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他們還真是死人。
因為在絕對的高手面前,他們那打架斗毆的三腳貓功夫,簡直不堪一擊。
掏武器的功夫,已經被一陣勁風掃落在溪邊櫻樹下。
阿滿做完這些,一臉委屈:“少主子,沒繩子綁人。”
“咳!”
夜染被口水嗆了一下:“只留一件中衣,外衫脫了綁樹上。”
阿滿搖頭:“一群被酒色掏空的紈绔,碰他們會臟了阿滿的手。”
夜染撫額,云顏撫額,跌在地上七葷八素的紈绔公子撫額。
一掌將他們掃飛了,還嫌他們會臟他的手,這都什么人。
還有,哪有奴才還跟主子犟嘴的?
然而,他們蠢蠢欲動想要逃跑時,云顏好心幫著夜染替阿滿出主意:“那我借你幾根銀針,將他們穴位封死,先別讓人跑了,夫人還要留著做花肥。”
阿滿還是拒絕:“他們敢?誰先跑,誰先做花肥。”
空氣死一般的寂靜,趴在櫻花樹下挪動身子的紈绔,馬上一動不動了。
只一掌能將一堆人扇飛的,想讓他們做花肥,也不過是一巴掌的事兒。
他們還有大把的時光吃喝玩樂,大把的錢銀供他們揮霍,還不能死…
龍幽和唐云哲在雅間內密議一番,打算離開醉仙樓,一個紈绔連跌帶撞將他們攔下了。
“幽王殿下救命,救命,有人將金兄給打劫了,說是要埋在櫻園做花肥。”
奇怪了!
那頭肥豬整天招搖過市,這中州誰不知道他是金家的金蛋蛋?
龍幽和唐云哲對望一眼,失笑出聲:“別逗了,在這中州城只有金老弟抓人做花肥。有誰膽大包天能拿他做花肥埋了?”
“真,真的!”
見幽王不信,那個紈绔快急死了:“是個好看的姑娘,一針扎下去,金兄就滑倒了,還一腳踩在他背上,還說誰敢上前一步,將他脖子抹了。”
使針的?
龍幽眸子閃了閃,這暴脾氣,有點像他家皇嫂行事。
只是到如今,唐云哲安插的人都沒有打探到皇嫂來了中州的消息,不會那么巧吧?
他正凝思著,那個紈绔緩過勁來,為了說動龍幽救人,將搬弄是非的本事嫻熟的抬出來。
“幽王殿下,金兄對你忠心耿耿,他被人打劫了,你千萬救救他,那個女人可狠了,還說中州金家養的肥豬該宰了。”
龍幽也感覺,金家養的豬那么肥,該宰了!
誰那么有眼光?
見龍幽像是不為所動,還眼角含笑,那紈绔急了,添油加醋:“金兄說是幽王殿下的人,那女人直呼殿下名諱,說就是幽王落在她手上,她也要宰了,金兄真是氣不過,才跟她打起來的。”
龍幽聽了他這話,與唐云哲再次對望一眼,不怒反笑。
讓那個紈绔在前帶路,一路跟進了櫻園。
唐云哲走在龍幽前邊,轉過一道溪徑,見手拿匕首,腳踩在金肥豬背上的,是一道熟悉的影子。
那道影子側過身來,看清楚那張臉,唐云哲一時愣住了:“春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