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松從年前去了州府后,一直沒有音信。
她聽到這個消息后,感覺天快塌下來,急匆匆趕著去澤城打探消息。
上一船,陳思草盯著別的男人看,她已經是不悅。
特別是這個男人,還與夜染這個賤人坐在一起,如果不是這個賤人幫著陸家,她家三郎又怎么會遭此厄運?
李思華恨毒了夜染,沖動讓她失去了理智,也忘了以前夜染將她打得如何狼狽。
“水性揚花的女人,跟那個雜種不清不楚,如今又勾搭上了哪來的野男人?”
夜染感覺很神奇!
以前殷天跟她說過,他以前沒有來過秀水村,夜染只是不信。
不管怎么樣,他姓殷,總該回來認祖歸宗吧?
現在,李思華看著殷天,都認不出他取下面具的樣子。
看來,的確,殷天沒有來過秀水村,李思華也沒有去過州府,見過他。
一聽這聲雜種,夜染冷颼颼的眸光落在李思華身上:“不想掉進大澤湖里喂王八,最好嘴巴干凈一點,我今天心情好,不想跟瘋狗計較。”
殷天雖然言而無信,背著她讓她在周伯面前出丑。
但是,在煙雨蒙蒙中,在柳絲垂下的湖畔,他和她確認了心意,這種感覺,再美好甜蜜不過。
濕冷的綿綿細雨,因為有著相許的美好,也像是纏纏綿綿的心意。
這樣美好的心境,如果動人,真的要被破壞了!
殷三郎被抓去澤城那次,還有李思華去茶園找馮淑儀麻煩那次,被打得太慘了。
夜染冷颼颼的眸光一掃過去,李思華嚇得身子一顫,不敢吱聲了。
染娘答應他成親,這種愉悅的心境,殷天也不想破壞了。
他家染娘如此維護于他,殷天唇角愉悅的勾了勾,不顧有周澤成和陳思草婆媳在,勾纏上了她的手,緊緊握住了。
陳思草一看這樣的美男子,和夜染的手勾纏在一起,驚得瞪大眼珠子。
以前夜染揀到一個丑八怪也算了,她哪怕是做妾,好歹是進了殷家的門。
可如今,殷浪也不寵她了,動不動就打她。
她早受夠了氣!
看到這樣俊美的男子,她心儀不已。
沒想到,夜染這個賤人,勾搭人的功夫這么厲害。
那個丑八怪,州府的生意沒敗,從州府回來十二輛馬車下聘,已經嫉妒得讓她發狂了,這會兒她還拒了那樁婚事,搭上了這樣一個如畫中走出來的美男子。
她如何甘心?
陳思草因為坐在夜染他們對面,將她和殷天牽手,還緊緊握了一下的動作,全落在眼底。
她坐直了身子,拿眼頻頻去偷瞧殷天,嬌羞的問:“公子是從外邊來的吧?”
殷天握著夜染的手,壓根沒有看他一眼,也不搭話,反而側過頭去,寵溺的看著夜染,朝她輕輕一勾唇。
這樣一個動作,陳思草看得一顫,只恨不得,這位公子是用這種眼神瞧她。
夜染這個賤人,未婚先孕,已經是兩個野種的娘親了,憑什么蕭家和丑八怪能看上她?憑什么誰都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