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過他不是好人,不會因為和某個女人睡過就要為她的愚蠢負責,他不會,只是偶爾會聽到他的母親提起許末,滿是心疼…
再后來,他母親說許末可能有男朋友了,是流浪之家的一個義工,某個大學老師,人很單純善良,和許末挺般配的。
康喬握著一杯紅酒,坐在餐廳里,靜靜地喝著。
單純善良是嗎?
和他完全相反的一個男人。
大學老師,是很單純的。
坐在他對面的阮蕓,默默地看著他喝紅酒,她有一種他在借酒消愁的感覺,這不是她認識的康喬,康喬以前不是這樣的。
他很享受上流社會的生活,擁有數不盡的金錢,還有女人。
康喬從來不缺女人,他不但有才華,而且他還有一副很好的皮相。
而他,據阮蕓所知,很久沒有女人了。
這對于阮蕓來說不是好事,這說明,康喬有可能厭惡了這樣的生活。
她輕輕地晃著酒杯,低語:“康喬最近你怎么了,心情不好?”
康喬的身子有些懶懶地倚著,目光注視著他的經紀人,淡淡一笑:“還好。”
說著,聲音又低了些:“也沒有什么好不好的,一直就是這樣吧。”
阮蕓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默默地又為他倒了一杯酒,“別喝那么多。”
她對他的感情,是有些復雜的。
是她帶著起來的巨星,也曾經是晴人,又像是親人。
阮蕓低喃:“康喬你知道我很在乎你。”
康喬睨她,眸子在水晶燈下有些流光溢彩,面容更是隨著年紀而越來成熟冷峻,她看著有些著迷,伸手覆他放在桌上的手,“別讓我擔心好不好?”
康喬抽回了手,極淡地笑了一下:“你是有話要問我?”
阮蕓也收回手,目光盯著他屏住呼吸;“你見過許末是不是?”
康喬握住高腳杯,輕抿了一口:“怎么,我和誰見面也要和你打報告嗎?”
他盯著她的眼:“我是你的犯人?”
阮蕓有些狼狽,她壓下心頭的火氣:“你和誰來往都可以,但是許末,你想過沒有,上次如果不是她在網上發布那些,我們也不用那么被動,我早就和你說過遠離她遠離她…”
康喬聲音有些慵懶地打斷她:“阮蕓,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可以去一下洗手間照一下。”
阮蕓有些惱火:“康喬。我在和你說正事。”
康喬輕輕地抿著醇酒,輕笑出聲:“就像是更年期在抓丈夫出軌的女人。”
阮蕓臉上的表情凍結,很難看很難看。
半響,她才更惱火地低語:“康喬,你別太過份了。”
康喬的身體前傾,湊過去低語,“你要記住,你是我的經紀人不是我老婆,我想見誰就見誰,想和誰睡覺就睡覺,別整得和老媽子一樣,容易早更的,有空自己找個男人。”
阮蕓的臉色前所未有的難看,盯著康喬看,半響才輕輕吐出一句話:“你以當初找個小模特炒緋聞的決定不滿,還是你覺得你對公眾說和你車的女人是許末,你覺得你說了許末就能和你在一起嗎?”