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夫人看著秦嬤嬤:“有了上次的前車之鑒,嬤嬤,這回咱們要做得隱秘些,沒有十全的把握,咱們不能指著她肚子是假的,但是卻能讓皇上懷疑她沒有懷上身孕,此事還要借皇上的手來做,咱們珠翠宮才不會沾了一身腥。”
金夫人湊到秦嬤嬤耳邊嘀咕了一陣,然后拍拍秦嬤嬤的肩:“嬤嬤明兒一定要聯系上長春宮那邊的采辦,盡快讓父親找了那藥來,等那個藥進宮了,本宮不信那賤人皇后的位置還能坐安穩了。”
夜染和龍天,肩并著肩坐在未央宮的屋頂上,看著鳳棲宮被蜿蜒的火把圍得水泄不通。
龍天伸手,像揉月兒的小腦袋那般,寵溺的揉了揉夜染的頭。
“染兒,這樣你可滿意了!”
如果是她,就想不到這么一舉數得的好計策來。
既救了人,還將鍋甩給了鳳棲宮。
關鍵這還是個死局,皇上疑心極重,若是追查下去,就能查到當初幽王入京經過一線天時,正好是公孫侯爺死的時候。
不管鳳棲宮有沒有火燒逍遙宮,公孫芷總是要惹上一身騷。
就算她有肚子里的孩子做依仗,死不了,但執掌后宮的印信,也一定會落在太后手里。
“滿意得不能再滿意。”
夜染實在無法掩飾對他的滿意,眸眼放光看著他,摟著他的脖子貼上去在他臉上狠狠親一口。
“相公,你這么腹黑,娘子好喜歡!”
他從北疆回來后,他家染娘有些太熱情了!
月兒藏進了云層里,屋頂上只有他和她,今晚他打發那幾個老家伙辦事了,屋檐下也沒有藏著聽墻角的。
他自然要消受她的熱情,夜染輕啄一口要抽離時,龍天捧上了她的臉,伴著喘重的氣息狠狠啃了回去。
“嗚,嗚…”
這么啃人,屬狼的嗎?
他的熱情回應,讓夜染無法承受,被親得喘不過氣來,才知道昨晚他那是和風細雨。
要當狼,好歹也換個地方,屋頂上這陣勢,一會兒摔下去…
聽著瓦片砸地的聲音,夜染真怕將人引了來。
她怕什么,還真來什么。
黑暗中的屋頂上,無聲無息站著一個駝背的太監,看到眼前激烈的一幕,尷尬的輕咳一聲,打算縱下屋頂。
聽到這聲輕咳,夜染如蒙大赦,一把推開他。
龍天不悅的掃向鐘駝子。
鐘駝子被自家少主子掃一眼,委屈的開口:“少主子不是跟奴才說過,在珠翠宮打探到了什么消息,要稟報一聲。”
夜染聽到這話,一時忘了被撞破的尷尬,興奮拽著龍天的袖子。
“你還派人去珠翠宮打探消息了?”
“是,你要保全淑妃,想讓金夫人和皇后自相殘殺,為夫怎能壞了你的好事?”
龍天問鐘駝子:“本王將一個大好的機會送到珠翠宮那個女人面前,她有沒有打算好好落井下石?”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