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讓我陪葬,你這是癡心妄想。
當然,歸根到底,你是小看了,斬仙飛刀真正的威能。
他不僅能夠,迸發出斬仙飛刀。同樣也能夠化身養劍葫蘆。
吞噬恐怖劍氣,等到需要的時候,一瞬間爆發。
我是一個劍修者,養劍葫蘆,在我手中事半功倍。
而且還被我發明一個新的用處。
只要我愿意,就能夠輕易的吞噬虛空之中刀氣劍氣。”
語罷,蕭默的手中,飛快的掐著印訣。
一道道玄妙的印訣,落在青皮葫蘆之上。
頓時,一陣恐怖的吞噬力量爆發。
那種肆虐的刀罡,根本不可能抵擋養劍葫蘆的吞噬,最終被吞噬消散。
看到這樣的一幕,馮毅心中的怨恨于不甘心,瘋狂的暴漲。
“我不甘心啊!”
只是無論,馮毅有多么的不甘心,卻是無法改變即將到來的結局。
斬仙飛刀的鋒芒下,馮毅的元神頃刻間被毀滅。
這是真正的魂飛魄散。
堂堂三種玄妙的真神,沒有任何抵擋的力量,被一個小小的斬仙葫蘆斬殺。形成的震撼,達到了極限。
此時,所有看到這一幕的武者,都是生出一點的忌憚,
三種玄妙的真神,不能夠抵擋一刀。
那四周玄妙呢?
是不是王者,就能夠百分百抵擋,恐怖的斬仙飛刀?
這些沒有經過驗證的事情,誰也不敢在心中打包票。
擁有先天殺劍的蕭默,是一個肥羊,
但是,擁有斬仙飛刀的肥羊,變得很硬。
想要吃掉這一頭肥羊,還要看看自己的牙口,是不是夠好。
否則,崩壞了牙,下場就會與這個馮毅相似,落得一個魂飛魄散的下場。
“現在,這些討厭的人都消失了。我們接下來,好好的探討一下,你們將要得到的下場。”
蕭默橫在第七層的出口處。
懶洋洋的靠在那里,嘴角生出的淡淡笑容,不啻與來自于深淵的惡魔之嘲諷。
所有武者渾身上下,都如同是被冰水澆在身上,那叫一個透心涼。只是沒有心飛揚,而是被凍僵了。
他們冷汗淋漓,渾身顫抖,如同晃動的篩子。
“蕭默,你的戰斗力,的確很強。
但是,你被我們楊府囚禁,更應該更加清楚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們楊家的地位。
我們楊家,乃是火離古國的最強王侯,甚至能夠與王室相媲美。
與王室聯姻,那是家常便飯的事情。
我們能夠成為超然的勢力,那就是因為我們楊家存在著絕對的強者。
那就是一尊王者。這是一尊領悟速度法則的王者。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速度法則的恐怖,與我們楊家無敵的劍道相輔相成,那絕對是一種恐怖的質變。
正如此,就算是王室的至強者,一尊近乎踏足王者圓滿的強者,都不能夠奈何我的老祖。
而我,則是被稱為老祖之后,天賦最強的子弟。未來甚至能夠成為皇者。
你要將我斬殺,首先要將我激活老祖的意念法相斬殺。縱然斬仙飛刀厲害,
或許,也能夠將老祖的意念法相斬殺。也必定會被我們楊家老祖留下印記。
速度法則無雙,任你逃到天涯海角,都不能夠逃脫追殺!”
說話的時候,楊一劍將胸膛的一塊玉佩,取了出來。
能夠看到玉佩之上,明顯的能量波動。
顯然,這就是所謂的王者意念法相的承載物。
楊一劍并沒有第一時間,將意念法相激活。
畢竟只是一個法相意念而已,面對能夠將馮毅斬殺的斬仙飛刀,并不百分之百保險。
一著不慎,縱然是王者的意念法相也要被斬殺。
如今,楊一劍只是想要活命的機會。
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將壓箱底的手段,施展出來。
“威脅我?就會讓我放了你?
我曾經說過,神擋殺神,佛擋。你當這句話,只是說說而已。
今天先將楊家老祖的意念法相斬殺,來年就算是你們楊家老祖站在我的面前,都要被我斬殺。
畢竟,只是你這樣垃圾的天賦,就能夠被當成重點培養對象。未來可能踏足神魔皇者的境界。
我的未來,需要質疑嗎?”
蕭默毫不遲疑的反駁。
他口中的“我的未來還需要質疑嗎?”說的那叫一個鏗鏘有力,落地有聲。
垃圾天賦?
這是楊一劍第一次被人在天賦異稟這方面,生出質疑。
楊一劍想要憤怒。
但是,說出這句話的對象,是蕭默。
在天荒樓之中,也就只有蕭默能夠說如此斥責。
楊一劍憤怒。
但是,他的心中,同樣也有無盡的驚悚。
蕭默的天賦,的確不需要質疑。
同樣也說明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未來,蕭默很有可能成為皇者、有著先天神劍輔助,甚至有一定的幾率成為無上的大帝。
如此一來,所謂的火離古國最強的楊家,真有可能成為炮灰。
事已至此,已經沒有話說了。
楊一劍的手上稍微發力,蘊含楊家老祖一點意念的玉佩,頓時粉碎。
虛空之中,無量的光芒隨之生出。
那浩瀚的光芒之中,一道頎長的身影,漸漸浮現出來。
“放肆!誰敢傷我們楊家的天驕少年,當真是不知死活!”
隨著一聲暴喝,陣陣如同雷霆的聲音,來回的震蕩。
彌漫在四周的光芒,漸漸的消失。
楊家老祖的身影,出現在虛空之中。
這并不是如同大家想象的老者,而是一個看起來非常年輕的青年模樣。
如果不是能夠在眼眸之中,看到歲月的氣息匯聚。還以為這是一個青年。
他在那里,趾高氣昂。
恐怖的氣息,開始蔓延,如同大海之中的浪潮一般肆虐。
在他的想象之中,面對著他的恐怖氣勢,四周的武者必定會心驚膽顫。
顫顫巍巍的等待著他的降臨。
只是四周的場景,卻是迥異。
雖然,不少的武者,如同是風暴之中的燭火,似乎隨時都要被熄滅。
但是,他們的眼中,不是流露出畏懼的神情。
而是一種幸災樂禍。
怎么會是幸災樂禍?
楊家老祖還沒有從疑惑之中明悟。
此時,一個他有點熟悉的聲音響起:“老祖,不要在這里耽擱,帶上我,立刻施展出速度法則的玄妙,
我們逃竄。有多遠,我們就逃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