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深淵世界沒有出動深淵主宰強者,單單只是這樣的出兵規格,甚至已經相當于神魔兩族發生大戰。
“難道說,在大荒之中,存在著神秘的造化?
足以讓魔族的無數強者,都生出貪婪?”
這就是大量的勢力,心中閃過的念頭。
自然也讓他們的心中,生出一絲的貪婪。
不過,魔族動兵,即使全力出動,想要到達大荒世界之中,至少也要三年五載的時間、畢竟,大千世界之間的距離,就算是大帝境界的武者,都很難橫渡虛空,從而無法很快的降臨。
再說了,魔族的強者,都在深淵之中。
深淵位于無上天的地下。
無上天與諸天萬界之間,本身就存在著一種神秘的枷鎖。
只是穿梭這樣的枷鎖,沒有個一年半載,他們不可能到達。
當然,這三年五載的時間,對于踏足神魔境界的武者來說,只是打一個盹的時間。
不過,對于秦峰來說,這是很長的時間。
至少能夠讓他趁機做不少的事情。
比如說,此時他已經站在簡單的處理大荒之中的事情,一步踏出消失。
離開了大荒。
再次回歸玄黃大世界的初始之地。
當然,在諸多的武者的眼中,秦峰只是進入閉關。
秦峰離開初始之地時間不久。
但是,短短時間內,大荒之中的蛻變,卻是實在超乎想象。
甚至可以說,每一天都在蛻變,每一秒都有新的變化。
一個個傳說之中的秘境開啟,引起初始之地諸多的武者搶奪。
但是,在這個過程之中,始終不見聚生閣,亦或者稷下學宮的強者出現。
如此一來,初始之地的不少武者,都生出一種猜測。
難道說,那個秦峰,已經遭遇了不測。
否則,愛出風頭的秦峰,怎么可能不回來?
這可是一個一天不裝逼,就不能夠活著的武者。
一個將裝逼打臉,當成畢生追求的武者啊。
第一開始,諸多武者,還忌憚秦峰的強悍。
不過隨著世界融合的不斷加深,整個世界之中能夠承載的強者,變得越來越強。
不朽十二重樓。
直到能夠承載武道王者,那些武者心中的心思,再次的活絡起來。
第一個活絡起來的強者勢力,自然就是九御家族的武者。
他們與秦峰之間的仇恨,那是傾盡五湖四海之水,都不能夠洗刷。
特別是他們非常的確認,秦峰已經進入大荒之中的時候,一個個武者驚駭不已的同時,臉上已經被驚喜充斥。
大荒世界這個大千世界之中,武道神碑榜第一。
得到先天殺劍,傳承七殺劍道、劍帝傳承等等。
甚至到最后,他竟然爆發出半步大帝一般的強大戰斗力。
這一切都與一個十多歲的少年的身份,絕對大相徑庭的事情,出現在他的身上。
這都只能夠說明一件事情,在秦峰的身上,出現這一種無上的造化。
這樣的造化,實在是太過逆天。
而他的幾個弟子,也非常的逆天。
正如此,九御家族推測,秦峰的造化,就是無上的神話武道。
只是一些名不見經傳的小小螻蟻,就能夠因為這樣的神話武道,快速的蛻變,超凡脫俗。
如果,他們這些傳承大荒之中的上位種族血脈的人族武者,得到這樣的造化之后,勢力必將更加快速的蛻變。
甚至,會在極短的時間內,完成一種究極蛻變。
屆時,再加上即將瘋狂蛻變,玄黃大世界的無盡造化之力,必定能夠讓所有的九御家族的武者,在極短的時間內實力蛻變,甚至誕生出一尊無上的主宰。
主宰那可是一種不死不滅的無上存在。
那是超脫一切生靈的至強至圣的存在。
只要主宰存在,九御家族就會如同是永恒不落的太陽一般。
九御家族動手了。
隨著九御家族的動手,想要螳螂捕蟬的強者,絕對不在少數。
神山妖族。
太上閣!無盡海族的強者,紛紛降臨。
這一次風云際會,這一次他們的目的,還是稷下學宮。
稷下學宮之中,匯聚著秦峰的大量弟子。
這絕對是一網打盡的好機會。
強者紛紛降臨。
這一切就算是一般的不朽強者,都不敢太過靠近稷下學宮的附近。
因為整個世界,已經能夠承受武道王者級別的實力。
武道王者那就是移動的核武器,一旦動手所產生的恐怖傷害。
甚至,他們能夠令方圓數百里之內的一切,全部都毀滅殆盡。
神魔強者都不可能逃脫,正如此他們才會遠遠的觀望。
“這就是稷下學宮?
我看也是沒有任何的玄妙。”
九御家族的一尊神魔強者出現。
他的眼眸之中,閃爍出一點點玄妙的光芒。
整個稷下學宮,在他的眼中纖毫畢現,沒有任何的特殊之地。
“不過,就是一座普通的房子,其中哪里有任何的玄妙的地方,竟然還讓你們,一而再的失手?”
說話的時候,這一尊不朽九重樓的九御家族的老祖,環顧四周的九御家族武者身上,臉上閃過一點蔑視的眼神。
頓時,他直接的探出手掌。
一個數百畝方圓的恐怖手掌,驟然間出現,狠狠的向著稷下學宮砸了過去。
一時間,世界末日,似乎在這時降臨。
單單只是產生的風浪,將方圓數里之內的所有的樹木,都已經壓得折斷。
一些山石出現滑坡現象。
而由于手掌快速的落下,所產生的氣壓,刮起了無盡的風浪。
單單只是這些風浪所產生的破壞,如同數十級狂風肆虐。
風暴讓所有的武者,都不能夠直視。
直到小半刻鐘之后,眾人才能夠看清楚稷下學宮的一切。
只是眾人猜測的稷下學宮被毀滅的一幕。
并沒有產生。
反倒是稷下學宮,紋絲不動,甚至連一點破壞,都沒有看到。
怎么可能?
這就是諸多武者心中的念頭。
而剛才出手的不朽第九重樓的武者,此時,臉色也是相當的難看。
他自然對于稷下學宮,竟然安然無恙生出一點震驚。
更多的是感覺到自己被打臉了。
那叫一個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