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懵了,震驚的瞪大了雙眼。
這個男人是在干嘛?怎么又,又在吻她?
昨天她已經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拒絕了他。
他這是干嘛?吻上癮了?
可他就算是上癮,也要先問問別人同不同意才行吧!
反應過來,簡如歌立即掙扎,猛烈的推拒男人。
感受到女人的動作,以及強烈拒絕的態度,慕清寒的眸色愈發的幽深了。
他松開女人的唇瓣,眸光炙熱的瞪向女人,“要怎樣你才肯讓我吻?嗯?”
男人的聲音沙啞的厲害,簡如歌不由得渾身一震,頭皮發麻。
她抬頭看著男人微微泛紅的眸子,看著這個緊緊扣住她的男人,簡如歌莫名的覺得,男人此刻臉上的表情竟然是委屈的。
明明是他在欺負他,他竟然還好意思覺得委屈。
看著這張英俊的容顏,以及額前整齊的劉海,簡如歌頑石般的心,沒來由的咯噔了一下。
她沒理會這沒來由的情緒,直直看向慕清寒的臉,冷冷的開口說道,“慕總,我想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不愿意,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慕清寒很執拗,“條件!”
若不是顧忌自己的形象,簡如歌都想直接開罵了mmp。
“沒有什么條件,你是簡如夢的未婚夫,別人的東西我嫌臟。”
這個男人絕對是一個瘋子,霸道狂,她才不會上他的當呢。
慕清寒看著女人,不知怎的,低聲開口解釋了起來,“我不臟,更不是誰的未婚夫,沒有人碰過我。”
他硬著頭皮說完,下一秒卻被自己說出的話震驚到了。
他這是瘋了嗎?
竟然跟她說這些有的沒的。
他的事,他做出的每一個決定,何時向別人解釋過?
可是沒辦法。
話已經說了,他也絕不后悔。
因為自從碰見了這個女人,他就夜不能寐。
他需要這個女人,他需要她來救助他這顆干涸的心。
因為只有她,才能讓他不再犯病。
她是他的救贖,是治愈他的唯一的良藥。
他想治愈他的狂躁癥,想過正常人的生活,只有她。
聽到慕清寒低喃出的話,簡如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就坐在那里,小心翼翼的看著她。
此時此刻,他的模樣,和一個向大人討要糖果的孩子,竟然是如此可憐。
簡如歌竟然有了一種,如果不給他糖,下一秒他就會委屈的哭出來的感覺。
簡如歌閉上了眼睛。
扶額:天啊,這還是慕氏的總裁嗎?
還是說她的打開方式不對?
又或者說,她碰到了一個假的慕氏總裁。
老天爺啊,那個殺伐果斷、冷血無情、六親不認的慕氏總裁去了哪里?
簡如歌呆愣了許久。
無意識的隨口詢問,“簡如夢難道沒有碰你?她不是你的未婚妻嗎?怎么可能?”
“她?”慕清寒鄙夷,“只不過是一個掛名的未婚妻而已,她還不配。”
說完這句話,慕清寒竟然沒來由的漫上了一陣心虛。
他的內心狂跳不已。
她說過她和簡如夢的關系不好,她又是剛從國外回來,應該不知道他和簡如夢之間的事情吧?
五年前的那次,他是昏了頭才碰了簡如夢。
之后他便再也沒有碰過簡如夢,和其他以外的任何女人。
莫名的,他就是想要瞞著她,不想讓她知道他和簡如夢五年前的事情。
不想讓她知道,他和簡如夢發生過關系,哪怕就那么一次,也不想讓她知道。
因為她說過,別人碰過的東西她嫌臟。
他就是不說,必須隱瞞。
而簡如歌這邊,看著慕清寒突然柔和下來的神情,內心一陣狂跳。
一股不好的預感,在簡如歌的內心升起。
她不敢猶豫,立即推開車門,想要下車。
可是他卻緊緊地拽著她的手。
“如歌…”低沉性感的磁性聲音在她頭頂響起。
一顆巨型的炸彈,直接在簡如歌的腦海里炸開了。
他,他叫她什么?
簡如歌轉頭,愣愣的看向男人。
拽著她的修長大手一個用力,簡如歌便渾身一軟,跌進了他的懷里。
男人順勢上前,接住她柔軟的嬌軀,低頭堵住了她嬌艷欲滴的紅唇。
“讓我吻你,嗯?”
他吻得用力,傾滿深情。
他的吻霸道又不失溫柔,輕輕的挑開她的貝齒,捉住她嫩滑甜軟的小舌,翻江倒海…
陽光明媚,空氣清新的早晨,他就這樣的捉住她吻了個夠,解決了這幾天以來的所有的狂野的思念。
男人的吻落下來的時候,簡如歌最初是呆愣的,沒有反應過來的。
等她反應過來后,便是猛烈的掙扎。
她咬破了男人的唇瓣。
男人依舊沒有放開。
鮮血彌漫在兩人的嘴中,給這個吻,增添了一種別樣的味道。
漸漸地,在幕清寒的深吻下,簡如歌的掙扎變得無力,最后慢慢的化成了一灘水…
慕清寒的這個吻,吻得纏綿,吻的深情。
他仿佛是一尾缺水的魚兒,終于找到了水源。
仿佛是缺氧的人,終于找到了新鮮的空氣。
仿佛是一縷游魂,終于找到了宿主。
他干涸了許久的心臟,終于得到了滋潤。
他無處安放的靈魂,終于得到了一片凈土。
他好喜歡這個吻,想就這樣吻著懷里的女人,直到天荒地老…
我讓天地煥然一下燦爛服啦服啦我讓年華猛然一下慌亂服啦服啦我讓空氣醉然一下酥軟服啦服啦整個地球油然圍著我轉 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打斷了兩人根本就停不下來的吻。
簡如歌不知何時閉上的眼眸猛地睜開,瞪大了雙眼,一把推開了慕清寒。
天啊!她怎么會,怎么會這樣和他接吻這么久…
手機鈴聲還在繼續,簡如歌拿起手機,看到來電顯示是凌筱月,立即一手拿手機,一手抓起包推開車門倉皇而逃。
“月月,我碰到了一些事情,你稍微等我下,我馬上過去!”簡如歌接聽電話,一溜煙的跑了。
慕清寒還沒從那個深刻的,能帶走他靈魂的吻中走出來。
身邊的溫熱已經消失,看著落荒而逃的女人,慕清寒慢慢的勾起了唇角。
他笑出了聲。
慕清寒修長的手指觸摸著女人咬破的唇舌,低語輕言:“這個小野貓,總有一天你會臣服在我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