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歡不用想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哼哼著把臉別到一旁去:“扔了。”
秦墨也不在意,扔了以后還是可以買的,他總是想她穿著那么一件他抱一次。
有意歡在,總是不方便,一次足夠了。
秦墨總算是放過她,只是不甘心地咬著她的肩膀,何歡被他咬得嗷嗷叫,又不敢大聲,生怕吵到了意歡。
秦墨抱著她,總有些意亂晴迷的意思,戀戀不舍地又親了好一會兒:“抱你去洗澡?”
何歡根本就不想理他,他可惡死了。
秦墨的心情很好,雖然有些不滿足,但還是抱著她去了浴室,像是侍候小意歡那樣侍候了她一回,到最后何歡的臉紅了,呼吸也亂了,自己爬起來拿了浴衣包上跑走了。
秦墨看著她的背影,輕輕地笑了一下,隨后自己也簡單地沖了一下。
回臥室,何歡和意歡團在一個被子里,只露出兩顆毛絨絨的小腦袋。
他還有話要對她說,于是霸道地把她從被子里拖出來,抱到沙發上用毯子包著摟在懷里說話:‘今晚怎么跑了,是吃醋了?’
何歡有些累了,也不想和他談這些。
她趴在他的懷里,模糊地嗯一聲,他說什么她都是嗯一聲,成功地把秦墨弄火了,捏著她的小下巴,面無表情:“我們再來一次?”
他發火,何歡也火了,一下子就撐了自己起來,坐到一旁撩了一下頭發:“你是想吵架嗎?”
他壓抑著聲音:“我只是想知道你的想法。”
“擦槍走火,生理需求,就是這樣的想法。”何歡低聲說,“滿意了嗎秦總?”
秦墨盯著她看:“那幾個女人我都沒有看清長得什么樣子。”
何歡覺得難堪,臉別到一旁去。
今晚那幾個女孩子的出現,本身就是對她最大的難堪,不是說他沒有選擇就沒有存在過的。
她的聲音很輕,也有些澀澀的:‘秦墨如果你再婚,我想自己照顧意歡,我可以不結婚的。’
他怔了一下,沒有想到她今晚的一切反常是為了這個。
沉默了良久,他才問她:“你只是心疼意歡?”
“要不然呢,心疼你嗎?”何歡笑得有些慘淡:“秦墨你不需要的,你擁有的一切讓你無論什么時候都不缺女人的。”
秦墨就冷笑了起來:‘不缺女人我就幸福了,你和意歡對于我來說都不重要了?何歡…我真的覺得這些年的喜歡都喂了狗。’
“那你繼續喂狗好了。”何歡冷哼一聲。
秦墨磨著細白的牙:“真想咬死你。”
何歡才不理他,咬著唇好半天沒有說話。
秦墨盯了她一會兒,又咬牙切齒,“我怎么會喜歡你這么鐵石心腸的女人。”
終是不甘心,又把她拉了過來狠狠地吻,何歡被他用小毯子包著,一動不能動,她以為他要對她動粗的,可是沒有,他只是摟著她,聲音沙沙啞啞的:“我們休戰一晚,何歡,我也想好好休息一下。”
何歡有些意外,抬眼看了看他,秦墨閉了眼睛:‘現在睡覺,明天我還得趕回去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