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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九章 張姓夫婦的悔恨

  經過兩個多小時的詢問和收集,上官秋寒得到了他想要的東西,也知道了現在珠寶加工廠存在地諸多問題。

  要說過去的珠寶加工廠因為經營不善,資金短缺,客戶流失的問題,那么現在,這些問題都已經解決了,只是重新出現的問題卻是更加嚴重。

  這已經不是簡單的經營方面出現了問題,而且事情的嚴重性遠遠比上官秋寒想得更加嚴重。

  可以說,就這一家剛剛收購兩個多月的珠寶加工廠,短短的兩個月時間里,丟失的玉石材料就達到了五百萬之多,并且經常以次充好,用外面的一些比較劣等的材料偷梁換柱地將‘諾言’從緬甸越南采購的高質量玉石材料偷偷換掉,進而謀取巨大的利潤。

  之所以這兩個月的時間里,有那么多以前的合作伙伴要求和‘諾言’解約,除了劉副總的態度和一些消極處理,更大的原因還是‘諾言’供應的珠寶質量實在是差強人意,讓他們感到很氣憤。

  這么多年來,他們還從來沒有遇到這樣的情況,可是剛到‘諾言’說理,想要找上官秋寒或者劉副總給個說法,卻遭到了劉副總那無理的態度,簡直就是欺人太甚,幾乎就是無視他們的意見,所以這些合作方才會紛紛和‘諾言’解約,投向林氏珠寶的麾下。

  珠寶加工廠的員工大會就在上官秋寒的收集意見中逐漸落下帷幕。

  上官秋寒從送走最后一個上來提意見的工人,臉上浮現出一抹輕松的笑容,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突然他愣住了。

  過去他可是從來不會在外人面前如此沒有形象地伸懶腰,但他站起身后,竟然下意識地就伸了個懶腰,腦海中攸然浮現出宛晨曦的身影。

  曾經宛晨曦不就是經常伸伸懶腰對自己抱怨說,坐的久了,就應該站起來伸個懶腰緩解一下,當時上官秋寒還嘲笑宛晨曦一點都不矜持,要是走光了怎么辦。

  伸完懶腰后,上官秋寒竟然癡癡地呆在了原地,目光游離迷惘,表情木然,思緒早已飛到了過去的回憶之中。

  工人逐漸退去,離開了工廠的廣場,今天上官秋寒特許他們,給全廠的工人都放了一天假,讓他們好好休息,至于他們提出的意見和不滿,上官秋寒會盡快處理,就像他答應工人地那樣,不會讓這些工人有任何后顧之憂。

  工人是走了,但一直在主席臺上坐著地工廠領導們和劉副總,可就不敢離開,一個下午的時間,他們自從得知上官秋寒的身份后,基本上就不敢說話了,而上官秋寒在主席臺下設立的的這個聽取意見處,更是讓他們一個個臉色極其不好看,煞白煞白的,如喪妣栲,在椅子上坐著也難受。

  就像坐在滿是針尖的氈椅上,坐立不安,神情嚴肅而又死然,目光都聚集在主席臺下,上官秋寒的身上,只有朱廠長稍微好點,畢竟他沒有招惹過上官秋寒。

  雖然上官秋寒對他這個廠長管理工廠的方針政策有著許多不滿,但那也不是他一個人就能決定了,這些方針政策甚至是賈書記拿著‘諾言’總公司的手令到來,直接讓他簽字,甚至在上面還有劉副總的簽字,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廠長,當然不敢違背劉副總的命令,只好照做。

  其實,朱廠長也不知道賈書記拿出來的文件是真還是假,畢竟上面簽字的人可是劉副總,而工廠的規章制度,一般都是由工廠自行擬定,擬定好了以后,再經過工廠的領導班子討論后就能實施,而不需要呈報總公司,甚至請示劉副總這樣的大人物。

  在主席臺上坐著最難過的當屬賈書記和郝副廠長,幾乎所有人都下意識地認為,上官秋寒之所以會有這樣的動作,無非是昨天賈書記和郝副廠長做出了讓上官秋寒生氣的事情。

  要知道,昨天賈書記和郝副廠長吩咐工人對上官秋寒無理的時候,他們可都在場看著,賈書記和郝副廠長當時做了什么,他們都一清二楚,要說還有誰不是很清楚的話,就只有劉副總了,他才是一直被瞞在鼓里的人。

  看著上官秋寒伸懶腰,他們一個個都不敢去提醒上官秋寒,問一下他們是不是也可以解散了,這樣尷尬地一句話都不敢說,就坐在主席臺上,連小聲的討論都唯恐招來上官秋寒的不滿,這種感覺太難受,也太壓抑。

  出乎他們的意料,以為工人走了之后,上官秋寒就會讓他們也散去,可是上官秋寒竟然在伸了個懶腰之后,就呆呆地站在原地,誰也不敢去打擾他。

  連大BOSS都站起來了,主席臺上的眾人也不敢繼續坐著,一整排齊溜地站了起來,而且站的筆直,仿佛是在進行軍訓的站立軍姿,一個個面帶愁容。

  只要不傻,幾乎所有人都清楚,既然上官秋寒解決了工人之間的問題,那么接下來就要解決他們這些工廠領導管理層的問題了。

  又是保持站立姿勢十幾分鐘,何助理也將工人們提出的意見和不滿在筆記本上整理好了,收拾了一下后,對上官秋寒問道:“寒總,意見都收集好了,請您過目。”

  隨即,何助理把記錄著工人們意見的筆記本遞給上官秋寒過目,上官秋寒這才從愣神中清醒過來。

  “好,你收好了,回到公司后再送到我辦公室。”上官秋寒想了下,現在自己還有事情沒做,當然不會在這個時候看這些意見。

  轉過身,目光落在了主席臺上一臉愁苦之色的工廠領導身上,劍眉微微一挑,清冷面龐浮起一絲戲謔。

  “寒,寒總。”

  “恩?”

  上官秋寒的身后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是你們?”上官秋寒似乎早有所預料一般,并沒有太驚訝。

  出現在上官秋寒身后的人,便是那對張姓夫婦。

  “寒總請開恩,是我們有眼無珠,冒犯了您,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還有一家老小要養活,求您開恩啊。”說話間,張姓男人就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在張姓男人旁邊,還有張姓女人也一下跪了下去,一個勁地給上官秋寒磕頭。

  “你們這是干什么,還不快起來,我受不起你們這樣跪拜,你們年紀都比我大,難道你們是要讓我折壽嗎?”上官秋寒眉頭一皺,有些不悅。

  “寒總,求您放過我們吧,我知道,是我們鬼迷心竅,見錢眼開,不應該被貪婪迷住了雙眼,對您提出那么過分的要求,我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求您不要開除我們啊,要是沒了工作,我們就活不下去了。”張姓女人額頭都磕得紅腫,還有一些砂石,頭發也有些凌亂,大熱天里卻滿是冷汗。

  “你們也沒做錯什么,我上次提出來的是交易而已,既然你們不愿意賣給我,那我也不會勉強你,你們放心,我不會用一些不正當的手段逼你們的,我上官秋寒還不屑做這樣的事。”上官秋寒原本是想要將宛晨曦的那套房子重新買回來,但是張姓夫婦并不樂意賣,還開出五百萬的天價。

  雖然上官秋寒不在乎多花一些錢,卻也不愿意讓張姓夫婦侮辱宛晨曦的曾經生活過的地方。

  就算宛晨曦在天有靈,看著自己這樣做,也不會不高興的。

  “不不,是我們做錯了,是我們鬼迷心竅,我們愿意把那套房子按照原價賣給您,也不要您多一分錢。”張姓男人連忙說道,還以為上官秋寒在這么多人的面前只是在說場面話,以上官秋寒的身份,就算他不開口,有的是人可以讓張姓夫婦一家吃不了兜著走,在東海難以立足。

  要知道,張姓夫婦緊緊只是付了房子的首付,還欠著銀行的貸款啊,要是沒了工作,光是房貸就足以讓他們舉步維艱。

  “真的?你們愿意把房子賣給我?”

  “是,是真的,我和我老婆都商量過了,只要寒總還想買,我們愿意按照原價賣給您,不是我們不想便宜一點,實在是...”

  “不用便宜,就按照我當初說的條件,你們快起來吧。”

  上官秋寒見張姓夫婦還是不愿意起身,對身邊的保鏢揮揮手,讓他們將張姓夫婦強行拉起來。

  “寒總說的是真的?”張姓女人高興地問道,語氣里充斥著激動。

  其實當時張姓女人對上官秋寒提出多給一半的錢買房子條件,已經很心動,只是丈夫太貪婪,坐地起價,直接逼走了上官秋寒,事后雖然張姓男人還信誓旦旦地告訴她,上官秋寒一定會答應他們的要求,可是好幾天過去了,上官秋寒再也沒去過,甚至連一點消息也沒有。

  當時他們就急了,昨天在工廠看到了上官秋寒,還以為上官秋寒是騙子,之后回家還特意找了對門地鄰居打聽了一下上官秋寒的情況,鄰居告訴張姓夫婦,以前房子的主人宛晨曦的男朋友好像是一個叫做‘諾言’的大公司老板,還是個富二代,挺年輕英俊的一個小伙,對鄰居都挺好的。

  聽了鄰居地話,張姓夫婦徹底傻眼了,當時就后怕不已,畢竟人家有錢有勢,而他們只是平頭百姓,絕對不可能和對方抗衡的,要是上官秋寒稍微花點錢,恐怕他們也別想好過。

  張姓夫婦貪婪是沒錯,但他們絕對不傻,知道自己和對方的差距,特別是聽到鄰居說房子的前任主人男朋友是‘諾言’的老板,更是膽戰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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