯。”南緒言心情大好。
“我那是自衛,誰讓他們欺負我。”穆于清不滿嘟嘴。
南緒言見她嘟嘴心里癢癢的,起了逗她的心思,“罵人也挺厲害的。”
“我那是被氣的!”
看她滿臉通紅,南緒言輕聲道:“我很喜歡這樣生動的你,很可愛。”
穆于清被突如其來的表白弄懵了,她不知所措地看著他,張了張嘴又不知道說什么。南緒言的吻就下來了,他吻得很急,像是確認什么一般,吻得她的唇生疼,穆于清招架不住他來勢洶洶的吻,癱軟在他懷里差點喘不過氣。
良久南緒言才放開她,一臉心有余悸,“于清,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要是你躲不過那個花盆,我要他死。”
“你不必這樣的,我真的沒事。”穆于清的紅唇微腫,眼里水光瀲滟。
“于清,我是劊子手,你是我唯一的解藥,你好好的我就是翩翩公子,你有閃失我就想殺人。”
穆于清瞪大雙眼看著他,這樣的他才是真的他吧,骨子里就帶著嗜殺因子。穆于清終于明白她為什么在他面前處處制肘,因為他骨子里就是惡魔,外表越是完美內心就越是陰狠。
“南緒言,你真會說笑。”
南緒言淡笑,“不嚇嚇你你怎么會知道危險的事情不能做?”他才沒有說笑,他剛才真的想殺人。
穆于清松了口氣,幸好是說笑。
“我那也是逼急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臉都被刮花了,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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