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染估摸著藥膏快涼下去,倚在桌前,那手試了一下藥膏的溫度。
大娥的影子閃走了!
殷天站夜染身后,大手掌纏上她細軟的腰肢,嘶聲道:“染娘,你偷親我?”
夜染大窘!
她剛剛實在是太激動了,見他不像上回入冬熬藥,沒在藥房搗亂,一激動就撲上去吧唧了一口。
其實吧唧完,觸上他炙熱的眼神,聽到他低低的笑聲,暗道一聲不好,有些后悔了。
但親都親了,還能怎么樣?
反正,他也不是沒有親過她。
“藥房重地,不許胡鬧!”
被他這么一摟,夜染有些癢,拿沾著藥膏的手往他臉上抹去,蠻橫無禮:“偷親你怎么了?”
“不怎么!”
殷天在她晶瑩的耳朵上輕啄了一下,啞啞聲道:“偷親一下,不會少塊肉,以后多親幾次。”
這不是,當初她在澤城客棧說的那話嗎?
夜染更窘了,用手肘狠狠撞一下他:“走開啦,沒見到藥膏涼了嗎?不快些搓起來,這一爐藥要毀了。”
以前有個女人說,熬制藥膏不易。
誰要是在她熬藥的時候,毀了她的藥,她會拼命。
殷天識趣的退到一邊,夜染將那些藥膏摳起來,搓成一個一個大小均勻的蜜丸,拿了兩顆藥丸出來給阿松備著,其它的都擱進了藥罐里收著。
這次采的藥,搓成藥膏,一共得了五罐子蜜丸。
等下次熬了藥送去本草堂去寄賣,可以將這種藥拿去讓林掌柜試試藥效,如果對這個方子的蜜丸藥效滿意,以后可以多熬些放在本草堂賣。
一開始,殷天讓赤墨他們鋤地,犁田,他們還不甘愿,感覺自己堂堂驍王府頂級暗衛,竟要干這些農夫的活兒。
能夠守在小主子身邊,犁了幾天地后,赤墨他們四個漸漸適應了這種田園生活。
比起刀口舔血的生活,這樣寧靜的日子,顯得彌足珍貴。
眼看著天快黑了,赤墨讓白練牽了牛,幾個人剛從墻上開的那扇小門鉆出來。
“赤墨,赤墨!”
大娥從坡上跑下來,大嗓門叫得一個響。
昨天為了掩飾白煉不在屋里,潛出去的事兒,他順從的坐在灶房窗臺下,替大娥揉腳揉了一柱香的時辰,聽到大娥發出那種怪怪的悶哼聲,他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一看到大娥,赤墨頓時頭皮發麻:“大娥,做什么?”
“練武功!”
大娥興沖沖看著他,一臉期待。
他很怕大娥說出昨晚揉腳的事兒,會被白煉他們幾個笑死,還好只是說要陪著她練武功。
赤墨剛暗暗松了口氣,這時候大娥等得有點不耐煩了。
見他沒有動靜,一下急了!
一把沖過去,猛的抱住他的頭,吧唧一下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赤墨,傻掉了!
是的,真傻掉了!
臉上被吧唧的一口,這樣練武功的方式,讓他腦子里一片嗡嗡響。
他雖常跟白煉他們說些葷段子,其實那都是聽來充臉面的,他還是個雛,沒碰過女人。
他的第一次,就這么讓大娥隨便吧唧了一口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