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染家的菜式,實在太香了!
殷浪在鎮上酒樓吃過飯,感覺那酒樓的飯菜,也比不上她家進屋酒這味道。
吃得太撐,酒過半酣,他想找個地方如廁。
在后院啷啷嗆嗆走著,迷糊之下撞進一個山洞,聽到嘩嘩的流水聲,他再也忍不住了。
脫了褲子,掏出那家伙…
釋放干凈了,一身舒坦。
恰好洞里有風灌進來,身子一抖摟,清醒了不少。
頭還有些暈,他扶著洞口站了一會兒,猛然見秀兒進了一間小屋子。
酒勁上頭,一瞧她被那身粗布衣裳包著渾圓的身子,猛咽了口口水。
天賜良機啊!
只要搞定了秀兒,生米煮成熟飯,看那小馮氏還擺架子不。
這陪嫁丫鬟,本來就是該將身子給姑爺的。
也只有小馮氏是個妒婦,不讓他和秀兒好。
等秀兒成了他的人,小馮氏那婆娘除了乖乖回殷家,還能怎么的?
殷浪貓手貓腳靠近小屋子外頭,聽到里面有什么嘩嘩的聲音,褲子下的那處頓時起了反應。
好不容易里面的聲音斷了,秀兒一從小屋里頭出來,他猛的撲過去,將她抱了個滿懷。
“秀兒,小乖乖,看你往哪里逃?”
“姑爺,你放開。”
殷浪是什么人?
秀兒再清楚不過。
殷家是有錢有勢,連小姐這種出身,遇到他,也只有受委屈的份。
打死她,她也不愿意跟了這種人。
秀兒猛的掙扎著:“姑爺再不放開,我要喊人了!”
“喊人?喊啊,你喊啊,你是那婆娘的陪嫁丫鬟,本來該是我的人。”
殷浪反全不顧秀兒反抗,將她拖到小屋子后頭。
他將她抵在墻上,開始撕她的衣衫,秀兒那衫子緊,撕拉一下,被他一下將領口給扯裂了,露出一段雪白的酥頸來。
殷浪的頭要湊上去,秀兒聞到撲面的酒氣襲來,嚇得狂喊:“來人啊,救命…”
灶房那頭,夜染和吳大娘整了一桌菜,招呼在灶房幫忙的人。
大家拿著筷子,團團圍在桌前,不見了秀兒。
夜染問小馮氏:“秀兒人呢?”
“去如廁了!”
小馮氏被那盆兔肉饞的,夾了一塊塞嘴里:“她一會兒來了。”
如個廁怎么那么久?
夜染起身道:“我去喊她吧!”
夜染剛出了堂屋,繞到后院,便聽到秀兒嗚咽著喊救命的聲音。
開始還以為秀兒掉進茅坑了,一跑近,聽到是小屋子后頭在喊,繞過去一看,倒吸一口冷氣。
殷浪將秀兒撲倒在泥地上,騎在她身上撕扯她的衣裳,秀兒在拼死掙扎,無奈那嘴被帕子捂住了,只能發出嗚咽的聲音。
她最討厭欺負女人的渣渣,更何況還是在她家新屋子里,也不嫌晦氣。
夜染頓時一陣火起,等殷浪聽到身后的腳步聲扭過頭來,她那飛起的一腳直直往他面門襲去,殷浪一聲慘叫,從秀兒身上飛出去。
人一腳被夜染踹飛了,秀兒還手舞足蹈的反抗,嗚咽著喊叫。
夜染沖過去,將秀兒嘴上的帕子取了,摟著她溫聲哄道:“別怕,秀兒別怕,我是染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