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櫻被易傾傾收拾過后,臉又紅又腫,且留下兩個清晰的巴掌印,向來好面子的她,沒臉頂著巴掌印見人,呆在房間幾天不出來。
萊蕾被驅離后,赫連櫻沒有可信任的人使喚,秦佳期徹底淪為下人。
這會兒,秦佳期正在為赫連櫻冰敷臉。
赫連櫻望著鏡子里幾天過去依舊還有些紅腫的臉,對易傾傾是又恨又怕。
這個賤人,每次動手都這么狠!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口氣,咽不下!
總有一天會讓她百倍償還!
放下鏡子,問:“易賤人這幾天在哪?”
秦佳期忙將手指放到嘴邊,輕聲說:“七姐,你輕點聲,小心隔墻有耳。”
赫連櫻一個白眼,“怕什么,誰敢背后打小報告?!”
秦佳期把酸奶端給赫連櫻,輕輕移動冰塊,“聽四哥說,六哥這幾天沒有在總部,具體不清楚,諾諾也好長時間沒回來,可能在哪小住吧。”
隨之轉移話題,“看國際新聞了嗎,有關雪姐姐的報道。”
赫連櫻接過杯子喝了口,“鬧這么大,能不看?”
秦佳期嘆了聲氣,“唉,真是個多事之秋,雪姐姐在莊園時身體總出狀態,一回國,馬上曝出這樣的丑聞,作為公眾人物,怕是一生黑。”
乍一聽是關心之語,實際另有所指。
“是啊,弄出這么大丑聞,名聲都臭了。”赫連櫻握緊杯子,“前陣子爹地才認她當義女,好大一個笑話。”
秦佳期說:“好在是回國才曝出丑聞,不然,赫連家也會被丑聞波及。”
停頓兩秒,補充一句,“不過也是奇怪,在莊園住半年都沒什么事,最近這一個多月,一直身體不太好,先是來一個月月經,緊接著,胸口痛頭痛,醫生也檢查不出個原由,現在不僅曝出丑聞,而且有遺傳性精神病。”
赫連櫻握杯子的手指關機已經泛白,“是很奇怪。”
隨之吩咐秦佳期,“你去趟季宅,看看季若雪現在情況怎么樣了?”
秦佳期一臉天真,“七姐還念及從前的姐妹情?”
“到底姐妹一場,她現在家破人亡,怪可憐的。”赫連櫻從錢包里取出一疊現金,“聽萊蕾說,走的時候一臉血,給點錢讓買點補品吃。”
赫連櫻并不是真的念及姐妹情,只是想確認死活。
白絢雪出這么大事,這輩子都完了,一定是易寶貝暗中搞的鬼!
季若雪扮成易寶貝從前的樣子,想取代她的身份,表面大度放一馬,搞不好已經悄悄弄死!
秦佳期自是明白赫連櫻的用意,當然,她也想親眼確認。
接過錢放到一邊,繼續用冰塊為赫連櫻敷臉,“好的,下午要上舞蹈課,上完課就去。”
繼而感嘆到,“季若雪從前的臉多美,不如怎么的想不開,非要整成別人的模樣,再想整回來,怕是不可能了。”
“說到底,是想成為赫連家未來女主人。”赫連櫻冷笑,“只要有易寶貝在一天,誰也別癡心妄想!”
勾起秦佳期的下巴,“尤其是你這種出身和姿色的,更是異想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