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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7 這般野蠻

  為什么她什么都想不起來了?

  在她的腦海里,沒有搜尋到跟五皇子有關的人或事,更記不起,她在京城時奉過先帝的旨意,去五皇子府為他診過病。

  難道重生丟失了一部分記憶?

  觸上他幽怨的眼神,夜染一陣發寒:“那個,百里姑娘是眼瞎了不成?我家相公如此風流倜儻、玉樹臨風,氣度非凡,整個凌云國也找不到如此豐神俊朗的俏兒郎?她竟敢如此不識趣?”

  龍天一愣,這話怎么聽著耳熟?

  不待他想明白,在哪里聽過,夜染將刮胡須的刀子,往地上一扔,雙手圈上他的頸脖子:“百里姑娘不愛相公,染娘甚是歡喜。”

  看著投懷送抱的娘子,某人輕咳一聲:“此話當真?”

  留著絡腮胡子的龍天,多了滄桑和屬于男人的氣息,而刮掉了胡子,又是豐神俊朗的俏兒郎。

  夜染被他那一身清爽的氣息所引,湊近,在他唇上輕啄一口:“如此,相公可信了?”

  到底以前在京城,她有多瞎,會討厭這樣的五皇子?

  她實在想不起來,為什么會討厭當初的五皇子?

  她一抽離,嘗過甜頭的人,不滿的嗯一聲,夜染頓時感覺自己對他虧欠很多,他仰著頭,夜染一時夠不著他的臉。

  鬼使神差的,湊近他滾動的喉結,一口咬了下去。

  “染娘…”

  這樣一個動作,一下令他徹底癲狂了,眸子盈著炙熱的光芒,將她摟抱在桌臺上,俯身壓下去。

  伴隨著桌子上的脂粉盒子掉了一地,這時候外面響起刀劍相撞的聲音。

  “百草藥莊就是這么待客的,爺來尋人,你們為何要刀劍相向?”

  “既是尋人,為何言明所尋何人?你這白臉小賊,悄悄摸進藥莊來,定是想偷盜藥方子,吃我一刀…”

  “我所尋之人,不能直言名諱,我說你這人,怎生這般野蠻…”

  青天白日的,她和他到底干些什么?

  都說小別勝新婚!

  這話果然沒錯。

  外面的爭執聲,將夜染拉回了現實,她臉頰發燙,將扯開的衣衫拉起來,推他:“外邊像是薛征與人打起來了!”

  聽到外面的打斗聲,驍王眉頭緊了緊。

  “該死的龍幽,來得可真是時候。本王去看看!”

  “幽公子?”

  夜染一邊替他整理衣襟,問:“是那個將我引去金鳳樓的幽公子?他是?”

  “本王的皇弟,他母親容嬪,是姜將軍的弟弟,姜將軍戰死沙場,為夫曾承諾,一定會好好護著他。”

  龍幽是什么性子,他再清楚不過。

  再打下去,指不定要嚷出什么亂子來?

  整理好衣襟,龍天拉著夜染出了屋,剛出堂屋門口,就瞧見薛征和龍幽打得難分難解,月兒最喜歡的那棵蘋果樹遭了殃,一根粗枝被砍斷,沒熟的果子落了一地。

  這樹果子赤墨精心打理之下,才這么快掛果了!

  在澤城時,月兒還惦記著等果子熟了,回秀水村來摘果子。

  看著沒熟的果子落了一地,龍天怒不可遏:“殷幽,還不快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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