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我太傻了!”
她停住了笑,一雙手突然環了毒王的腰。
毒王身子有片刻的僵硬,公孫芷又嗤笑了出聲,踮起腳在他頸脖上輕吹一口氣。
“爺想做皇上嗎?”
“芷兒,本座就知道,你是個小妖精。”
毒王勾起她的下顎,饒有興致開口:“說吧,你有什么主意,若是好玩刺激,本座陪你玩玩也無妨!”
公孫芷軟倒在他懷里,嬌聲輕喃:“爺,我懷上了身孕,是龍嗣。”
“假的!”
“不,是真的。”
公孫芷環上他的脖子,干脆雙腳離地,湊近他耳邊嬌聲軟語:“太后還等著臣妾十月懷胎,誕下皇子。百善孝為先,臣妾怎么能讓太后失望?爺,只有你能幫芷兒…”
夜色旖旎,夜染來鳳棲宮故地重游一番,走出了鳳棲宮門口。
成公公闖入鳳棲宮稟報時,已經譴了宮人去請太醫。
夜染一走出鳳棲宮門口,就見到太醫院的人,替中了詛咒的禁衛軍把脈。
先帝寵愛太妃,龍天他母妃珍藏在鳳棲宮的醫書,全是孤本。
他們中了徐嬤嬤研制的毒,又哪是那么容易治好?
把脈的太醫神色凝重,聽著禁衛軍的痛哼聲,有些一籌莫展。
有個在長春宮值守過的太醫,跟著太醫令去過太后的壽宴,親耳聽到太醫令說夜染的醫術更在他之上。
他替李成德行過針后,人是醒轉了,但對李成德的病癥卻束手無策。
他反復把著李成德的脈搏愁眉不展時,見夜染從鳳棲宮走出來,眸眼發亮。
“是不是皇上傳召夜大夫來替李將軍診脈?夜大夫快來看看,李將軍的脈相怪得很。”
他這一喊,身上又癢又痛的禁衛一齊看向夜染,眸子里透著害怕,也透著希望。
害怕是因為,夜染說過闖進未央宮的人會中詛咒。
她知道未央宮里有詛咒,想來也知道如何診治?
這種又癢又痛的感覺,實在生不如死,還不如在他們身上砍幾刀來得自在痛快。
李成德帶人闖進未央宮時,是如何的窮兇極惡。
放過這些禁衛還有可能,替李成德診脈?在他闖進未央宮咄咄逼人時,已經注定他的死期到了。
更何況,此人是越王舊部,卻開口閉口喊阿松越王府余孽。
這樣的人就是死了,也不算無辜,而她還順手斬了皇上一條左膀右臂。
她又如何會替他診治?
夜染掃一眼痛癢如死狗的李成德,譏諷的勾起唇角:“還是等太醫令入宮吧,李將軍的病我可治不了。”
那個太醫急了:“可太醫令說夜大夫醫術更在他之上…”
夜染打斷他,看著垂頭喪氣忍痛的李成德,譏諷的開口:“李將軍帶著人擅闖未央宮時,我說過替他把脈,李將軍拒絕了,說就是死,也不會讓我替他醫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