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一直在騙我”陳有方滿心悲涼,看著極度陌生的張麗麗,“我就是個大傻瓜,才會被這種簡單的騙術耍的團團轉。”
張麗麗道:“其實你也不算是傻瓜,你只是比較缺愛罷了,你們富豪可沒有真傻子,我也不過順應你們的情感需要,進行一種扮演罷了。你其實也是一個不錯的男人,只可惜我心中已經有了他”張麗麗說著,一臉幸福甜蜜的看著白衣少年,“我愛他,至死不渝,不離不棄、我愿意為他做任何事,我的心里已經容不下別人了.”
“你這死婆娘啥時候學的這種肉麻話,也忒他娘的矯情了吧?”白衣少年皺眉道,“說實話,我們就是為了從這家伙身上騙錢嗎?本來我們還想在你這家伙的身上多騙兩年錢,恰飯恰的飽飽的,但是你這家伙的老子資不抵債,破產了,哈哈哈”
白衣少年笑著,一張年紀輕輕的臉上充滿了幸災樂禍的意味,戲謔陳有方道:“你啊,現在已經不是什么富二代了,你現在就是一個窮絲,恐怕還沒有我有錢!像你這種一無所有的窮絲,就連虛假的愛情也不配擁有,所以啊,你可以滾犢子了!”
“欺人太甚,你們欺人太甚!”陳有方仿佛看到自己頭頂的科爾沁大草原綠意盎然,仿佛看到自己變成了一頭蠢驢被這一對少男少女耍的團團轉,他惱羞成怒,一拳朝白衣少年打去,“我要你死!我要你的命!我要殺了你啊!”
白衣少年冷笑著,一把抓住了陳有方的拳頭。白衣少年的手,就仿佛老虎鉗子一樣有力,捏住陳有方的拳頭,讓陳有方疼的直叫喚,無論怎么掙扎,手臂都動彈不了半分。
“你是不是覺得我真是那種吃軟飯的廢物?”白衣少年鄙夷的看著陳有方,傲然道,“你老子我可是陳氏太極的第八代傳人,一身功夫出神入化,你還想打我?你以為你是默罕穆德.阿里還是邁克.泰森?”白衣少年說著,手稍微一用力,倒扣了一下。
陳有方只覺得一股大力涌來,然后整個人倒在地上,跌了一個狗吃屎。還沒等陳有方反應過來,白衣少年的腳就踩在了陳有方的后腦勺,將陳有方的腦袋緊緊踩在地上。陳有方臉死死貼著水泥地,不僅難受,更感受到莫大的屈辱。
“像你這種廢物,沒錢了就什么用都沒有了,你老子我拿著你的錢吃香喝辣,想睡麗麗就使勁睡麗麗。而你呢,陳家破產之后,你除了去街上要飯,就什么都干不了了!”白衣少年冷笑道。
“算了,老公,不要為難他了,怎么他也是我們金主呢。”張麗麗看不下去了,替陳有方求其情來。
“怎么?心疼了?”白衣少年瞪了張麗麗一眼,“你還真和這家伙睡出感情了”
“胡說什么呢,老公,這家伙現在就是一個一文不名的窮絲,我們何必在這家伙身上浪費時間。”張麗麗道,“我們去港島唄,一是避避風頭,二也釣凱子。港島那些豪門,也有不少有錢的傻子呢!”
“你說的對,這家伙是不值得我們浪費時間,走吧!”聽張麗麗如此說,白衣少年索然無味,放開了陳有方,拉起張麗麗的手,就要離去。
陳有方掙扎著站起身來,看著張麗麗,淚流滿面。
“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陳有方哭著說,“你為什么要離開我?為什么要欺騙我?為什么?”
張麗麗回過頭,又拿出一張好人卡,發給了陳有方,說道:“不為為什么,其實,你真的是一個好人。不過你太不男人了,你每次就十分鐘,還不夠深入。而我老公一個小時起步,媲美常山趙子龍,七進七出救阿斗!”
白衣少年哈哈大笑道:“說的好,我就是這么爺們!”
“真情像草原廣闊,層層風雨不能阻隔,總有云開日出時候,萬丈陽光照耀你我.”
不知何時,旁邊的茶餐廳,響起了巫妖王的《一剪梅》。
“不!不!!不!!!”在這種旋律之中感到自尊心受到最慘無人道侮辱的陳有方,大叫三聲,猛然吐了一口血,昏倒在地上。
“快,有人暈倒了?”
“扶不扶?”
“家里沒金礦,扶不起,打個120得了!”
片刻后,有好心的路人幫陳有方打了一個120.
此時此刻,大洋彼岸,歐羅巴。
巴黎。
歐洲其實是各小國林立的地區,英國還沒有日本大,整個歐洲加起來,體量才和華夏差不多。
在歐洲,出國是家常便飯。畢竟歐盟嘛!
陳達利的小兒子陳有術正和自己在英國大學的一旁朋友在自己法國巴黎的別墅里面開派對,陳有術現在雖然還是華人的嘴臉,但是大腦已經完全西化了。非常有錢的陳有術在西方混的如魚得水,經常開各種派對。
玩的爽,玩的嗨!
此時,陳有術的別墅之中,群魔亂舞。一幫年輕的男男女女,有白人、黑人、華人,打扮的都非常時尚靚麗,他們聽著動感的音樂,瘋狂扭動。
這就是外國人最喜歡的派對。
而經常舉辦派對的陳有術享受著眾人的吹捧,連一幫白人也吹捧他,畢竟這地球不管哪里,出錢的金主都是爸爸!
正當氣氛達到高插o的時候,陳有術正打算向大家宣布他搞到了一些刺激性的違禁品,但是陳有術剛準備發言,外面就傳來敲門聲。陳有術的一名白人同學打開門,只見一群法國警察魚貫而入。
眾年輕人尖叫聲此起彼伏,一個個老老實實抱頭蹲在地上,他們年輕人玩的太嗨,違禁品什么著實不少,經常被警察查,都已經差不多養成習慣了的說。
“你們要做什么?”身為派對的主人,陳有術不得不硬著頭皮,用半生不熟的法語對領頭的警察說,“這里是私人場所,你們有搜查證嗎?如果沒有搜查證的話,請你們出去!”
“你就是陳有術,對吧?”領頭的警察看著陳有術,看了半天,說道。
他對亞洲人有些臉盲,所以辨認了老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