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他們家少爺!
駱笙看著這樣的慕清寒,立即恭敬的低下了頭,“是!”
之后,他將手上端著的營養粥放下,便立即的離開了房間。
駱笙走后,慕清寒的眸光又重新的落在了簡如歌的臉上。
寂靜的臥室里,慕清寒就這么的坐在簡如歌的身邊。
他靜靜的看著簡如歌,就這么安靜的,忘記世間一切,眼睛里只有一個她的,這么的一直看著。
是的,這一刻,他漆黑的瞳孔里,倒映的只有她一人。
她此時此刻是他眼中的全部。
他忘記了吃飯,忘記了所有,忘記了一切,只知道看著女孩兒,看著女孩兒恬靜的睡顏。
不知道過了多久,大概是半夜時分。
一直沉睡的簡如歌,終于有了要醒來的跡象。
她的眼波微轉,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睜開眼睛的那一刻,不知從什么時候起,就養成了事事警惕的簡如歌,一眼就發現了異常。
這不是她的臥室!
簡如歌震驚不已,立即坐起了身。
下一秒,當發現坐在床邊的男人,她就愈發的震驚了,“你,你怎么在這兒?”
男人看著女人,看著她震驚的,如同見了鬼的模樣。
不但不生氣,心情反而愉悅了起來。
不錯,到是知道警惕,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
慕清寒嘴角微勾,漆黑的眸子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看著坐在他床上的女人緩緩出聲:“這是我家,你如今坐著的是我每日要睡的床,你說我不在這里又該在哪?嗯?”
簡如歌懵了,男人后面說的什么,她一個字也沒有聽進去。
光是‘這是我家’這一個重磅炸彈,就足以將簡如歌本就不清醒的腦袋,炸的更暈了。
他家?
她記得,她明明是在自己的公寓里,好好的躺著睡覺的呀。
怎么好端端的,莫名其妙的,就跑到他家里來了?
就算是夢游,也不可能啊。
詭異,這件事情實在是太詭異了!
簡如歌看向男人,“怎么回事?我不是在自己的家里么?”
“哼!你生病了,被送去了醫院。”
慕清寒的聲音極冷,莫名的讓簡如歌感覺到了一絲怒意。
這個男人是怎么了?怎么好像又生氣了?
不過,眼下這些并不重要。
眼下更為重要的是,她怎么會出現在這個男人的家里?
簡如歌看向慕清寒,疑惑的出聲,“你…你怎么知道我生病的?”
“呵,我怎么知道的?”慕清寒的聲音更冷了。
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還敢問他是怎么知道的!
看看她那一副謹小慎微,擔驚受怕的樣子,他就莫名的來火。
這是怕他會發現什么嘛?
不過現在才來怕,是不是已經晚了。
慕清寒拿出手機,調出里面的照片拿給簡如歌看,“說,這個抱著你的男人又是誰?還有,怎么又換了一個男人抱著你去醫院?不會又是普通的朋友吧,你到底還有幾個這樣‘普通’的朋友?嗯?”
簡如歌似乎并沒有聽到慕清寒的聲聲質問,一看見照片上的余越,她的心里就咯噔了一下。
同時快速的整理了一下,看似完全聯系不到一起,實則才剛剛發生不久,而且就是發生在她身上的一系列的事實。
終于,她理出了思緒,不確定的看著男人問道:“你…后來是你把我從醫院里弄走了?”
慕清寒臉上的表情一僵,質問的神情瞬間消失,點頭,“嗯。”
“你!…”簡如歌氣的無語,真不知道該說這個男人什么好了。
只是,她在醫院待的好好的,這個男人到底是憑什么,把她給綁來這里的?
而且,既然是余越把她送去的醫院,那她生病的事情,寶貝是不是也知道了?
這個男人突然將她帶走,寶貝會不會很擔心?
慕清寒冰冷的俊臉上,似乎出現了一抹可疑的尷尬之色。
他快速的轉身,端起了放置在一旁的,裝在保溫杯里的粥。
她是他的女人。
生病了,自然是要留在他這里,由他來照顧的。
他把她帶來這里,有什么錯?
想清楚了這些,慕清寒所有的尷尬蕩然無存。
他端著保溫杯,漆黑的眸子看向簡如歌,斬釘截鐵地命令道:“你的身體已經病的很厲害了,這幾天哪里都不許去,就給我乖乖的待在這里,好好的休息。”
說完舀了一勺保溫杯里的營養粥,直接遞到簡如歌的嘴邊,“來,喝粥。”
這個該死的男人,他說什么?
讓她這幾天都待在這里,不許出去。
他以為他是誰?
憑什么管她?
說什么讓她好好的休息,他這就是變相的,在囚禁她的人身自由。
簡如歌緊緊的閉著嘴巴,拒絕吃慕清寒送到嘴邊的粥。
不但如此,她還睜著大大的眼睛,狠狠的瞪著他。
她不要喝粥,她想回去,立即回到公寓,回到寶貝的身邊。
看著男人端在手上的粥,簡如歌多想把那盛在保溫杯里的粥,給狠狠的打掉;
多想狠狠的潑在這個霸道男人的臉上。
多想大聲的告訴他,“我不喝,我要回去!”
可是,她不敢。
她今天才剛得罪了這個男人,才剛踢了他的下面,打了他的臉…
她還有她的寶貝要養活,可不敢再這么的,在太歲頭上動土了。
慕清寒漆黑的眸子,加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直直的看著簡如歌冷冷的出聲:“把粥吃了,否則…你今天踢我,打我的帳,我不介意現在就和你好好的算算!”
簡如歌并沒有看到,慕清寒眸子里,那一抹不易察覺的溫柔。
但慕清寒冰冷的,威脅意味十足的話,簡如歌卻聽了個一清二楚。
他真的要找她算賬了!
簡如歌的心,立即不安的,狂跳了起來。
怎么辦?她該怎么辦?
她現在病了,全身沒有一絲的力氣。
而且,她的頭好暈。
他,他該不會變態的,要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病人下手吧。
想起下午,在他的辦公室的休息室里的一幕。
簡如歌不安的心,跳動的更厲害了。
這個變、態,他,他該不會真的就把她給就地正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