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想哭的人是他好不好?明明都已經結婚了,卻成日里想著和自己離婚!明明現在他在照顧她,她卻還喊著別的男人的名字。
申矢覺得他快瘋了,他松開了陸伊一的下巴,從床頭拿過感冒藥,一點溫柔都沒有的要給陸伊一塞進嘴里。
顯然,申矢的舉動在陸伊一的眼里變得瘋狂了,見申矢莫名其妙給自己塞藥,拼盡了全身能使出的力氣,緊閉住了嘴唇,打死也不吃這個瘋子給的東西。
陸伊一緊閉的嘴唇不停顫抖,那止不住的眼淚從眼角滑到了唇心上,含出了一道濃濃的咸味。看著陸伊一拒絕得如此悲壯,申矢從涼唇中擠出了幾個字,含著危險的味道:“不吃?好,很好…”
話音未落,申矢抓起了桌上的水杯,大口喝了一口含在嘴里,硬扳開了陸伊一的嘴,將藥塞進去,隨即俯身,將自己的唇給封了上去,不留余地的強迫陸伊一把藥給咽進了喉嚨。
陸伊一此時燃起了一種像是快要淹死的感覺,極力想咳嗽,卻被申矢堵住了嘴,怎么也嗆不出來,熏得她眼淚流得更厲害了。
可是,申矢興許真的瘋了,當他看到陸伊一不斷流下得眼淚,眼中的戾氣更濃了,他咬住了陸伊一的唇瓣,毫不留情的咬了下去,舌尖開始長驅直入,輾轉廝磨,一點沒有抽離的想法。
很快,陸伊一嘗到了濃濃的的血腥味,帶有強烈的占有欲,仿佛長著獠牙的野獸,要把她啃得骨頭都不剩。
陸伊一被申矢強烈的舉動嚇到了,潛意識中開始反抗,不斷伸手推拒著申矢,可是越反抗,申矢的吻就越深,含著灼灼的熱度和陸伊一感冒的熱量融在了一起,仿佛要把陸伊一拉向地獄火海。
這是陸伊一第一次感覺到極端的恐懼和害怕,無力的反抗毫無意義,她感覺到申矢的手開始向她衣領處拉扯,暴烈的動作帶來了衣裳撕裂的聲音,陸伊一的香肩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她覺得難受極了,終于陸伊一嘶啞的聲音喊了出來:“不…不行…”
不行什么?不行他碰她?
陸伊一喘息的聲音在申矢耳邊斷斷續續,他此刻根本無暇去思考他現在這樣的行為對發著高燒的陸伊一而言是怎樣的折磨,他只想著他要她,必須要她,只有要了她,才能讓他感覺到她沒有離開他。
申矢什么也不管了,他整個身體完全翻到了床上,壓著陸伊一,雙膝磕在床上,硬把陸伊一已經無力掙扎的雙腿給抵開,雙手禁錮著陸伊一的手腕,低沉地在陸伊一耳邊吼道:“不行?誰不行?我不行?歐辰就可以?”
什么歐辰?陸伊一頭疼越烈,她不明白申矢在說什么,她的上衣已經被扯破了,凌亂的床鋪沒有被子遮蓋,冷得她渾身發抖,而大腦卻傳遞著病毒的熱度,雙重折磨下,申矢還像瘋了一樣,問她奇怪的問題。
陸伊一受不了的喊道:“你走開!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