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在佛族支持的西廂拍賣行,做出拋磚引玉的勾當。天皇一脈行事相當霸道了。
圣器可以輕易碾殺四人,雙胞胎姐妹確沒有果斷出手,而是以羞辱的姿態折辱眾人。
見木子不屈服,反而激起了姐妹二人的獵奇心。古塔威壓緩緩加重,只針對木子一人。
青年嘴角溢血,腰板卻緩緩挺起。青年面龐扭曲,目光確堅定不移,死死盯著姐妹二人。
不能開口說話,卻用眼神告訴對方:“小爺不怕,不服再來。”
孿生姐妹:”咦。這小子有古怪。“
隨后雙雙露出冷笑,同時各自的另外一只手,泛著烏光按向骨塔。
就在這時,木子眼角余光看到,福伯和二小姐的壓力消失了。他們的神色同一時間放松。
木子大喜,暗道:“機會來了。”
突然間祭出準備好的彼岸花瓣。鮮紅的花瓣直接出現在骨塔頂端。這種速度超越肉眼所見,根本無從察覺。就像是花瓣一直就呆在原地,而不是突然出現的。
沒有能量波動,沒有光芒乍現。就看到骨塔剛剛噴薄出的氣浪,初一顯現,便又消失得無影無蹤。
幾乎是不分先后,骨塔和雙胞胎姐妹二人,和古塔釋放氣浪一樣。就像是不曾在這里出現過,沒有留下丁點兒痕跡。
奇異的是,木子這邊沒有感受到絲毫能量波動。周圍的大地,樹木等等都完好無損。唯獨骨塔和雙胞胎姐妹,憑空消失。渣都不剩。
原來木子早就祭出殘破骨片,抵住骨塔的威壓。所謂的嘴角溢血面龐扭曲等,都是裝出來的。
一直隱忍,是擔心彼岸花瓣威力不夠強大。唐突祭出,如果和圣器的威壓拼個勢均力敵。可就在沒有其他攻伐手段了。古塔可以補充能量,彼岸花瓣不能,一旦出現勢均力敵,結果必敗無疑。
抵押的花瓣拍賣行已經退還給木子,一千萬金幣是當做約定的報酬。雖說使用一片后,還剩兩片。可是雙生姐妹如有防備,所發揮的作用會更小,甚至會毫無建功。
不過木子的疑慮顯然多余了。彼岸花瓣以橫掃姿態絕對碾壓。姐妹二人連同圣器,恐怕還在羞辱的興奮當中呢。根本不會想到自己會失敗或者死亡。
算是一種憐香惜玉吧,姐妹二人永遠活在折辱他人的喜悅中了。
當事人木子同樣被這一幕驚得不行。回神后嗷嘮一嗓子沖出去。漆黑的夜晚傳遞痛苦的狼嚎:“納戒呢?寶物呢?雷馭九霄呢?這花瓣也太霸道了吧。”
啪嗒一聲,一個卷軸掉落在地面,卷軸掉落上方,空間蟲洞緩緩消失。
跟上來的福伯感慨:“雷馭九霄不簡單,卷軸自身掌握空間法則。如果能找到另外一部分,合二為一后,其威能難以想象。”
二小姐打趣:“見者有份,拿刀切開一分為四。”
木子聽聞后,就像餓狼看到食物,一下子撲上去死死抱住卷軸。
二小姐,福伯,桃花一起大笑。
二小姐又繼續開口:“算了算了,寶術不和你分了。你這家伙手里應該還有一片花瓣,賣給我們算了。”
木子想都沒想脫口而出:“不賣。”
二小姐鄙夷:“小氣吧啦的,要不然告訴我這是什么花瓣,我自己去采幾片回來。”
木子回復:“不知道。”
福伯一字一板:“這種花瓣封神界中不曾出現過,以前在佛族典籍中好像看到過。一時間想不起來了,回頭得研究研究。”
木子心想:“研究去吧,有能耐跑秘靈境里研究去。”
一場風波后,所有人備受打擊,不約而同沉浸到修煉當中。
木子也沒敢在問二小姐的姓名,生怕在鬧出什么幺蛾子。
正如二小姐所說,西廂拍賣行和弘法大師關系莫逆。進入雷鳴塔當天,便聯系上這位大師。對方也同意和木子見上一面。
后者對此欣然接受,一來可以詢問一些關于修復道基受損的事宜。二來可以借助弘法大師在佛族的地位,進入佛族內地,或者說是聯絡上明動。
弘法大師在蔚藍星名氣很大,修為高深莫測,煉丹天賦更是冠絕一方。比之修為更加令人嘆服。
不只是在蔚藍星,整個封神界都有一定的名氣,當然在封神界的名氣,全是煉丹手段帶來的,和修為沒什么關系。非圣者境界,無法在封神界披靡一方。
見這等世外高人,禮儀必不可少。木子特意整理了一番,露出自己的原本英俊剛毅的青年面容。換了一身情有獨鐘的干凈白色袍子。一本正經的跟著二小姐一同見這位世外高人。
雷鳴塔內地,佛族真正的棲居地。木子跟隨二小姐,進入弘法大師的洞天福地。
靈氣充裕,草藥香彌漫,不失為修煉圣地。洞天福地深處,映入木子眼簾的是一位衣衫破爛縫縫補補的小老頭。一把破爛蒲扇插在后脖領子里面。露出的扇面殘缺不齊,讓人一度懷疑,是否能扇出風來。
小老頭翹著二郎腿,坐在石墩上。一手拎著煮熟的獸腿,一手拎著酒壺。一口獸腿肉,灌一口烈酒。一個人獨樂樂,吃得津津有味。
這世外高人的形象,當真讓木子大跌眼鏡。唯有在心底腹誹了:”世外高人都性格怪異。“
感應到二小姐和木子到來,弘法大師繼續自顧自大口剁顧。嘴里塞的滿滿登登,說話含糊不清:“你倆來有啥事?”
弘法大師隨意,年輕人不能隨意。二小姐恭敬回復:“這位是西廂拍賣行的朋友,勞煩大師指點一下對于道基損傷的事宜。”
弘法大師灌一口酒,順下去口中的食物。抬頭看了看木子,問道:“是你拍走了筑基丹吧。”
木子如實回答:“并不是晚輩拍下的筑基丹。”
弘法大師相當失望:“沒有筑基丹,還談什么修復道基。不會是想走后門買筑基丹把。我這里就一顆,轉交給你們拍賣行了,沒有存貨。”
二小姐解釋:“他有筑基丹的。”
弘法大師露出一絲凝重:“難不成西廂拍賣行監守自盜了”
二小姐趕緊解釋:”大師誤會了,拍賣行怎么會違背佛族的意思呢。“
隨后將事情經過,仔細講述一遍。
小老頭點點頭:“量你也不敢騙我。敢在佛族地盤興風作浪,死有余辜。告訴我哪個勢力的,我去在要些利息回來。”
二小姐急忙道謝:“不勞煩大師了,我們自行處理即可。”
弘法大師點點頭:“那也好。”
隨后又說:“交情歸交情,買賣歸買賣。既然求我辦事,就應該知道我的規矩。”
木子早有準備,立刻拿出準備好的萬年紫衫草交予小老頭。
后者頓時眉開眼笑。確并沒有收下。看了看木子詢問道:”是你有道基破損吧?“
這次木子沒有隱瞞,如實回答。
弘法大師又問:“想要我幫忙,你需要解除顧慮讓我檢查。神魂也得需要檢查。不過你放心,老衲不會窺探你神魂中的秘密,只是探查下神魂中的道則。”
木子面露為難,轉頭看向旁邊的二小姐。見后者微微點頭,青年略微放心。
一路與二小姐走來,雖說時間不長。確能感受到其人品,是可以信任之人。
一番交談下來,老頭至始至終也不見有什么心機。木子所性便答應下來。
就算真的窺探神魂內的秘密,主場作戰的金色小人,也不是吃素的。何況還有兩片彼岸花瓣。現在的木子,對花瓣相當有信心。
老頭這才把萬年紫衫草拿在手中,仔細端詳后露出滿意神色。
弘法大師雷厲風行,確認無誤后直接說道:“現在放松,待我先看個究竟。”
木子調整一番,說:“可以了。”
頓時間,元種和靈臺,同時察覺到異樣。像是有一雙眼睛在這兩個方位巡視。
小老頭表情不斷變換,同時口中嘟囔個不停:“不錯不錯,變異元種,有點像佛族的佛環。小家伙和佛族緣分不淺。”
“小氣旋是什么東西,看著挺好玩。咦!居然是一種能量體,難道是元力以外的修煉體系,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弘法大師只是好奇,并沒有流露出絲毫貪戀。至此木子完全放松,靈臺內的金色小人,全部展現在老人的注視下。
弘法大師頓時驚呼出聲:“我去,什么鬼,金色的。難不成是服用了金魂果。小子機緣不小。神魂的兩圈圓環又是什么。沒聽說輪回印記能有兩道的,二丫頭到底帶來了一個什么樣的怪胎。”
退出觀察的弘法大師,在震驚中整整癡呆了一炷香時間。木子和二小姐很識趣的并未打擾。
緩緩壓下心頭震動的小老頭,把萬年紫衫草遞還給木子,難言道:“這筆買賣貧僧要退單了。元種深處有裂紋,神魂道則有裂紋,貧僧沒能力修復。”
小老頭戀戀不舍得盯著草藥,忽然眼前一亮,笑道:“你們不是有兩件事情嗎,可以說說另外一件,看看能不能用這萬年紫衫草作為報酬。”
木子拱手抱拳:“草藥既然送給前輩,就無需在拿回來了。雖然無法解決晚輩的道基裂紋,依然要謝前輩如實相告。”
“第二件事應該不算困難,只是想見一下佛族弟子明動。勞煩前輩幫忙引薦一下,如果需要報仇,晚輩可以再加。”
弘法大師沒提報酬的事情,問道:“你認識明動。”
木子如實回答:“是的。”
弘法大師追問:“你是哪家的小子,在什么地方認識明動的,我怎么沒提起過。”
木子:“晚輩來自清風學院,木子。”
小老頭恍然:“哦,哦,原來是木子啊。聽明動提起過幾次。百聞不如一見,果真是奇特的小家伙“
木子:”前輩是明動的什么人?很熟的樣子啊。“
弘法大師:“明動是貧僧的徒弟,那小子正在佛族試煉路。試煉路現在暫時封閉,過幾天才能開啟,你若是不著急的話,可以等上幾日。這件小事無需報酬了。”
木子了然,難怪明動喝酒吃肉,原來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心里敢想嘴上可不敢說出來。同時對弘法大師的態度,無形中親近幾分。
仍然恭敬回應:“謝謝前輩,不著急,晚輩等上幾日便是。”
弘法大師自顧自嘀咕一句:“清幕揚這個小老兒,這么好的學員不精心保護,居然被人傷成這樣。”
又問向木子:“什么人所為,出手夠狠的。”
木子沒有隱瞞,大致經過講了一番。
小老頭思索著:“始皇畫像,極北禁地大戰,你小子也在當場。”
這時,二小姐神色古怪的看了一眼木子。后者稀里糊涂,回以微笑。
然后回答道:“是的,當日極北禁地大戰,晚輩榮幸之至,正好在場。”
弘法大師贊賞:“小子不錯,很對貧僧脾氣。一場大戰屬你最吃虧,白白搭了一件皇者之兵。而且沒有任何牢騷。不錯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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