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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4 羞于啟齒

  “這臭小子仗著輕功大有長進,敢對他爹如此不敬,最好別落在我手上…”

  放狠話!

  誰不會?

  他們父子倆演戲,故意支開月兒,好讓她和他獨處,這樣的把戲,夜染看得通通透透。

  一個兩個,都在她面前玩小把戲,仗的又是什么?

  “落在你手上又如何?你是要打他,還是揍他?別以為你身份尊貴,就拿王爺的架子來壓人,這是在秀水村,你是星兒月兒的爹爹,是我的夫君,就該有個做爹爹和夫君的樣子。”

  夜染將碗筷收起來:“我兒子說得沒錯,一身餿臭味,將我的褥子弄臟了,浴房備好了水,你先去洗洗,我替你找身干凈的衣裳來。”

  龍天要來握她的手,夜染不客氣瞪她一眼,甩了開來。

  他的手舉在半空中,卻是啞然失笑。

  她這種態度,才是他娘子,知道隱瞞下身份一事,就這么揭過去了。

  秋意寒涼,他在山里藥田躺了一柱香時辰,夜染給燒的是一鍋姜湯艾草水,好驅盡他一身的寒氣。

  將床單和墊的褥子換了新的,夜染取了衣裳,一路來浴房。

  隔著一扇子屏風,她將衣裳擱在木凳上。

  “換洗衣裳替你拿來了!”

  他嗯一聲算是應下,緊接著悶哼了一聲。

  夜染正打算去灶房洗碗,聽到低低的悶哼聲,止住步子:“你怎么了?可是身上有傷?”

  “無妨!”

  隔著一扇屏風,他坐在浴桶里倒抽一口冷氣:“這幾天騎馬奔襲,一點小傷…”

  大娥懷上了身孕那次,赤墨從北疆一路趕回澤城,幾天幾夜不曾合眼,一到了香茗軒門口,從馬車上滾了下來。

  他臂部的傷,養了足足半月,才好了些。

  他一向有潔癖,身上有餿臭味不曾梳洗,一定是因為這些天騎馬太多,落下了傷勢。

  “你身上有傷,不能泡澡,怎么不早說?”

  夜染一急之下,撞開屏風:“傷口沾水,更難愈合,我替你看看傷勢…”

  屏風撞歪在一邊,浴桶內的視線一覽無余。

  蒸騰的霧氣下,他大半個身子露出水面,布滿傷痕的緊實胸膛,還滴著水珠。

  眼前的情景,讓夜染有些心跳加速!

  在美色和對他的關心面前,夜染猛咽了口口水,艱難的選擇了后者,只是聲音虛了幾分:“傷到哪兒了?我替你看看傷勢。”

  行軍打仗,什么樣的刀傷劍痛沒有歷過。

  騎馬脫一層皮,不過是小得不能再小的傷勢,泡泡艾草姜湯不妨事。

  但是,一想到那臭小子,故意借著他一身餿臭味,支開小月兒,讓他哄她娘親。

  他不能辜負了兒子一番苦心,才會悶哼出聲將染娘引進來。

  他不能辜負兒子一番苦心。

  “咳,娘子,一些小傷,當真無妨!”

  他將身子往水下浸了浸,試探著問:“娘子真要看?”

  夜染感覺氣氛莫名詭異!

  特別是他將身子往水里浸那個動作,好像自己闖進來,是在輕薄于他。

  “廢話,醫者眼里無男女之妨,再說我是你娘子。難道是你受傷的地方羞于啟齒,不敢讓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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