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秦墨卻是不放過她,他的手掌仍是揚起,聲音沙沙的:“你保證?”
何歡又被他激起來了,氣乎乎的:“不想保證,你愛信不信。”
他又是一下就過來了,不過這一下卻是顯得要輕了很多,更是多了幾分隱秘的意思,何歡低而嬌地叫了一聲,悶悶地問他:“你究竟想怎么樣?”
秦墨的手掌就沒有離開過了,聲音更是沙啞,“我想怎么樣,你會不知道嗎?”
何歡咬著唇,半響都沒有說出一個字,良久,她才沙啞著聲音:“秦墨,我現在很累了,想睡覺,有什么事情我們以后再說,好不好?”
“那你收回之前說的話。”他挺幼稚地說:“不許再說放棄的話,不許再說你以后不和我在一起的話,還有容越…讓他離開劇組,或者是我在劇組里呆著,一直到你們拍完。”
何歡剛才和他好聲好氣地商量著,這會兒是真的忍不住了,一下子就把他從自己身邊掀了過去,“秦墨你講不講理?”
他想要的都要了,如果她和容越真的有什么,他還以為他真的能輕易地就能和她怎么樣?
而且秦墨自己也是業內人士,他簡直是就不可理喻,就是…神經病。
以何歡的脾氣,她是要摔門而出的,但是意歡在這里她不得不顧忌著意歡,明天小家伙醒來以后媽媽不在。
秦墨太壞了,簡直就是把她吃得死死的。
在猶豫間,她掉過頭看著秦墨,秦墨的臉色不太好。
哽噺繓赽奇奇小説蛧 他也看著她,目光里有著一抹高高在上的莫測。
何歡就像是被踩痛了尾巴一樣,呼地一聲去大床上睡了。
躺在小意歡的身邊,心里是說不出的難過,就是那種陰雨天,大雨傾盆的感覺…眼里,濕濕熱熱的,難過極了。
可是她又不愿意在他面前示弱,不愿意哭出來,所以臉埋在被子里,偷偷地哭了,很快被子就濕熱起來,她抱緊了被子,又湊過去摟住意歡,聞著小家伙身上的味道,香香軟軟的。
可是越是柔軟,就越是襯得她難堪不已。
她和他現在算什么呢?什么也不算,他帶了意歡過來本來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但是…他根本就不知道那個晚上對于她意味著什么!
何歡再是遲鈍,也大概知道了自己為什么放不下,為什么會那么生氣,又為什么沒有主動離婚,因為她自己隱約地感覺到了什么。
是他,是他一直主導地位的,容越一直是他們之間的一道鴻溝,可是他似乎無所顧忌,又忘了。
她有些,為自己不值得。
何歡難過著,肩上驀地被拍了一下。
她一驚,然后就把臉埋得更深了,接著秦墨也躺下來,甚至還從背后抱住了她。
何歡頓了一下,聲音沙沙的;“你讓開。”
“怎么哭了?”他的聲音沙沙的:“我記得你以前特別地像男孩子,現在這么地多愁善感了起來。”
何歡被他抱著,身體是僵硬的,而且也不想理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