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過后,夜慕白躺在一旁,平息了一會兒,再看向她,“周三加一次夫妻生活,不然這事情沒有得商量。”
溫遠:…
最后這事好像就這樣訂了下來,最后溫遠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堅持著搬出去了。
一周只有四天不在一起生活,叫什么分居啊?
但是在夜慕白的心里是另一種想法——
住的地方小一點,他早點兒下班,他們的家庭是不是會親密一點兒,他們的婚姻質量是不是就會高一點兒。
他想給溫遠更好的生活,以前他以為是物質上的,但是溫遠好像并不是太在意這些,那他就要給她很多的愛和溫暖。
夜慕白平息了一會兒,又把她拉進自己的懷里親吻,溫遠誤會了以為他還要來,于是伸手推推他:‘你要也要夠了,我沒有力氣再陪你了。’
他挑了下眉,笑笑,“我只是想親親你,但是如果夜太太還想要的話,我也是可以奉陪的。”
溫遠:不想說話。
夜總輕輕地笑著,把她摟在懷里低頭舔吻著她,就像是動物要倒刺一樣要舔掉她一層皮一樣。
溫遠終于忍不住了:“睡覺,別鬧了。”
她又小聲嘀咕:“一把年紀了,不知道哪里來的精力。”
他就從后面抱著她:‘餓了好幾天了,肉也不讓吃飽?’
她掉過身子,直接抱住他的腰身,“睡覺了!累。”
又皺了下鼻子,“還有些疼。”
夜慕白本來撫上她肩頭的手,放下了,低嘆一聲:“好了,睡吧。”
次日,是很忙碌的一天,送遠了孩子,溫遠開車去了新的公寓。
公寓不是她之前找的一間了,因為有想南和夜茴,所以換了一間200平的,開始的時候慕白還說小,她說很是夠了,他才勉強。
家具和家居用品都是全的,很溫馨,裝修得也很有品味,溫遠很喜歡。
她去了一趟超市買了生活的食材,放了冰箱,又買了幾束花到處放著,光是看著就特別地讓人心情愉快。
中午她隨便弄了些吃的,沒有想到還沒有吃夜慕白來了。
她打開門,意外得很,“你怎么來了?”
“不是說好了過來的嗎?”他的手里還有一大一小兩個箱子;“我回了一趟家里,給你和孩子們收拾了一點,一星期是湊和著用了。”
溫遠接過來,“你吃飯沒有?”
他聞到了海鮮飯的味道,‘你做的?’
她嗯了一聲:“做得有些多,夠兩個人吃的,要不要?”
“當然。”夜慕白把外套脫了扔在沙發上,坐在餐桌前又不忘問一句:“要是我不來,你打算多的一份給誰?”
溫遠看著他,很慢地說:“沒有人吃就喂狗!”
才說完,臉蛋就被他狠捏了一下:“好哇,你敢說我是狗!”
“我又沒有說,是你自己對號入座的。”溫遠輕哼:“夜慕白你吃不吃啊,你不吃我就真的喂狗了!”
夜慕白盯著她看,然后忽然就邪氣地笑了,磨著雪白的牙:“好啊,一會兒哥哥也喂你吃點兒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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