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七殺老祖的傳承洞府之中,可是匯聚著整個天元世界之中,最巔峰的強大勢力。
如果出現在七殺老祖傳承洞府的勢力之中,沒有神魔境界的存在,完全就沒有一點話語權。
其實就是擁有神魔境界的強勢力,話語權其實也被人族八大家族以及三大圣地掌控。
再說了,還有妖族,與海族虎視眈眈。
對于妖族武者來說,七殺老祖的傳承之地,蘊含大恐怖。
剛才的一次試探,可謂是損失慘重。
無論,妖族修煉到什么境界,只要是踏足七殺老祖的傳承之地。
一瞬間,就會被一種恐怖的殺機鎖定。
任由他們施展出渾身解數,都不能夠抵擋恐怖的殺機,最終成為夢幻泡影。
其實這樣也對!
畢竟,七殺老祖傳承之地,屬于人族傳承,自然限制異族得到傳承之物。
有一句話說的不錯。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是一個從遠古流傳到現在的真理。
不過,諸多妖族并沒有放棄,反倒是將七殺老祖的傳承之地,嚴密封鎖起來。
既然不能夠進去,那就選擇在洞外搶奪。
七殺老祖洞府門戶前,無數的武者匯聚一堂。
“你們聽說沒有,三大圣地的太上閣弟子米天,竟然一天之內連連破除九層秘境,創造出新的傳奇。”
“我去!不可能嗎!眾所周知,十二重天考驗世界,每一重天世界之中,都存在著神秘的無形力量,
不僅能夠作用于神魂,還能夠壓制與肉身。
一般來說,就算是造化第三天宮的武者,充其量能夠踏足第一重。
想要踏足第二重,就要在第一重修煉。
雖然,這一重重世界之中,存在著神秘的力量壓制,但是,也存在著逆天的造化。
帝流漿!
一元重水!
天外隕石等等。
不僅如此,在這些世界之中還有一種神秘的氣息,彌漫在天地之間。
武者能夠汲取天地之間的這種神秘的力量,令肉身與元神發生蛻變。
哪怕是神魔境界的武者,都能夠感覺元神與肉身的蛻變。
正如此,這種氣息的存在,也讓所有的武者變得趨之若鶩。”
說到這里的時候,有人的臉上能夠看到明顯的貪婪。
“事實上,有多數的武者,其實并不著急通過考驗。
因為即使通過十二關考核,想要從真正的傳承殿之中,取出東西,必須要擁有七殺劍(仿制)。
而且,也不是說誰先上去,就能夠得到最好的傳承物品。
上古年代至今,哪怕是一口無敵的神魔王器之中的神能,也要消耗干凈。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七殺殿之中應該采取封印的手段,將諸多的秘寶保存起來。
原石封印就是最常見的手段。
除非你的實力能夠超過封印者,才能夠看出原石之中的物品,到底是什么東西。
七殺老祖是一尊神皇巔峰的存在。
哪怕是大荒世界都是絕對的大能。
既然看不穿封印,先后倒是沒有那么重要了。”
“書歸正傳,由于每一層世界的壓制力量都在暴漲。
多數的造化武者,哪怕是造化第十二天宮的武者,充其量也是踏足第六層天地。絕世妖孽興許踏足第七層世界。米天竟然踏足第九層世界,實在是不可思議。”
“眾所周知,只有真正的半神六重天境界的武者,才能夠踏足第九層。
米天竟然能夠在一天的時間內,登上第九層。難道說,他的實力已經踏足半神境界?”
“半神?這就是太上閣的恐怖。”
“要知道,米天只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少年,竟然如此的恐怖。實在是不可思議。”
“什么?二十歲!”
“不會吧!這才是神州世界的最強天驕!”
此時,一處顯得虛幻的門戶前,諸多武者都是不可思議的尖叫連連。
“我承認,米天能夠一天之內,踏足第九層考驗世界之中,他的天賦水平,絕對不是我們這些庸俗之輩能夠相媲美的。
不過,要說,他已經同輩無敵了。那就是天大的笑話。
稷下學宮的那些秦峰的弟子,只是小小孩童,每一個都只有八九歲,就能夠斬殺半神武者。與之相比較,米天還是差的太多。”
此言一出,本來顯得有點卑躬屈膝的封印之地的武者,瞬間變得倨傲。
說實在話,封印之地,開始不斷的融合。
緊接著,神州世界的諸多武者降臨。
看著那一個個只有二十歲左右,就能夠踏足造化境界,可是將不少的封印之地的武者,打擊的不輕。
當他們的腦海之中閃過稷下學宮、閃過聚生閣,甚至天南王國的王子,如今所有的沮喪已經消失,受打擊的心情,也都恢復過來。
“對啊!稷下學宮的那些逆天的孩童,有點詭異,暫且不說。
但是,無論是斷刀門的蕭七,亦或者黑棺男子白骨道人。
還有天南王國之中的司空葉天王子,
聚生閣的王晉,以及那個小小和尚,他們的年齡也不大。
但是,他們的實力,可不只是半神的境界。
那可是絕對能夠毀滅神魔的強大戰斗力。”
諸多封印之地的武者,越說越是興奮。
聞言,不遠處,那些有幾個武者的神情變得漲紅。
他們正是太上閣的武者。
說實話,當聽到四周的武者,吹噓太上閣米天的時候,他的臉那叫一個興奮,就像是人生三大喜全部到來。
只是很快,他的臉色陰沉下來。
“只是一群土鱉而已。我大哥米天,豈是封印之地的那些土鱉能夠媲美的?
什么小和尚?連聽說過都沒有。
至于司空葉天王子?我真的想笑。如果不知道,封印之地的詳情嗎,我還以為這個王朝的王子,乃是遠古時代那種有著神魔王者鎮守的王朝王子。
可惜,他只是一個彈丸之地的王國,最強者只有傳奇境界的王國的王子。
至于所謂的聚生閣王晉,那就更加的可笑至極。充其量只是一個家奴,將他和我們太上閣傳人相比較,這本身就是一種褻瀆。
真是荒唐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