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宣布秦宗從這一刻起正式誕生了。”秦葉介紹完后說出了最重量的一句話。說完話后一片白鴿升起,無數的花瓣彩帶從空中散落,還有那六十六響的禮炮。在那個時代也是有了,只不過用于一些禮儀以及儀式,與戰爭完全是不著邊際。
“砰!”
在最為熱鬧的時候修士之中突然傳出了一道強烈的爆炸之聲,上百修士的身體被炸向了空中,一時間血肉模糊,猶如碎裂的西瓜西瓜一般鮮艷。
“殺人了,殺人了。”周圍的修士們一臉駭然地說道。原本熱鬧無比的開宗大典突然亂了起來。
“把五人格殺勿論,不問緣由。”秦葉看著那五道身影后立刻說道。當秦葉話音剛落,坐在秦葉身后的六位玄王有五位飛身出去,除了最后加入的陸浩之外。
“砰砰砰砰砰!”
五道慘叫聲響起,導致令上百修士喪命的罪魁禍首直接命喪當場。這五人都是玄靈修為,但是碰到了秦宗的五位玄王完全不是對手。特殊犯人等五位玄王殺了五位修士后直接返回,連他們的尸體都沒有看一眼,更沒有帶到高臺之上。
“任何人想要在秦宗的開宗大典之上搗亂都是可以,但是你們要想好搗亂過后的代價。剛剛死去的一百余位修士秦宗都會照常補償,每人至少一百萬塊靈石的撫恤。”秦葉聲音高高地在云道川上空回檔,聲音之中充滿了濃濃的慍怒。
聽到秦葉的聲音后許多宗主全部低下了頭,雖然這件事情并不是他們做的。但是昔日他們與秦宗均是有怨,唯恐秦葉猜疑。包括武陵宗的宗主風公子,目光之中也是充滿了擔憂。今日攪亂之人到底是誰派來的,莫非依舊是師傅嗎?
當秦葉說完話后把目光集中到了智公子身上,十分的不善。在秦葉看來只有智公子有如此大的本事,其余之人還沒有那一股膽量。然而智公子目光毫不變色,嘴角之上掛滿了微笑。
看著智公子的表情秦葉搖了搖頭,看樣子似乎并不是他,可是那又會是誰呢,這個時候走出來一個人給了秦葉心中的答案。
“秦宗主今日建宗,為何不邀請我歐陽家族?難不成秦宗主不把我歐陽家族放在眼中嗎?”歐陽囂的聲音從人群之中穿過,眾人聽到歐陽囂的話后主動給他閃過了一條道路,把他讓到了最里面。
在歐陽囂的身后還跟著兩位身穿黑衣的老者,兩位老者長著倒三角眼睛,看起來頗為的不善。這是兩位貨真價實的玄王,一些人心中道。
“原來是囂公子,東域東部三大家族之一的歐陽家族。”秦葉口中說了一聲,話語之中充滿了冷漠與肅殺。看樣子剛剛下手的就是歐陽囂的手下,只不過歐陽囂不說秦葉也不好質問。
“秦宗主一別幾日架子可是大了起來,完全不把我歐陽家族放在眼中,連個座位也不賜教,難不成秦宗主要與整個東域為敵嗎?”歐陽囂見到前方并無自己的座位,連忙挑唆著。
落玉塵與三皇子見狀連忙想要從座位之上站起,把位置讓給歐陽囂以及他身后的兩位玄王。因為他們心底之道這三個人很不好惹。
“落宗主韓龍皇帝請坐,你們秦宗最為珍貴的客人與伙伴,在那里做好便是。來的歐陽家族雖然不俗,不過只能往后面排去。在秦宗的地盤上一切事情我秦葉說了算。”秦葉沖著韓龍與落玉塵說道。
若是其他尊貴的人秦葉或許就順水推舟讓出一個位置,但是來的是歐陽囂秦葉完全不能忍受。歐陽囂三番五次要置秦葉于死地,秦葉自然不能夠給他好臉色。
“來人,在最末流的位置上搬出一個凳子,給這一位囂公子賜座。歐陽家族可是很了不得,秦宗萬萬不敢怠慢。至于兩位玄王還請抱歉,秦宗的椅子完全的坐滿了,還請兩位小站一會。不過二位放心,等秦宗開宗大典結束后我定然送兩位兩套座椅,了表歉意。”秦葉繼續說道。
聽完秦葉的話有秦宗弟子在最末的位置上擺放了一把椅子,椅子較周邊的那幾把完全是差了一個檔次。
“秦宗主這是要瘋了嗎?連睚眥必報的歐陽家族都敢得罪。”
“是啊,這哪里是表達歉意,分明是在顯示著秦宗的威風。說什么秦宗現在椅子短缺完全就是一個幌子,在這普天同慶的大日子里,缺什么也不能缺椅子。”
“聽說秦宗主與歐陽囂仇怨頗深,幾個月前的木易家族拍賣會之上秦葉狠狠地壓了歐陽囂一頭,讓歐陽囂在整個拍賣會上都是一臉的無奈,現如今是越演越烈。”
下方無數的修士們都在議論著秦葉剛剛的舉動,秦葉這一手完全就是在扇著歐陽囂的臉,以及整個歐陽家族。
“這個秦葉,現在就要動起來了嗎?”智公子看著秦葉的動作心中說道。不過對于這個結果他比較滿足,越是這樣他收服歐陽家族越發簡單。
歐陽囂聽完秦葉的話雙手一指秦葉,剛想開口對秦葉發難,突然在云道川山下傳出來一股激烈的寒流。唐唐盛夏突然變得風起云涌,眨眼間六月飛雪。許多修士們完全被凍成了一座座人形冰雕,不過呼吸卻是猶在。
“何方高人來我秦宗攪亂。還請出來現身。”秦葉沖著冰雕的方向看去。
“想不到冰然宮的人都到了,而且害的還是白宇正,雖然可能是為了那一件事,但總體來說秦葉還是有些面子。”智公子看到這股冰霜后口中輕輕地說道,因為此刻他已經猜到了來人的身份。正是東域北部第一寒宮冰然宮。
“冰然宮白宇正前來拜訪秦宗主。”冰冷的聲音遠遠傳來。接著走出一位身穿白衣,在衣服中央繡有一團雪花的男子,看樣子三十歲左右。在男子的手中還拿著一只形似茶壺般的白色武器,在壺口還散發出陣陣的白霧。
這個茶壺不簡單,是一把寶器。不然不能一下子凍住幾千修士。秦葉見狀心中說道,對于眼前的這位青年越發的重視,這位應該是東域北部最為強大的幾位公子之一了。
前些時日冰笑玄皇對他提起過,自己的孫子冰不凡最多能夠在東域北部排到前十,而最前邊那幾位各個都是天縱奇才,而且手中都是握有寶器的存在。寶器是什么概念秦葉早已體會過,對于寶器的威力他也是頗為向往。
“冰然宮白宇正,失敬失敬。不過還請白兄把身前修士身上的冰凍解開,今日來到秦宗的都是客。”秦葉對白宇正說道,雖然他并不知道白宇正究竟是什么來意,但還是客氣地說道。
“這個不難,秦宗主接我一招自然放開。”白宇正說了一句。隨著他話音落下在他手中的白色冰壺之內釋放出滋滋之聲,猶如燒水時沸騰一般。
接著漫天的白色寒流在白宇正身前繞了一圈,猶如北極的一道冰川。突然朝著高臺之上的秦葉猛然而去。沿途掃過的修士皆被凍住,包括兩位玄靈也是未能幸免。
“木神真人!”秦葉猛然大喝道,在他身前突然出現一個巨大的木人,木人出現的一剎那雙腳朝著空中蹦去,朝著前方白色的冰川狠狠撞去。
“轟轟!”
秦葉的木神真人與白宇正手上的冰川狠狠地撞擊了兩番,兩下過后木神真人又落到了秦葉身邊,表面之上并沒有任何的變化,看樣子游刃有余。
不過秦葉臉上卻是無比的凝重,在木神真人的內部已經完全被凍住了,現在木神真人很難運轉,完全就是一只紙老虎罷了,若是白宇正再次甩出一道冰川,恐怕木神真人會被當場打碎,秦葉的顏面也會有所損失。只不過白宇正說得很好,只是比試一招。
周圍的修士們目睹了秦宗主這一次出手,讓他們再度的心顫,這一招木神真人恐怕突破玄靈都難以接下吧,起初一些人面對著秦葉還不服氣,現在完全的心服口服了。秦葉也強大不是他們能夠比擬的。
“白兄一招已過,現在請你把一干凍著的修士放開吧。”秦葉撤去了木神真人,對白宇正開口說道。
“就依秦宗主所言。”白宇正看著秦葉的眼神微微一變,他們有想到秦葉如此輕易地就接下了他的冰川,但身為冰然宮的弟子,說話自然是算數的,所以他還是依照之前的承諾收回了冰壺之內的寒氣,周圍的修士也都恢復了自然。
“剛剛發生了什么事?為何時間突然凝固了?”一位玄師開口說道,直到現在他也不清楚剛剛被白宇正凍住了。
“好像是被凍住了吧,不然為何周圍這么冷?”又一位玄師說道,說話的時候她雙手環抱在胸前,仿佛是在取暖。
“秦葉,你說秦宗就剩下了一處坐位,而且還讓給了我,現在冰然宮的白宇正到來,不知你是讓他站著還是怎樣?”歐陽囂見此后突然坐了下來,看著秦葉目光之中露出得意之色。
“這個自然不勞囂公子操心,白兄我臺上的座位一直沒有坐,現在剛好留給你。”秦葉說完話后用手一點,自己身后的那把椅子朝著智公子的身旁而去,秦葉直接把白宇正安排到了智公子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