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達利面色一變,因為他見到了一個他最不想見到的人。
他的宿敵田平貴!
每個人都有一個宿敵。
那種天生就和你不對付,處處要和你作對的人,就是你的宿敵。
田平貴就是陳達利的宿敵。
田平貴是另一個大院的子弟。
打從小時候,田平貴就和陳達利不對付。
田平貴處處和陳達利競爭。
處處與陳達利為敵。
打架都很平常。
斗富也很平常。
互相搶女朋友的次數,都不止一次了。
后來做生意,兩人也都不約而同的選擇地產行業,多有競爭,差點火并。
如果要從陳達利的生命之中,找出一個他最討厭的人,那一定非田平貴莫屬。
而說起田平貴最討厭的人,一定就是陳達利。
只是后來,兩人的發展有了高低。
陳達利成了百億富翁。
而田平貴不過是區區一個十億富翁。
這檔次,就不一樣了。
陳達利一直在各種場合羞辱田平貴,公開的打壓田平貴,導致田平貴這兩年發展舉步維艱,基本是咬著牙堅持。
而如今,他陳達利落魄了。
田平貴卻開著豪車專門來到陳達利面前。
這會是送溫暖嗎 這顯然不是送溫暖。
十有是落井下石來了!
自己最狼狽不堪的一面,即將展現在自己宿敵的面前,這讓陳達利很不好受。陳達利很想找一個地縫鉆進去,因為他無地自容。可惜這地上沒有縫,就是有縫,陳達利也鉆不進去。
“嘖嘖嘖,這不是我們的百億富翁陳達利嗎怎么蹲在馬路邊,要不是我眼尖,我還把你看成農民工了呢!”田平貴停下車,看著狼狽的陳達利,放肆大笑,“不過你現在,怕是比農民工都不如吧”
“這與你無關。”陳達利忍著怒氣說,“我和你不熟,請你離開!”
“我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你居然說與我不熟,你啊,真是一個冷酷無情的人呢!”田平貴嬉皮笑臉道,“我可是聽說了,你投資了賈布斯,破產了,現在成了窮光蛋。怎么樣,還吃得起飯嗎要不要你跪下管我叫爸爸,我賞你一口吃的,如何”
“田平貴,你不要太過分了!”陳達利怒道。
“我有過分嗎我這是關心你啊,你怎么就{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呢”田平貴冷冷道,“而且這兩年,你對我的{照顧}我可一直記得清清楚楚,如果不回報你,豈不是辜負了你對我的恩情嗎”
陳達利等著田平貴,道:“你想干什么”
田平貴冷笑道:“我現在是十億富翁,而你不過是一個窮光蛋,你在我面前,就是一只小螞蟻罷了!我碾死你,就如同碾死一只螞蟻!”
“你…”陳達利怒火攻心,卻無力反駁。因為田平貴說的是實話。這世道就是這樣,錢就是力量,沒有了錢,也就沒有了力量。現在陳達利渾身上下就一千塊錢,和田平貴這個十億富翁斗不可能的,沒機會的!
“當然了,我這個人其實是非常寬宏大量的。”田平貴推開車門,摟著兩個美女下了車,他指著自己的胯下說,“如果你從我胯下鉆過去,再給我磕三個響頭,以后見了我就叫爸爸,我就原諒你,怎么樣”
“你!士可殺不可辱!”陳達利咆哮道,“我陳達利鐵骨錚錚的男兒,豈會向你屈服!我x你媽x!”
“鐵骨錚錚啊…讓我想想,怎么對付你呢”田平貴道,“你曾經打壓我,羞辱我,讓我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如果我直接把你收拾了,會不會太便宜了你呢”
陳達利聲音低沉道:“田平貴,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到底想做什么”
田平貴嘖嘖道:“你的女兒,如花似玉啊…”田平貴的語氣意味深長,充滿惡意。
“你要對我女兒動手!”陳達利面色巨變,“你不能如此卑鄙!”
田平貴笑道:“我這個人一向就是卑鄙無恥,你也是知道的,如果我找一些專業的渣男,把你女兒毀了,你會不會心痛呢哈哈,哈哈哈!”
“田平貴,你這是找死,我和你拼了!”陳達利被田平貴一再挑釁,如今田平貴更是把主意打到了陳達利女兒身上,這讓陳達利再也無法忍耐。
陳達利揮起一記老拳,就朝田平貴的臉上打去。
然而只見田平貴懷中的兩位美女身形一閃,先發制人,兩女一起出手,一人一拳打在陳達利的下巴上,一人一腳踢中陳達利的小腹。
“啊!”陳達利慘叫一聲,倒在地上,失去了反抗能力。
“你以為我身邊的這兩位美女是小蜜不,她們是我重金從泰國請的保鏢,自幼在老虎拳館訓練,一手泰拳出神入化。”田平貴得意洋洋道,“我的偶像你知道是誰嗎華夏首富楊小天!楊小天的身邊,有一個非常厲害的美女保鏢,我就要模仿我的偶像!而你,不知死活,得罪了我偶像,落到如此下場,真是罪有應得!”
“田平貴,你如果敢動我女兒一根手指,我就和你玉石俱焚!”陳達利躺在地上,動彈不得,但還是發出了威脅。
“玉石俱焚你有那個力量嗎你已經不是百億富翁了!”田平貴冷笑道,“我不僅要毀了你女兒,你的大兒子,小兒子,我也要毀了他們的人生!我要你活在痛苦之中!”
田平貴說著,走到陳達利面前,解開褲腰帶。
“你要做什么!”陳達利大驚失色,想要起身,但全身疼痛,只能勉強蠕動。
“發飆嘍!”田平貴大笑著,開閘放水。
飛流直下三千尺。
疑是銀河落一臉。
陳達利被淋了一頭。
“爽!”田平貴系上皮帶,打了個冷顫,眉開眼笑。世上最痛快的事,莫過于羞辱宿敵了。
“田平貴,我一定會殺了你的!”陳達利咬牙切齒的說。
“真是敗犬的哀嚎,毫無意義!”田平貴回到車上,“陳達利,以后我會經常來看你的,你這輩子,就到這了。想東山再起,不可能的!我會慢慢折磨你,直到我失去興趣為止!”
田平貴說罷,腳踩油門,發動引擎,風馳電掣!揚長而去!
只留下陳達利在原地深深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