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話多,難怪你家老頭嫌棄你,將你送來醫館煩我。”
夜染拍了拍她的腦袋:“你要回晚了,你家老頭子老太太都能替你懸著心,快回吧,等忙完這段時日得了閑,你想打聽什么,我再慢慢與你細說。”
“不說就不說,哼,真小氣!”
趙禪兒不滿的嘀咕一聲,鉆進了后院的馬車。
趙禪兒離開,陸永明剛關上院門,感覺到身邊一股勁風疾過,一掌劈了過去。
百里炎猛退一步,一臉無奈看向夜染:“以為你身邊那頭蠻子離開京城了,潛進這本草堂容易些,怎么又多了這一頭蠻牛?”
“你才蠻牛,哪有這樣說人的。”
夜染就知道百里炎要來,沒想到天黑才入夜,他來得這么快。
“他叫陸永明,是玄誠道長的弟子,也是以前秀水村的鄉鄰,你上回去秀水村,沒有遇著過,所以不知道他。”
夜染跟陸永明道:“他是百里公子,就是你近來嘴里很服氣那個,辦過很多大案的刑部右侍郎。”
這兩個不打不相識,將夜染撇在一邊,開始拱手寒喧了。
百里炎來找她,定是為了今日在奇香閣的事情,夜染怕他們聊下去沒完沒了,忙打發陸永明。
“云顏她們還沒回來,你去沏一壺茶來。”
陸永明一走,百里炎看著夜染:“黛兒,你身邊能人異士越來越多,這個陸永明,看著身手笨拙,其實是過招甚少,再磨勵一下,定是一等一的高手。”
“還有,剛剛從后院駛出那輛馬車內,是趙家那丫頭吧?以前跟在你身后做小尾巴那個。”
百里炎服氣道:“趙家祖訓不讓女子學醫術,你是怎么哄那趙老頭,騙趙家小丫頭來本草堂出診的?”
“哪是我騙,是她自己送上門來…”
夜染將趙禪兒坐診,被太醫令識破找上門來的事兒說了。
“禪兒先斬后奏,已經在天醫堂坐過診了,我從醉月樓得來那個是易容高手,替她改妝換面一番,誰也不識得她是太醫令的寶貝孫女兒。至于外邊盯著的那些眼線,太醫令趙家不是吃素的,這是趙老頭兒該操心的事情。”
“哥哥可是為了今日在天醫堂和奇香閣一事而來?”
夜染嘆一口氣:“阮鶯鶯去天醫堂門口堵我,是想讓我認清楚自己的身份,離你遠一些。哥哥當是不知道,我那會兒在大澤湖畔醒來時,帶著星兒月兒住在破窯洞里,連個棲身的地方也沒有。從秀水村一路到小澤鎮再到澤城,見到最多的就是潑婦和無賴,區區一個阮鶯鶯,哪會是我的對手?哥哥不該擔憂我,就急著趕來,結果…”
結果阮鶯鶯那么一鬧,本只想給她一個下馬威,讓她不要接近百里炎,卻被暗中偷窺的有心人聽了去,動作那么快布下一個局。
“此事是我莽撞了,并不知道宮中那人在暗處,還在奇香閣布了一個局。”
他當時只想著,阮鶯鶯算什么東西,是她一廂情愿非他不嫁,他可從來沒有對她有過半分心儀。
他的黛兒,好不容易回到他身邊。
豈能被一個阮鶯鶯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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